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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搐了一下,就在蘭知的嘴裡射了出來。
蘭知感覺他的第三次射精,立刻把韓敬的老二從嘴裡吐出來,扯掉那隻套在韓敬老二上的西瓜口味口交安全套,扔了出去。
這一次勉強射完後,韓敬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從頭到腳被人暴打了一頓,渾身痠痛無力,就連眼前都開始冒起一顆又一顆的金星。
封住他嘴巴的膠布都被他無意識流出來的口水浸溼了,甚至有口水從微微鬆脫的膠布縫隙流出來,沿著他的嘴角一直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蘭知顯然不喜歡他流口水,當即又撕了兩條膠布再一次封死了韓敬的嘴巴。
韓敬“嗚嗚”地對著蘭知發聲,聲音裡都帶上了討饒的哭腔。
“你記得不記得你昨天晚上對我發過誓?”蘭知再一次摸了摸可憐的韓敬的臉頰,淡淡地敘述,“你當時說,你要是騙我你和劉明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就讓你‘萎了再也硬不起來’?”
昨天晚上韓敬的確發過這樣一個誓。當時蘭知是這樣的難過,韓敬告訴他,自己和劉明什麼事情也沒有。如果他騙人,他就讓他的JB萎了再也硬不起來。
韓敬很想辯解一下,可惜他的嘴巴被封死了,他的四肢被銬住了。韓敬只好眼淚汪汪地拼命搖頭,努力嘗試證明自己的清白——雖然他的確不怎麼清白。
更讓他感到氣餒的是,他一個大男人,都幾乎要哭著求饒了,蘭知依然無動於衷,溫柔地摸完他的臉頰後第三次調好鬧鐘,又重新開始在他身旁淡定地看書。
“你以後想過要報考什麼專業嗎?”蘭知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韓敬。
韓敬覺得自己都快要死了,什麼專業不專業他現在哪裡想得了啊?他只“嗚嗚”地發了兩聲,繼續乞求蘭知放了自己。
奈何蘭知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根本沒看他一眼,只用右手摸了摸書的一角。
“我當時選擇專業的時候,我的養母希望我報新聞系。”蘭知自己管自己說,“這樣……將來畢業後可能會對她很有幫助。”
他頓了一頓,神情沉淪,似乎陷入了往事之中。
“可是我真的不喜歡。”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那是我唯一一次違背了她的意思。”
臥室再一次被沉默籠罩。很快十分鐘就過去了。
韓敬聽到鬧鐘再一次想起的時候,恨不得把那個兢兢業業工作的鬧鐘砸成稀巴爛。
蘭知伸出手指,朝韓敬軟綿綿的老二上輕輕地彈了一下。
雖然明知被蘭知銬住雙手雙腳,韓敬還是本能地動了動自己的四肢,做了一個無謂的掙扎,試圖躲避。
可是他的老二卻出賣了他的意志。他的老二是如此地留戀蘭知的身體,竟然主動朝著蘭知手指的方向討好般地彎了一彎。
蘭知愣一下,隨即“噗哧”笑了一聲,似乎是被逗樂了。
老子都快被你玩死了!你還樂得出來!韓敬氣憤地瞪了蘭知一眼,扭腰抖動兩下自己不爭氣的老二。
蘭知很快再一次抓住他的老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嘗試幫助它第四次硬起來。
韓敬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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