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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天晚上,離家長會的時間過了很久很久,直到深夜孔其右還沒有回來。一起生活6年來,孔其右第一次沒給他準備晚餐,許諾想吃東西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對於廚藝一竅不通。
是被孔其右……保護過度了麼……
打電話叫外賣。外賣來了卻食而無味,抬頭看看鐘,已經接近了零點。許諾莫名其妙的焦慮,在客廳裡徘徊了幾圈,自己心裡罵自己是不是多餘。準備回臥室的時候,突然聽見鑰匙的開門聲。
他開啟門,卻看見是尤興宇拿著他家的鑰匙,孔其右正癱軟的掛在他肩頭不省人事。見了許諾,尤興宇有些許的不自然,但還是笑著把孔其右弄進了客廳平放在沙發上,然後說:“剩下就交給你了,小鬼。照顧一個醉鬼,可不是一個愉快的經歷。”
尤興宇走後,許諾拿著溼毛巾給孔其右擦拭,心想尤興宇說的真對。他也嘗試把孔其右搬回臥室,但體格上的懸殊讓他嘗試數次沒有搬動。況且孔其右在的擦拭中恢復了些許意識,然後張牙舞爪起了掙扎。許諾心想自己幾天前醉倒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麼?孔其右醒來估計也會記不起發生的一切。
孔其右吐的鋪天蓋地,許諾忍著酒臭,認命的去端水來收拾一切。把孔其右胸前嘴邊還有地上的汙穢擦淨,許諾又下了死勁把孔其右被弄的髒透的上衣扒下來扔到洗衣機裡,然後回臥室自己換了身乾淨的睡衣。回到客廳裡發現孔其右正微睜著眼睛,也不知道是醒沒醒。許諾拿了杯水端了個盆放在他面前,輕輕勾起他的脖子,喂他水,叫他漱口,然後吐在盆裡。許諾花了一小會把髒抹布扔掉,杯和盆洗好,自己和孔其右髒衣服也從洗衣機裡撈出來晾上。忙乎得渾身出了細汗,印象裡還是第一次這樣照顧孔其右。
回頭又拿了一條溼毛巾給孔其右重新擦了一下頭臉和上半身。心想孔其右那麼愛乾淨的人如果知道今夜這幅窘樣,明天估計沒有活下去的勇氣。擦身體的時候,孔其右的眼睛一直微睜著盯著他,許諾想裝著若無其事,卻一直如芒刺在背。實在受不了了,他用手在孔其右眼前晃了晃,發現孔其右連眼球都沒轉一下。他終於認命的清楚了孔其右完全沒有意識。停了手裡的一切,許諾大膽的望著孔其右的眼睛,跪坐在地上嘆氣。
這時候沙發上的孔其右卻突然說了一句話:“曉諾,這樣想離開我麼?”
一句話嚇得許諾幾乎魂飛魄散。半晌孔其右有沒其他的反應,許諾捂著胸口驚心的想:難道……是為這個喝的酒麼……
心裡堵的厲害。許諾把頭往前湊了湊,想看看孔其右的眼裡到底有沒有焦距,卻被孔其右突然伸出來的雙臂鉗緊了身體。
許諾在怔忡下想掙扎。這一掙扎不要緊,彷彿激起了孔其右的征服欲。一個翻身,將許諾兜上沙發壓在了身下。許諾駭然,孔其右的唇霸道的吻了上來,奪去了許諾所有的呼吸。他手腳下狠勁想踹開孔其右,可不知道平時那麼溫柔的孔其右哪來的蠻力,鉗得他不能用力。就在爭執中,孔其右剝開了他單薄的睡衣,露出他如剛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潔白細膩的身體。
許諾乾脆閉上眼,一動也不動了。任孔其右瘋狂的索吻,幾乎吻遍他的全身;任孔其右解開了褲子,讓兩個人都赤身裸體。孔其右將他立起來,像擺弄洋娃娃一樣,讓他胸前抵在沙發靠背上,雙腿叉開立在沙發坐墊上,然後拉高他的臀。孔其右從後面進入的時候許諾覺得撕裂的疼痛,卻從心底絕望的順從了。在律動中許諾漸漸起了感覺,前面漲的異樣。他想起孔其右教他的方法,就想自己用手去碰觸,卻被孔其右把手奪了去。孔其右在背後用雙手將許諾的雙手按在沙發靠背上不能活動,身體卻不能停止的撞擊。許諾就在陌生的快樂中尖叫。
孔其右結束後,再次把許諾放平,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用嘴去含許諾的重點。許諾被折騰的昏天暗地,每次想爆發卻被孔其右輕輕捏住了根部的渠道。孔其右一手伸進後面按壓他裡面的點,一手捏著他的渠道,然後嘴上卻將整個含進嘴裡。喉嚨的極致擠壓使許諾大叫著哭泣,雙手按住孔其右的頭用力向下壓。可每次孔其右都不讓他出來。反覆五六次後,許諾已經接近崩潰,大叫著:“求你,孔其右!求你!”
嘴上叫著心裡卻對醉酒的孔其右不抱希望,準備承受下一次被禁錮的高峰。但孔其右卻突然聽話的張了嘴鬆了手,放開所有鉗制。許諾毫無準備的滅頂爆發,噴了孔其右一頭一臉。
第二天孔其右在沙發上醒來,驀然想起昨夜的罪孽。他突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