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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偷窺吧，因為我都這麼明顯的看到那邊鏡頭的發射光了。”

還不等鬱彥回答，他口袋裡的手機便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鈴響。

鬱彥的第一個動作不是拿出手機看看，而是對著窗戶伸出了中指！

“他在看你呢，鬱彥。”歐陽瑤美妙的聲音流蕩在房間裡，身子也一個搖晃，故意倒入鬱彥的懷裡，手指指向窗外的一個方向，對面的公寓間有個窗戶很明顯的閃了一個亮斑。

鬱彥慌忙向後閃著身子，用手攔住了歐陽瑤的身子，讓二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好意思，我腳下一滑就……”歐陽瑤閃著明眸，蘊含優柔的望著這位瀟灑飄逸中夾雜著粗曠的男人，“你很在意他，在意他看你吧……”

鬱彥尷尬一笑，將歐陽瑤讓到沙發上就坐。

正要起身倒水，卻被歐陽瑤攔了下來：“鬱彥，為什麼你要在這個房間點東西……”

“點什麼？”鬱彥詫異的反問，紈！表情瞬間加入了幾分僵硬。

“致幻劑。鬱彥，你難道不知道那種東西的作用吧……”一如既往的平靜，歐陽瑤邊說，邊悄悄撥通了褲帶中的手機，是顏錦程的電話，這是他在發現這個房間的問題時做出的選擇。

鬱彥的面上露出了近乎扭曲的驚愕……如果是裝的，那他的演技實在太高明瞭。

歐陽瑤在心中噓嘆，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液態，濃度並不高，但透過燃燒後，致幻劑分子分佈在客廳裡……”

歐陽瑤自手包裡掏出一隻藥瓶和一張試紙，無聲無息的放在茶几上。

“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想再隱晦自己和你來這裡的目的了，鬱彥先生。在這層發生了三次命案，其中的兩名搶救的時候我在場，其中兩名屍體中都檢測出了這種致幻劑，從你的某些行動和狀態上能隱約判斷出來，你長期攝入這類致幻藥物？你吸毒？”

鬱彥並沒有立即回答，雙手抱胸，用一種幾乎要殺人的眼光看著冷靜如冰的歐陽瑤。

“我不吸毒，也沒有服用這類藥物的習慣。歐陽醫生，我是不是該這麼稱呼你呢？藍藍總是說我，好色到了惹是生非的程度！果不其然……”

“藍藍是在對面看你的人吧？你覺得我該不該把這一切都告訴警察？”歐陽瑤悠哉的向後靠著，為自己點上了一支菸，“藍藍的全名是不是叫藍歆？你為了保釋他，抹掉所有記錄，花了不少功夫吧……”

鬱彥表情已經陰冷到讓人膽寒的程度了，並沒有再為自己辯解，而是直接走到歐陽瑤身前，詭異的笑著，俯下身子試圖接近這位冷漠尖銳的美人。

歐陽瑤當然也察覺到一絲危險訊號，警覺的向一旁閃身，卻被鬱彥猛的用雙手分別扼住一隻手和脖頸。

本來也學過一些自由搏擊技巧的歐陽瑤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沒想到對方的功夫好像更勝自己一籌，畢竟只是個醫生，幾下過招後就被徹底按在沙發上了。

“我的美人！如果你覺得我就是兇手的話，你就不害怕自己成了第五個人？”鬱彥冷笑道，掐住歐陽瑤脖子的手加重了幾分力度。

歐陽瑤卻不為所動，呼吸雖困難了些，但還是那麼悠然自得說：“你果然和這個案子有關係呢，我剛才說的是這個案子死了三個人，你怎麼判斷我會是第五個人呢？”

鬱彥的眼睛再次冒了火，卡住歐陽瑤的脖子，不斷的用力，“那我就乾脆殺了你吧！我的歐陽醫生！”

“額……你這家夥……還，還不……”歐陽瑤的呼吸已經很困難了，他知道自己越掙扎窒息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用盡力氣控制自己不要被死亡的恐懼壓倒。

此刻，大門叮咚一聲響，自外面打了開來。

一個清瘦的身影闖了進來，直接朝行兇的鬱彥撲去。

“不要啊！放開他！鬱彥！鬱彥！你要冷靜！冷靜！”

此刻的歐陽瑤視線已經模糊了，從聲音來分辨，不是他要等的人。

不過這個聲音所帶來的也是釋放。

鬱彥在這個人的遏制和怒吼中鬆開了歐陽瑤的喉嚨。

歐陽瑤根本沒心思去關注來人是誰，生存的本能讓他起身抱著脖子不停的喘息。

“你瘋了嗎？再這樣下去我們就真的成了殺人兇手！鬱彥！無論他知道什麼，也不能……”

“藍歆！我真的快瘋了！你和我就這麼被折磨！目睹那些慘象……我們也是無辜的啊！”

兩個人開始了短暫的爭吵。

歐陽瑤對他們的情緒根本不關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