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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包括一對從門外匆匆趕回的父親們。
所以,當晚曾穎超忙完一天的行程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門,還要被一臉不太高興的親親太座質詢,只能露出一臉的不解。
「什麼包裹?我沒訂啊。」曾穎超將鼓鼓的公事包放在鞋櫃上兩腳蹭掉鞋跟,順手拉掉了脖子上的領帶,「兒子們呢?」
「這週末爸跟爹地說要帶喬喬去釣魚,想帶宇融去跟喬喬作伴,倫倫聽見了死活要跟,我就讓他們都跟著爸爸們出門了。」喬志鈞也是看見包裹的內容物之後才回想,結婚週年紀念日剛好碰上週五,也難怪會收到這種包裹了。
「這樣啊,又麻煩他們了。」曾穎超嘴裡說著類似歉疚的話,面上卻是一臉的理所當然,汲起室內鞋連過來給喬志鈞一個擁抱說聲結婚七週年快樂都沒有的,只顧著腳下趴搭趴搭的邁開,走進盥洗室去了。
沒訂?這傢伙是真的還是裝的?喬志鈞這下悶了,因為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他都心煩。
是裝的,這代表他又想要循往年的慣例整夜折騰他,雖然有空還是常去游泳,他現在的身體卻明顯受不住這麼長時間多次數的歡愛了。
真的沒訂,又沒準備比如花束之類的其他禮物,連過來抱一下問一下都沒有,這代表他根本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這日子曾經代表著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才能結合的重大意義,這日子曾經在前三年都是由他主動準備節目與禮物拿來討好他,如今卻因為工作忙了,他竟然,就不記得了。
習慣用行事曆記事備忘的男人,現在上面都記載些什麼?還有沒有家人的存在?喬志鈞還站在玄關,以雙手環抱著自己,突然覺得有股子冷從體內的血管往外透,直讓體表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志鈞,你還站那做什麼?」再從盥洗室出來的男人臉上跟雙手都有水氣,看起來精神振奮了許多,「兒子幾時被爸他們接走的?你有開伙嗎?」
「……都九點了,你還沒吃?」這男人性子急,不喜歡說廢話問廢話,會問有沒有開伙,就代表他晚上可能還沒吃,或是飯局上忙著交際應酬,沒吃飽。
「今晚有個富太太坐我隔壁,一直問我投資我們黨有什麼好處,能得到的最大利益大概能到何等程度,我光是聽她滔滔不絕的問,就給聽飽問飽了。」曾穎超的話理該是抱怨,不過,喬志鈞沒能從他的語氣裡聽見怨氣。
「既然飽了,那就去洗洗,我先去睡了。」算了,都老夫老夫了,他也不算不顧家庭的壞男人,既然不慶祝,那也好,算他賺到個睡飽。
正想轉身朝廚房去覓食的曾穎超聽見他家太座語氣涼涼的有些冷,又把頭轉回來拿眼打量著從鞋櫃裡拿出紙撢子,正耐心的一條縫一條縫把沙發縫的薯片屑都撥到他另一手拿著的垃圾筒裡面的喬志鈞。
「志鈞,怎麼了?」通常只有心情不好,或是他惹著他了,他家太座才會對他這樣,「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沒有。」我剛剛說了,你根本沒往心裡去,「冰箱裡有炒飯,是我沒吃完的晚餐,你可以熱來吃。」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曾穎超都能感覺有股南極來的寒風,呼呼呼地吹進了這個家。
「孩子他爸,你怎麼了?」曾穎超又問了一次,這回他不是站在走廊上,而是捱在他家太座的背後,兩步遠的那張沙發旁。
「你站開點。」喬志鈞剝掉撢子上的紙纖維,放下垃圾筒,看都不看曾穎超一眼的經過他身旁,從收納櫃最下層拖出吸塵器插上電,開始吸客廳的地板。
「這是誰吃的?回來我罵他。」以為太座是因為兒子吃薯片掉得到處都是,又不懂得收拾而生氣的豬頭男人脫掉西裝外套,掛上衣帽架。
喬志鈞沒有回答他,似乎整個人都投入在這件家事裡,把曾穎超當成一個自言只能自聽的幽靈。
「那,我先去洗澡了。」
自從喬志鈞放下對他的仇恨,就很少會生大氣了;而生小氣通常呢睡一覺起來就會好了,所以曾穎超也不以為意的拋下這一句,轉身走進主臥室開始脫衣服,然後進到小浴室,門都沒關的開始梳洗。
喬志鈞一聽見小浴室傳來水流灑在地磚上的聲音,就關掉了吸塵器將它歸位,回到主臥室拿起自己的手機,將自己關進兩個兒子的房間。
「志鈞,你在裡面幹嘛?開門。」洗好澡吹乾頭穿好衣服要上床了,卻找不到親親太座好摟著睡的男人最後找來了兒子們的房間,扭了扭門把在發現門是鎖著的當下,口氣變得不太好。
喬志鈞側躺在長子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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