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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樂倒吸一口冷氣,知道元明清要開始潤物細無聲地挖牆腳了,便忍氣吞聲,點頭道:“是是是,算我不講道理好吧?你們幹活,我去找廠家籤合同。”
“老闆早去早回。”江兆唯隨意揮揮手,轉而拉扯元明清,興致高昂:“來,清清,我們一起審訊這對未婚先孕的狗男男!”
馮趣操起一個扳手:“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江兆唯跳上跳下,唯恐天下不亂:“唉哈?還這麼囂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你追求躍進還是躍進追求你……”
元明清一回手把江兆唯護在身後,裝腔作勢:“兆唯,我們有兩個人呢,不怕他們!”
“就是!”江兆唯狗仗人勢。
貝樂的吉普車還沒開出院子,他聽到屋裡的吵鬧聲,胸口直翻酸水,忍無可忍地一踩剎車,拉起手剎,下車踹開房門,暴吼:“都不幹活了?造反了啊?”
屋裡一片寂靜。
“元明清你給我出來!”貝樂吼完,見江兆唯一臉不解,忙找了個藉口:“那個廠家上次好像是跟他籤的合同,他一起去好做參謀。”
作者有話要說:有堂皇在,無敵是多麼聰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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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狗有狗命 。。。
老舊的吉普車轟隆隆開出巷子,拐個彎,再開出一條街,拐個彎,又開進一條巷子,拐個彎,毫無預兆地驟然停下,貝樂拉起手剎,回身一把揪過元明清,抓狂似地質問:“你想玩什麼你想玩什麼你想玩什麼?老子跟你拼了!”
元明清好整以暇地抬手搭上貝樂的腰:“我的爺,這樣不美了。”
貝樂眼一瞥,看到鏡子裡急赤白臉的自己,姿態果然不夠優雅,於是抓了抓額前碎髮,眯起細長的眼睛,冷豔一笑:“你小子想搞什麼陰謀詭計儘管來搞我,別搞那個猥瑣的貨!”
元明清的手往下移,拍拍他的屁股,欣然笑道:“好的好的,那今晚來搞你?”
貝樂哐嘰給他一拳:“無恥!”
元明清沒少挨貝樂揍,絲毫不以為意,謙虛道:“過獎過獎,無恥的還不夠。”
“離江兆唯遠點,”貝樂指著他鼻子:“我這回玩真的,真的!”
元明清鸚鵡學舌:“我這回也是玩真的,真的!”
“你到底要怎樣才算完事?說!”貝樂暴躁。
元明清拉過貝樂的手,隔著褲子攏在自己胯間,儒雅地、斯文地、無辜地用真摯感人的語氣耍流氓:“你熟悉的這個大傢伙,沒人陪會很寂寞的啊。”
貝樂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兒厥過去!有心想往死裡揍他一頓吧,又下不了手,再說,真下得了手,也不一定打得過他!曾幾何時,兩人為抵禦被對方侵犯,各自勤學武藝,貝樂練散打,元明清練太極,故而武力相當,不能得手,但能自保。
就在他發怔的幾秒內,元明清露出純潔的訝異神色:“貝勒爺的手,久違了呦,它好像很興奮。”
“說正事!”貝樂鐵青著臉使勁抽回手來:“我想辦法給你把李無敵弄回來。”
“什麼辦法?”元明清撩撥著貝樂的耳垂。
“我想想……”貝樂一籌莫展:李無敵可是眾星捧月的名人,想聯絡到他都難於上青天,更別提撮合了。
元明清又何嘗不知道?那肉兔子一蹦就此無影無蹤,自己別說追求,就是連說句話都別想!他啞巴吃黃連,鬱悶到了極點,倒並非真想要貝樂賠什麼,只是閒著無聊,氣氣對方,順便吃點豆腐。
兩個人沉默相處了半個鐘頭,貝樂無計可施,頭疼:“我還真沒辦法!你換個人喜歡得了。”
元明清懶洋洋地笑:“那就江兆唯吧,傻,好騙。”
“你敢?”
“怎麼不敢?”
“有種衝我來!”
“好啊。”元明清那手又開始不老實。
“做夢!”貝樂貞烈抵抗。
元明清表示遺憾:“那我只能糾纏小兆唯了。”
得!談判又繞回原點!貝樂強抑熊熊怒火,迎風遠眺,唇角邪魅地一翹:“憑你能搞定他?你有我美貌嗎?”
“我善解人意,比你體貼,”元明清溫軟得肉麻:“江兆唯那爹孃不愛老闆不疼的小可憐,應該很缺愛……”
談判失敗!一語扣死貝樂命門!
貝樂噎了一下,終於崩潰了,一拍方向盤,爬起來踩著坐墊就壓在他身上連打帶踹:“造反了你!敢威脅我?我跟你分家!我跟你分財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