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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才放心的去上班。
陳躍進過的很抑鬱,這個月來貝樂面對江兆唯的性騷擾先是生氣後是反抗接著躲避然後習以為常最終打情罵俏,他看在眼裡,純潔的小心靈受到極大的撼動。
凌晨被尿憋醒,陳躍進打算起床去撒個尿,可撐起半身坐起來時,瞥到馮趣的睡臉。馮趣並不是貝樂那種張揚的英俊相貌,而是五官周正,膚色健康,如果沒睜開眼放射那刻薄冷厲的眼神,還是很寧靜祥和的。陳躍進頓了頓,做賊心虛地左右一看,飛速在馮趣嘴上啄了一下。
嗷嗷嗷嗷——嚇死了嚇死了!親完後,陳躍進沒嚐出什麼滋味,當即捂臉恐懼地縮成一團:蛐蛐兒不要打我啊!
馮趣睡得很熟,沒有任何驚醒的兆頭。
陳躍進呆呆地縮了半晌,見對方沒有動靜,又壯起膽子湊近……
馮趣在睡夢中輕哼了聲。
嗷嗷嗷嗷——嚇死了嚇死了!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陳躍進沒有親到,捂著砰砰砰狂跳的心臟臥倒,血湧腦門,緊張得完全忘記自己本來要幹什麼了,閉著眼無聲地念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不要亂來,命只有一條,不要拿來開玩笑啊!烈女怕纏郎不適用於蛐蛐兒,他和貝勒爺可不一樣,惹火他,他會打得我半身不遂,連纏的能力都沒有。
馮趣翻了個身,一隻手搭到陳躍進的胸口上,腦袋歪歪地抵著他的臉頰
陳躍進小心握了馮趣的手,臉不敢動,苦惱地閉上眼,繃緊的神經鬆懈下後睡意轟隆隆襲來,他在半睡半醒中自嘆命不好,似乎成了傳說中的同性戀,又暗戀上一個硬拳頭的毒舌王子。
元明清到達小洋樓,遠遠地就聽到陳躍進悽慘哀怨的哭聲,踏入院子裡,晾在院子裡的赫然是一床尿溼的被褥。
他從容地吃了一驚:“貝樂,你又尿床了?”
貝樂幸災樂禍正高興,慢悠悠抬起美腿踢飛他:“滾你媽~”
江兆唯一臉忍笑的欠抽表情:“是躍進尿床了,他正光著屁股在樓上哭呢,走走走,貝勒爺,我們上樓去玩弄玩弄他。”
馮趣黑著臉把洗乾淨的衣褲晾起來:“他真的是活著浪費口糧的稀有廢物。”
元明清不信:“貝樂,是你誣陷躍進吧?你專門幹這種事,以前我們去旅遊住同一間酒店時就賴我……”
貝樂一大早好心情都被破壞了,拿起鞭子亂抽:“我怎麼誣陷他?我又沒跟他睡一張床!你他媽的昨天跟我吵架沒吵夠今天還要繼續是吧?”
元明清伶伶俐俐地避開鞭子,快步走進屋裡,“好好好,我的爺,我錯了還不成嗎?”
貝樂納悶:“喂,你今天怎麼背了個大包,要去旅行嗎?”
“沒有啊,”元明清撒謊不帶眨眼,“今早在發財包子店買早點,碰巧遇到他家做週年慶抽獎,抽到一個旅行包。”
“呦,”貝樂摸著下巴評價道:“這包款式忒土了,包子鋪老闆也只有這眼光。”
“說的是呢。”元明清誠懇的點頭。
那一對姦夫淫夫狼狽為奸,跑樓上去可勁兒地冷嘲熱諷一頓陳躍進,把那娘娘腔損得恨不得掘地三尺埋臉進去,嚶嚶嚶哭個不停。馮趣看不過去了,搶過皮鞭把他們全抽出去,“笑屁?弱智尿個床有什麼好稀奇?滾!”
陳躍進哽咽:“就是咩!”
貝樂笑得東倒西歪下樓來往院子走,指揮江兆唯:“走,我要去那床褥子前拍個照留念。”
江兆唯兩手貼著他的屁股,一蹦一跳地狗腿狀附和:“是是是,快叫清清給我們拍個合照。”
隨之,他們發現淡定帝,連帶那個包,都不見了。
貝樂收斂起笑容,迅速反應過來:“江兆唯,去看看店裡有沒有少什麼大物件。”
江兆唯轉了一圈,一驚一乍地嚷嚷:“老闆!今天就要發出的盔甲……”看到貝樂的臉色,分貝連忙降低:“不見了……”
貝樂扶額:“混蛋!挑什麼不好,偏要挑那副盔甲,限量版的,有錢我都沒地方再去拿一樣的,讓我拿什麼給訂貨的顧客?”
作者有話要說:嘿咻,出門一整天,晚上才有空回來趕文,總算趕上了,很倉促,有蟲提醒我哈。
祝大家國慶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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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觸即發 。。。
元明清順利竊取盔甲,繞到富貴西點坊買一盒專騙小孩的甜點套盒,然後泰然自若地邁著輕快的步子回家哄小情敵去了。
李無敵睡到中午才醒,本來還能再睡一會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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