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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了——盛許站在鐵門外,倚著欄杆,與陳躍進在說著什麼。
說什麼?那還用猜嗎?事情已經挑明瞭,雙方劍拔弩張,各懷仇恨,還能指望盛許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那小子必然像那年一樣編造謊話,挑撥離間、刺傷人心!
盛許看到他,唇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意,眼中的挑釁昭然若揭;而陳躍進背對著他,不知道聽到了些什麼,又是什麼樣的表情!
馮趣腦子裡“嗡”了一聲,驟然一片空白,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拽走陳躍進,粗暴地搡開盛許,壓抑著怒火呵斥:“滾!”
盛許沒有反抗,借力連連倒退,笑模笑樣的一點也不生氣:“馮趣哥,你別不好意思,我和躍進哥說的都是事實,你小時候……”
馮趣指著盛許的鼻尖:“你閉嘴!”回身握緊陳躍進的手,失去的感情永遠抓不回來了,他只想握緊現在的人,不想再被誤會,不想再讓自己悔恨了!盛許的挑撥讓他幾乎氣急敗壞:“躍進,你別信他!我和他爸在一起的時候,他父母早就沒關係了!”
陳躍進呆呆地看著他,像白痴一樣張口結舌。
馮趣更加驚亂了,慌不擇言:“你信我別信他!他滿嘴謊話!我和他爸分開就是因為他挑唆!”
陳躍進臉色發白,似乎力不能支地傾力看著他,眼神恍惚而陌生,最終,嘴唇動了動:“馮趣,大侄子只是跟我說,天冷,你小時候會長凍瘡……讓我……留意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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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沒當過人 。。。
馮趣指著盛許的鼻尖,一言不發地瞪視了許久許久,百感交集理不清,千言萬語說不出,無奈到最後,還是無言,拉著陳躍進回小洋樓。
陳躍進什麼都沒問,照常幹活吃飯,只是不發嗲不偷懶了,貝樂和江兆唯都怪不習慣的。
馮趣不知道從何解釋,他沒心思照常幹活打拳了,而是一屁股坐進沙發裡,面無表情地看著從來不感興趣的肥皂劇,一動不動。貝樂和江兆唯遠遠看到他就慎得慌,都繞著沙發走。
陳躍進憋了一肚子委屈和火氣不敢發,他不知道馮趣騙了多少,騙了些什麼,遲鈍運轉他不靈光又狹隘的腦細胞,揣摩出對方至少騙了兩點:一、他的寶貝心肝蛐蛐兒跟大侄子的爹有不正當關係。簡直匪夷所思!雖然他打死不願承認,年齡相差二十歲搞在一起,還是同性,除了不正當關係,還能用什麼詞形容?二、他暗戀著追求著寵著的、清高純潔的馮趣,讓他惴惴難安、歉疚心疼,自以為玷汙了的馮趣,卻他媽的根本不是什麼直男!也不是什麼處男!
明明是馮趣理虧,還陰沉著臉給他看,他連火都不敢發,就怕吵起架來鬧不和,傷感情。一想起馮趣跟別人睡過,陳躍進就要被心口泛上來的酸勁嗆死了!
玉色山的李家一切如常,元明清走進院子裡時,發現二樓李無敵的臥室窗外突兀地多了一層防盜網。平和地垂下眼簾,一把粗暴的錐子在他心裡波濤洶湧地翻攪,琢磨不清是心痛還是痛心。
命大大丟下嘴裡的磨牙棒,搖著尾巴晃裡晃盪跑到他跟前,奶聲奶氣地叫喚。土狗畢竟是土狗,這狗崽子沒能長出華麗的長毛,而是一身貼身短毛,但由於吃得太好,長得肉嘟嘟的,像一隻白肉糰子。
蹲下來摸摸狗頭,捏捏狗爪子,元明清放鬆了些,對狗說:“你應該叫命好好。”
李金碧端坐在會客廳等著他,那是位眼眸妖媚,氣質卻十分端莊的女士,她看著元明清,嘴角揚起禮節性的笑意,眼裡卻沒有笑:“你好。”
元明清走過去坐在她對面,不卑不亢地笑問:“李家的女主人?”
“是我,”李金碧禮貌地回答:“斯洛普的姐姐李金碧。”
元明清的笑容擴大了許多,喚得尤其親切:“姐姐,你們全家的名字都很喜慶。”
李金碧沒有針對這個調侃做出任何反應,淡然一笑,開門見山說:“元先生,我請您來,是想與您商量一些事……”
“你要說‘請你離開我弟弟’是不是?”元明清替她說:“理由是‘你會毀了他的前途’,接下來談條件‘要多少錢,開個價’,對不對?”
李金碧尷尬地默然半晌,“謝謝您的善解人意。”
“我說,姐姐,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明白,真的。”元明清站起身拿過一個玻璃杯,倒小半杯水一涮杯子,然後將水潑出窗外,“我已經離開你弟弟了,是你把我找來,硬要塞錢給我。”
李金碧的協商步驟被他打亂了,不知從何談起:“那什麼,他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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