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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曾穎超明顯擺出的不情願,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喬志鈞視而不見,「我要親自確認,她真正的心意!」
曾穎超將頭轉向母親推開椅子站起來,臨出門前才服的止痛藥好像提前失效了,他現在連正常的吸氣,都會覺得全身筋骨脹痛,「媽,我們似乎過來叨擾太久了,也該走了。」
「等一下!」就在曾母點頭也要站起來的當下,明爸出聲了,「要走可以,把你跟阿融之間的糾葛說清楚再走!」
明爸的表情刻意保持威嚴,可他的氣惱在看見曾穎超不想受託的反應之後,其實沒有表面上的多。
只顧著吃醋,什麼都暫拋一旁的年輕人其實挺可愛的,跟自己那個沒路用的老婆吃起醋來,還頗有那麼點相似,明爸在心裡忍不住,又給曾穎超稍微加了個幾分。
「明伯父,我,其實我,第一次認識明融是,是在更早以前,並不是在這次,在他到富律支援的,這一次。」
要跟當年與自己春風一度的物件家長提及那一夜的荒誕,確實很不容易,曾穎超說得結結巴巴,周身迴圈的血液似乎下降了好幾度,讓他開始覺得手腳冰冷。
「更早以前?那是多早?」年輕人結結巴巴但還是勇敢向自己解釋原委的樣子也很可愛,明爸越來越不討厭這個對次子總是很強勢的年輕人了。
俗話說,什麼鍋配什麼蓋。次子的性格就像悶燒鍋的壓力蓋,難得這個年輕人不嫌他悶還當他是寶,再火爆也沒被悶壞悶跑,也許,他就是命中註定,最適合次子的那個抗壓防爆鍋身吧。
曾穎超看見喬志鈞臉色逐漸發白,肩膀也開始微微顫抖,卻沒有開口阻止他繼續說,不過,也沒有跟他一起說的意思,只得硬著頭皮獨自一人擔綱,繼續解釋像極了他的喬期朝,當年是怎麼被玩出來的。
「是五年前,在,在聖誕夜當晚的party,我是被主辦者邀請參加的,本來一直都坐在包廂裡,後來誤食了興奮劑,就,就出去了。」
喬志鈞的身體有些搖晃,曾穎超很想跳過桌子去扶他,不過他身邊的明爸也發現了,拉開椅子要他坐,還以眼神示意自己繼續,曾穎超只得深呼吸一口,捏著汗溼的手掌接著說:
「我在很亢奮的時候,剛好看見明融被一群男人......推來推去的脫衣服,還以言詞羞辱,所以我,我就上前拉走了他,然後,我跟他避開了其他人,整晚都......在一起。」
(0。42鮮幣)顫慄 077 小朝給不給他認;讓你自己決定
077
「在一起做什麼?」明興誠眯起眼,他要看看這個年輕人的膽量到底有多大,是不是連再挨一頓打都不怕。
曾穎超斟酌著要怎麼講,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腳尖,不自覺的畏寒似地縮了縮肩膀,他的母親也閉起眼雙掌合十兩根食指都緊貼著唇,做出了祈禱的模樣。
不要是他,不要就是這家的兒子,想到外頭有個壯碩得像隨便一拍就能砸死人的黑磚頭,王歆瑀只能不停的在心裡替兒子祈求上蒼,既擔心又想聽,屏息以待兒子繼續說下去的矛盾心情,讓她的心跳紊亂,呼吸短促。
「回答啊。」明爸出聲催促,「你還能記得是自己拉走了阿融,那再來發生了什麼事,你也不至於忘了吧?」
曾穎超咬著牙點點頭,上回被這家的另一個父親揍出來的內傷還未痊癒,眼看幾分鐘之後很有可能要再添新傷,曾穎超又不是傻瓜不懂得怕,所以他還在措辭,但從未面對過的尷尬處境讓他的腦袋緊張得呈現一片空白,想不出什麼比較委婉的措辭,只得由上眼瞼往上瞄了喬志鈞一眼。
只見臉色白得像紙似的喬志鈞側對著他一樣垂著頭,頹肩屈身眼睛緊閉,上排牙齒將下唇咬得毫無血色,不知道要怎麼說才不會再度傷害他的曾穎超重又垂低視線,下意識的抿起雙唇。
「說不出來了是嗎?」明爸看了看因為顧忌暫時啞然的曾穎超,又瞧了瞧自己還想繼續逃避的兒子,決定當回大黑臉,「那就我來問,你們給我答,不許裝啞巴,都聽見了?」
雖然再揭傷疤會很疼,可兒子那疤只有表面是好的,裡頭根本都還含著膿沒有清創過,要是不趁這時好好處理,恐怕這輩子,這個傷處都無法真的好得了了。
「那一晚,你們是不是發生了性關係?」聽見曾穎超的母親倒吸一口氣,明興誠轉頭輕輕朝她說了聲sorry。
曾穎超緩緩的點點頭,喬志鈞沒有反應。
「是男子漢,就用嘴巴給我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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