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籠罩下的湖水一樣,在氤氳的水汽裡隱隱映出他私處的倒影。
這個風景旖旎的畫面實在太過於淫蕩。
韓敬覺得自己都快要飆鼻血了。他再也顧不得蘭知和朱院長的對話,直接掰開蘭知的大腿,對準對方堅挺的下體,從下往上狠狠地舔了一口。
蘭知當即“啊”地高聲叫了出來。
韓敬和蘭知做過很多次,他很喜歡聽蘭知叫床的聲音。
蘭知平時說話的嗓音偏低沉,好像是套了十幾件厚厚的衣服,連帽子圍巾手套襪子一起穿戴整齊,將他聲音底下的情緒裹得嚴嚴實實,不露一點讓人親近的縫隙。
可當蘭知開始情動呻吟,那感覺就像是在慢慢地脫衣服。
很慢很慢地脫衣服,一點一點呈現出被層層遮掩的裸體風光。
先除下襪子,再褪去手套,冰山一角般地露出自己修長的手腳,欲拒還迎地勾引著韓敬。
可惜蘭知似乎一直不願意叫得太大聲,在床上聲音剋制而壓抑。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衣服脫到一半戛然而止,隔靴搔癢一般地讓人飢渴難耐。
韓敬幾次向蘭知表達過希望他徹底叫出聲的願望,可蘭知儘管動作熱情,卻始終對他的懇求置若罔聞。
後來韓敬在那一個雪夜裡揍完朱院長後,也從蘭知嘴裡得知了他曾經被朱院長迷姦的事實。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蘭知似乎有些自責,認為是自己叫床聲音太過放蕩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所以從此以後韓敬就不再強求了。蘭知高興他就高興,蘭知不高興他也不高興。他不希望讓蘭知做不願意做的事情。而且他堅信,像蘭知這樣的男人,只要時間足夠,肯定會慢慢從這種心理陰影中走出來的。
所以他今天聽到蘭知突然這樣大聲叫床的時候,不由心中一喜。
那聲音宛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只一下就扯落了身上層層包裹的所有衣物,讓底下赤裸的慾望一覽無遺。
韓敬在這樣攝人心神的叫床聲裡興奮極了。他已經從蘭知的口袋裡摸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安全套,當即隨手扔了蘭知的西褲,兩手順著蘭知的窄腰往下一抄,直接托起蘭知的屁股,朝著對方緊緻的小穴就伸舌舔了進去。
蘭知立刻再一次高聲地叫起來。韓敬感覺到對方也十分地興奮,不僅性器堅挺,連那包裹住自己舌頭的小穴入口處肌肉也在隨著自己舔弄的節奏一張一合,配合著高亢的呻吟,無聲而飢渴地叫囂著。
韓敬的舌頭長驅直入,溼漉漉地在蘭知的身體裡來回撥弄著。蘭知順勢背靠牆上的大鏡子,任由對方挑逗自己,一邊迎合著挑逗高聲地叫,一邊將自己的一隻腳踩上了韓敬厚實的後背,拿自己的腳後跟不停摩擦著韓敬背上的面板。
韓敬感覺蘭知踩得十分用力,幾乎恨不得將他踩進自己的身體裡去,填充滿自己。
蘭知腳上的絲襪還沒有來得及被除去,這樣摩擦著韓敬後背上還殘留著肥皂泡沫的面板,發出輕微而細碎的聲響。
熱水嘩嘩地流淌,絲綢嘶嘶地摩擦,彷彿是悠揚激盪的小提琴協奏曲,加上蘭知性感的叫聲,在狹小的浴室空間裡上演著一場血脈賁張高潮迭起的音樂會。
而這場音樂會的聽眾只有一個,那就是電話另一頭的朱誠。
韓敬一開始還沉浸在激烈的性事裡,幾乎沒有怎麼關注外在的環境,直到他聽到朱誠突然開始咆哮,韓敬才意識到電話還接通著。
“蘭知你個騷貨!”朱院長吼叫著,“就因為那一次我讓你和我在車裡做,你就要這樣報復我?你不是喜歡男人嗎?你不是就喜歡在外面到處找男人嗎?我養你這麼大都沒怎麼讓你回報我,就讓你和我做一次,有什麼了不起的?!”
蘭知聽到朱誠提起這件迷姦的往事,雖然已經被韓敬挑逗得起了情慾,依然是控制不住的憤怒。
他咬牙並不說話,卻突然用自己的手肘狠狠地往後撞了一下鏡子,似乎是要把所有剋制忍耐已久的憤恨全部都發洩出來。
他撞得十分用力,這一下就把鏡子撞出了幾條細長的裂縫,縱橫交錯地沿著鏡面伸展開去。
朱院長看不見他的舉動,繼續罵道:“小兔崽子,你也不想想沒有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讀書,你現在能這麼人模狗樣地生活嗎?沒有我你個小白眼狼現在就是個沒文憑的小工人,天天三班顛倒,累死累活,所有的錢都用來交房租還嫌不夠,還會有功夫脫光了衣服對著別的男人叫春發騷?”
韓敬聽了朱院長的話很不爽,突然從蘭知胯下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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