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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樂:“……”
元明清這天上班又遲到了,小情敵向他借了一次手兩次嘴才肯放他出門。到了小洋樓,馮趣丟過來一疊設計稿,“上次定做紀念冊的客戶對設計加了些要求,老闆去廠家把設計稿拿回來了,你再改改。”
元明清接過來翻了翻:“改哪?”
“問老闆去。”馮趣往地下室入口一揚下巴:“他好像心情不好,一個人打拳呢,你小心點。”
元明清眉梢一挑:“江兆唯呢?”
“睡懶覺,還沒起。”
元明清了然:“知道了。”
陳躍進捂著屁股艱難地從他身邊走過去,“我去買早餐,蛐蛐兒,你想吃什麼?”
“隨便。”
元明清看著陳躍進一步三搖地蹣跚挪出院子,不可思議地扭頭問馮趣:“……他……這是?被你捅了?”
“嗯。”馮趣面不改色地應了聲,閉口不提自己是用按摩|棒捅的。
“我以為……你是純0。”元明清驚訝不小。
馮趣沒好氣,“幹你屁事!”
作者有話要說:我承認我有怪癖,分外樂意寫貝樂風騷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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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三二一茄子 。。。
元明清把設計稿夾在腋下,兩手插在褲兜裡拐進地下室。貝樂已經打完拳,橫躺在沙發上休息,左手懶洋洋地垂下沙發,右胳膊則擋在眼前閉目養神,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元明清走過去坐在沙發扶手上,彎腰在他胸前摸了一把,用指尖揉揉那顆消腫了的乳|頭,故作好心地問:“還疼嗎?”
貝樂一動不動的閉著眼,悶聲道:“不疼了,癢。”
元明清的腰彎得更低了:“那我給你舔舔。”
貝樂這揚起手不輕不重地在他腦袋上招呼了一巴掌,“滾。”
元明清順勢撈過他的手捏了捏,笑容仍舊無辜又和藹,“江兆唯能舔,我怎麼就不能舔呢?”那口氣純潔得像幼兒園小朋友問阿姨:“他能舔奶油球,我怎麼就不能舔呢?”
“你還來勁了是吧?”貝樂破口大罵:“我讓你弄什麼?你給我弄來的是什麼?想玩死我啊你?連我你也敢暗算?活膩了吧?這種玩笑也敢開!還好我腦子清楚沒有亂來!要是把那小子幹了,誰負責?反正老子不負責,你負?啊?說話!一到這時候你就裝啞巴,我操!”
元明清笑而不言,任由對方咒罵,他早習慣貝樂喜怒無常了,兩個人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貝樂罵完過過嘴癮就作罷,不會真的跟他較勁。
江兆唯一覺睡到大中午,睜開混混沌沌的眼睛,茫然地撓撓頭,今天似乎跟往常並無二致,陽光空氣房間還是昨天的陽光空氣房間,床單枕頭內褲也是昨晚那些個床單枕頭內褲,但又有那麼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他兩腳著地站起來,眼前一花,兩腿比麵條還軟,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越發詫異了:哪裡不對勁呢?
——當然,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江兆唯覺得自己可能是昨晚做了太多春夢導致有點神經過敏了,強打起精神,他穿上件T恤,洗漱一番下了樓,到廚房去倒杯水,邊喝邊拐進廳裡,一眼便看到了濃妝豔抹的陳躍進,水立即從鼻孔裡噴了出來,大咳不止:“你們……咳咳……這是幹什麼?咳咳……”
陳躍進戴個假髮化了濃妝,上身打赤膊□穿著條百褶裙,毛腿翹到馮趣膝蓋上,粗聲粗氣地假哭:“清清要我跟他拍合照,好變態啊……”
馮趣專心給他刮腿毛,“只拍照算便宜你了,敢賣身給他?小心被他吃的連渣都不剩。”
元明清禮貌地解釋:“我並不是什麼都吃的。”
江兆唯眼角抽搐,撩起T恤領口擦擦下巴上的水,“老闆,這玩的是哪一齣?”
貝樂脖子上掛著相機,正在調三腳架給貨品拍照,極不自然地瞥他一眼,“知道起來了?看看都幾點了,有你這麼懶的員工嗎?讓你輕鬆兩天,你倒是越來越放肆。”
“呃……”江兆唯低頭認錯:“明天不會了。”
貝樂知道他現在一定渾身無力,有心不讓他幹需要跑動的活,便丟給他一本商品價碼單,指使道:“早上進了一批貨,你把打過勾的東西挑出來,好好編輯貨品描述,詳細一點,別偷工減料。”
江兆唯“唔”了聲,賊溜溜地觀察貝樂的臉色,心下有些懊惱:我說夢話吵死人了,打攪騷包樂幾晚不打緊,但這麼吵下去,弄得他天天睡不好覺,挺傷身體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