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妨礙搶救的，我們已經呼叫外科的值班主治醫生了！他馬上就到了。”急診的醫生邊按住病人下腹部的創口，邊說，“拿止血鉗來！準備電擊！”

“你說的主治醫生姓歐陽？”男人被推開後，還在追問。

“是啊！廣播裡不是播了無數次了嗎？！！是外科的歐陽醫生。”護士邊忙完手裡的事情，邊不耐煩的回答了問題。

“他叫什麼？！”男人抓了正在掛血袋的護士的手臂，驚訝的追問。

“歐陽瑤！歐陽醫生的名字是歐陽瑤！他是利僑建院以來最天才的外科醫生了！警官先生！請你不要再妨礙我們啦！病人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不用救了，他已經不行了！”隨著護簾被徹底拉開，一個堅定的聲音劃破膠著的氣氛，為這場急救劃上了終止符。

所有人皆轉頭看向聲音之源。

截然不同的表情。驚喜、驚異、驚慌、驚豔……

摘下口罩，一身白裝素裹的歐陽瑤，在冰冷的醫療器械中顯得格外淡定優雅。

他的發比小時候顏色更淺了些，自然蓬鬆而明亮，再配上那雙如夜晚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更是激起旁人豔羨。臉部如雕塑呈現出優美的弧線，身材勻稱偏瘦，四肢修長，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

這樣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看了都會覺得怦然心動吧。

偏偏只有一個人例外。

還是那個顏錦程。

他看到歐陽瑤進來，心中的疑惑徹底澄清了，低頭不語。

還在忙活的急診醫生抬頭屏氣看著站在病床旁的歐陽瑤，一切動作都停了，臉上也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血壓已經這麼低了，心跳微弱，創面這麼大，流血不止，從我聽到廣播到走到這裡已經10分鍾了，肯定是沒希望了。”歐陽瑤冷靜的說著，伸手摸了摸病患的頸部動脈，“已經休克了。”

戴上手套，翻看了病患下腹部的傷處，眉頭皺了皺，輕咳一聲問：“怎麼又是這種傷？！”

只見男性病患赤身裸體，下腹的生殖器被連根割掉，手法非常殘忍，留下一大片血肉和內臟汩汩外翻著。

歐陽瑤用手指上下左右筆劃了傷口，“很專業啊，就算沒有不是醫生也該是瞭解解剖的人吧。”

顏錦程幾步走到床的另一側，與正在看診的歐陽瑤隔床而站。

“你為什麼不讓搶救了？”顏錦程嚴厲質問。

歐陽瑤抬眼看看他，又轉而看向監測儀器，“顏警官，請你相信我的專業能力，我是專攻外科的醫生，對於這樣的情況瞭然於心。”

歐陽瑤邊說邊用手指在奄奄一息的病患身上示意，“面板顏色顯示失血過多，又在一直大量輸血，創口面積大，動脈割斷，病患還出現間歇性的抽搐，從他身上沾了血的部分來看，在你們發現他前，他肯定試圖自救過。我推測他的血都快流乾了吧……就算救過來了，他也是個廢人了，不僅是生殖能力完全喪失，就連消化功能也會受到巨大影響。我儘量沒有用專業術語來解釋，這麼說顏警官能理解了嗎？”

“作為醫生你的職業就是救人！”顏錦程聽了後額頭的青筋都蹦了出來，伸手就揪住了歐陽瑤白褂的衣領，“歐陽瑤！我以警務人員的身份命令你，給！我！救！人！”

歐陽瑤臉上不見一絲驚慌，任由顏錦程對自己指手畫腳。

“我只救有希望活下來的人，就像你們警察只能破可以破的了的案子一樣。”

“我讓你救人！把他給我救過來！我要他講話！”顏錦程更是怒髮衝冠了，抓了衣領的手忽然發狠的扣住歐陽瑤白皙的脖頸。

歐陽瑤見男人越加的過份了，雙眼凌厲怒視顏錦程，“原來你想我救他就是為了從被害人口中套出破案線索？！我說了，神仙也救不活他！並不是所有進急診室的病人都能活著出去！你明不明白？！顏錦程！”

就在此刻，監測儀器發出一聲尖銳的報警聲，持續不停。

大家都是一驚，皆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病患，已經停止了呼吸。

顏錦程抓了歐陽瑤的手也瞬間鬆開了，轉而重重的捶著旁邊的白牆，口中念道：“媽的！這已經是第四個了！！”

33　要約相談

病患變成了死者，簡單的做了創傷縫合後，被送入停屍房。

出乎在場醫生和護士意料的是，從來只主持特大手術的外科第一把交椅歐陽瑤親自為死者做的縫合。

可以目睹外科天才歐陽瑤高超的手術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