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綬搶袼�鄧�赴眩�鼙缺鎰藕謾!�
“那,那你能爽多久啊?”陳躍進貧乏的腦細胞翻了幾個筋斗,最後下結論——好兄弟的想法太有道理了,簡直完美得無可辯駁。
江兆唯吃完飯,抓起一個蘋果用髒衣襬擦擦,送到嘴邊用力咬下一口,平靜地總結:“管他多久,指不定明天他就忍無可忍趕我走了,我多佔一次便宜多賺一次唄。”
陳躍進撓撓頭,“也是哦……”
馮趣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坐起來抹一把臉,看到床頭放著一個削好皮的蘋果。
蘋果盛在一個晶瑩透明的玻璃碟子上,果肉只微微地泛了些淡黃,並沒有氧化得很厲害,可以看出是剛削不久的。
陳躍進的神經大條得堪比草履蟲,一提戀愛就想妹子,直的不能再直,但真要說死娘娘腔沒心沒肺,至少,馮趣是不認同的。拿過蘋果咬了一口,他神情木然地吃下了大半,心底卻是十分明晰:如果陳躍進能遲鈍粗心到底,別拿例如蘋果這類體貼的小事來關心他,他也就徹底死心了。
站起來一手插|進褲兜裡,他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往樓下走,在樓梯口遇到貝樂,問:“娘娘腔呢?”
“你在睡覺,他代你去送貨了。”貝樂遞上兩個信封,“你們小兩口的工資。”
“欠打的話接著嘴賤。”馮趣只接過一個。
“不幫他管工資了?”貝樂執著一朵玫瑰,含笑挑起他的下巴,調侃:“那可不妙,他三天之內就全送彩票店去了。”
“懶得再當他的管家婆,愛買什麼就買去吧。”馮趣把自己的工資捲一捲塞進上衣口袋,繞過他往地下室走。
“心情不好,又要一個人打拳?”
馮趣不冷不熱地丟出一句:“欲|求不|滿,又要照鏡子吃花?”
“要你管!”貝樂悻悻然咬著花瓣上樓去,知道自己若再訕臉,免不了有更毒的話潑過來。
陳躍進得知馮趣不替他保管工資了,惶恐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捏著那疊錢從傍晚糾纏馮趣到半夜,說得口乾舌燥,也沒能如願交出錢去。
馮趣打了幾個小時的拳,洗完澡後一心想睡覺,不想陳躍進從晚飯時就開始磨嘰,沒完沒了。他側身閉眼,昏昏欲睡,耳朵裡源源不斷地傳進對方的嘮叨,被吵得時睡時醒,頗想一腳把娘娘腔踹下床去。
“馮趣,你今天是怎麼了?”陳躍進急得不再叫他的外號,緊貼著他的耳朵可憐巴巴地問:“我中午說錯話,不是道歉了嗎?你到底要氣到什麼時候?”
馮趣拍開對方熱烘烘的嘴巴,“我沒生氣,你別吵。”
“那為什麼不管我的錢了?”
“老大不小了,自己錢自己管。”
陳躍進晃著他的肩膀:“可我還欠你錢呢。”
“你欠我多了!等存夠了一起還我。”
“你不管我,我怎麼會存錢?”
“不會存學著存!”馮趣不耐煩地一捶床,“喂,我是你什麼人啊?”
陳躍進對答如流:“兄弟。”
馮趣一窒,當真是吐氣困難:“你要讓兄弟管你一輩子?白痴。”
“不行嗎?”
“不行。”
“為什麼?”
馮趣疲倦地笑笑,“我們總不能一輩子在一起,感情好得睡一張床。”
“不能嗎?”陳躍進傻愣愣的。
馮趣學他的口氣諷刺道:“那不是成了傳說中的同性戀了嗎?”
陳躍進恍然大悟:“對哦。”
馮趣欲哭無淚,拍拍大傻冒的腦袋以示安慰,哀而不怨地嘆了一口氣,翻個身再次閉上眼,卻是睡不著了。
陳躍進從後面抱著他,像往常一樣攏起來,手手腳腳都纏在一塊兒,鼻端抵在他的肩窩處嗅了嗅熟悉的味道——多麼自然而然,真不是兄弟之間該有的親熱和依戀。
同性戀也不是傳說啦,你看兆唯不就是一個?陳躍進含著這句話,從喉嚨繞到嘴裡又從嘴裡繞回喉嚨,沒敢說出來,唯恐驚著對方,畢竟貝樂對江兆唯的態度讓人深感憂心,引以為戒。
隔壁房間,江兆唯還沒有睡,為了緩解意淫之苦,他狗膽包天地把貝樂的裸|照發到了網上。
待貝樂忙了一天,照著鏡子洗個玫瑰泡泡浴,香噴噴地回到房裡開啟電腦去逛那個論壇時,論壇裡成了群狼騷動後的一片廢墟,所有帖子都沒人逛了,全湧進了調|教boss發的新帖裡。
【有圖有真相】我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