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貝樂收斂起笑容,停下了攻勢,問:“說吧,你想怎樣?”
“……”江兆唯一喜,在心裡潑天漫地的撒花,欲擒故縱地保持沉默:我想幹你!
不想,死騷貨不鹹不淡地又說:“你這麼勉強……不如分手吧。”
江兆唯一顫,還沒做出回應,那根該死的兇器退了出去!睜開眼,看到貝樂回身解開了他腳上的絲襪。“老闆!別,別啊!”厚臉皮如江兆唯,立時掉轉狗頭爬過去抱著貝樂的腿,忍了一晚的淚水嘩嘩地掉,終於認清這一晚遭遇的反轉強【打碼小妖精淚水漣漣哀求不要舉報不要舉報,多麼和諧的肉啊!】暴就像和狗搶包子,是打算被狗咬了仍能吃到包子,還是讓狗咬完又丟了包子,全在他自己的態度!
貝樂表情凝重地看著他,是一張薄情寡義的嘴臉!
江兆唯心悸,當然是捨不得這個薄情寡義的包子!抽噎了幾下,他眼淚往肚子裡吞,哀聲求道:“貝勒爺,我!我不鬧……你,你疼疼我……”
貝樂沒有繃住,噴笑著抱住他在大床上打了個滾,隨之往他屁股上響亮地打一巴掌,“說好不鬧了啊,不乖可沒人疼!”
江兆唯一愣,捂住屁股,含著淚破口大罵:“死騷貨!你又玩弄我!我日你全家!”
“噓……”貝樂吻吻他的唇,吻吻鎖骨,吻吻胸前敏感的小點,細細碎碎地往下輕啄舔【打碼小妖精:靠!這詞為毛被和諧?舔~~弄~~冰激凌不可以嗎?】弄, “沒讓你先爽到,算我的錯還不行嗎?”話音一落,突然含住了他受驚瑟縮的小鳥……
“啊!啊?啊……”江兆唯遭雷劈了一般大驚失色,四爪亂蹬腰身亂扭,胸膛連著小腹猛烈起伏,“你幹什麼?喂喂喂!”
“不想要?”貝樂停止吞吐,抬起頭玩味地看著他,眯眼輕笑,雪白的牙齒鬆鬆地咬住下唇,唇上的水光何其淫【打碼小妖精:(#‵′)凸我還以為這個詞是純潔恩發明的】色!
“想,要……”江兆唯失神地錯開目光,兩腿盤到對方寬厚的肩上,騷動的慾望被火熱的口腔包裹——前所未有的體驗,渾身神經都被快感揉碎了!他雙手無謂地抓了一把空氣,又抓住貝樂的頭髮,再向上抓住枕頭,最後捂住鼻子,他感覺自己的鼻血快要飆出來了,都不好意思向下看!
我的天吶!貝勒爺好色啊——
另一個房間裡,烏漆抹黑的,陳躍進頂著一頭衰毛回到床邊,拍胸口舒口氣:“兆唯總算安靜下來了。”
“聽別人叫【打碼小妖精快要精盡人亡了!】床有意思嗎?”馮趣兩腿交疊半躺著,指間一支菸,菸頭忽明忽暗。
“我是擔心鬧出人命。”陳躍進義正言辭。
馮趣抖抖菸灰,“沒出人命,可以安心睡了嗎?”
“瞧他們又打又吵的……多傷感情……”陳躍進背對著他坐在床沿邊,拉過他的一隻手攏在雙手中,羞澀又幸福地自言自語:“談戀愛要像我們這樣循序漸進,腳踏實地的一步一步走,感情才穩定嘛。”
是你個傻B腦殘偶像劇看多了!馮趣翻個白眼,正要吐槽,那人攤開他的手掌,低頭在他的手心吻了一下。
小心翼翼的吻,癢癢的,一路癢到了心裡。
馮趣張了張嘴,冷嘲熱諷卡在喉間,頓住了。不經意地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夜,他躺在床上裝睡,眼睛張開一條縫偷看。有一個男人也是這樣坐在床邊,專注地吻他的手心,和指尖,卻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因為那年他還小,年長的愛人把他當成了禁忌而誘惑的稀世珍寶。
他跪起身,從後面抱住陳躍進,探到前方吻住對方唇角,低聲說:“喂,我愛你。”那個男人把他慣壞了,分手後,他隨性地混過一段日子,沒把誰放在心上,也沒有誰把他放在心上。能好命地再遇到一個這麼寶貝他的人,他很珍惜,對方是想轟轟烈烈愛一場,還是小火慢燉繞指柔,他都願意。
馮趣開始戒菸了。
清晨,他在地下室練完拳回到廳裡喝水,一件薄薄的背心全沁溼了。
貝樂洗漱完,喝著檸檬水懶懶地搭訕:“我說……你這麼多剩餘精力沒處發洩,多幹點活吧!打什麼拳呢,想練成一代拳王還是怎麼的?”
馮趣撩起衣襬擦擦汗,抬眼一瞥他,“一大早發什麼騷?領子扣牢點,把那些個狗啃的印子遮起來。”
貝樂聞言撇下睡袍衣領,露出香肩半邊和白皙的胸膛,那上面印滿了牙印和吻痕。花枝招展地照著鏡子,他眼神迷離地嘖嘖有聲,也不知是讚自己美豔不可方物,還是贊江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