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不餓不餓。”眾人違心地搖頭。
“那傻瓜,上飛機前還透過電話,肯定是找不著路了。”貝樂勉強扯了扯嘴角,招呼道:“大家先吃吧,不等了。”
“好好好……”大夥半推半就地執起筷子,一時間舀湯的舀湯夾菜的夾菜,好不熱鬧。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人灰撲撲地裹著寒風鑽進門來,貝樂忽地站起身,面露期待之色,客廳裡剎那間鴉雀無聲,眾人齊刷刷看向大門——進來的是小俞,他被大夥看得渾身不自在,愣了愣:“不好意思,店裡有點事,來遲了。”
貝樂摸摸下巴緩解尷尬,沒話找話:“盛許呢?”
“他和同學聚會去了。”小俞入座,旁顧左右,問:“小唯呢?”
貝樂懨懨地說,“躍進沒有接到他,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手機也關機。”
小俞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可能是手機沒電,不用擔心,畢竟兩年多沒回來,傻孩子找不到路了。”
火鍋裡濃香撲鼻的湯咕嘟咕嘟地沸騰,一桌子吃貨狼吞虎嚥,不一會兒鍋就見了底,馮趣起身加湯加料,陳躍進開啟電視,大夥有說有笑,吵得不可開交,唯獨貝樂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門又開了,這一回不僅帶進了寒風,還捲進幾片落葉。貝樂的眼神亮了又暗:這回是盛許。
“咦?怎麼穿這麼少,不冷嗎?”阮諾諾熱情招呼盛許坐自己身邊來,倆人打球相識,比較投緣。
盛許只套了件衛衣,一頭溼漉漉的短髮快結冰碴子了。落魄潦倒地打個噴嚏,他挨阮諾諾坐下,陰測測地斜了小俞一眼,“冷!怎麼不冷?”
馮趣丟給他一件外套,關切地問:“你臉上怎麼青了一塊?”
“我被老闆鎖在浴室關禁閉,翻窗戶從二樓爬下來的。”盛許哆哆嗦嗦地穿上外套,而後摸了摸臉,“沒事,爬水管時被樹枝拍了一下。”
“咳咳咳!”小俞乾咳著打斷他,趕緊裝了一碗熱湯遞過去,哄道:“乖,快吃,快吃。”言下之意:老實點!有話回家說!有仇回家報!
一口氣喝完湯,盛許暖和了些,開始多話:“江兆唯呢?”
小俞口語道:“還沒回來。”
“這餐不是給他接風洗塵嗎?”
“噓……”
一聲“噓”,尾音未落,門再次開了,寒風枯葉加上塵土味兒呼號著竄進門來,一位陌生男人呆立在門口。
馮趣納悶:“你誰啊?”
陳躍進接話:“我們家不買保險。”
那男人一副精幹的打扮,穿的樸實單薄,黑夾克牛仔褲大揹包,沒有半分累贅,面板黝黑身形矯健,長寬臉高鼻樑,眼睛一眯眯,頭髮短得快貼近頭皮——全屋人都沉默了,覺得他有點眼熟。
貝樂心口一跳,嘴裡的酒差點噴出來:那鼻樑,還真是和江兆凡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男人的目光越過每一個人,最終釘在貝樂臉上,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小眼睛更小了,“哎呦我的貝勒爺,你還是這麼高貴美豔,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哇啊啊啊啊啊啊——是小唯——”妞爺捧臉驚恐地尖叫:“難怪在機場我認不出他!”
“你……”馮趣目瞪口呆:賤小子走時是拔高了幾公分,但也沒這麼高啊,而且那時明明是一支風吹兩邊倒的麻桿!
“我的天啊!”淡定帝也淡定不能了:“你這兩年是吃了激素吧?”
小俞亢奮地抱了他一把,“怎麼不接電話?看把貝樂急的!”
江兆唯哀號:“出機場找不到躍進,想打電話,才發現手機被偷了……”
當年江兆唯復讀也沒能考上個靠譜的學校,灰溜溜回到國王壇幫工,沒多久江兆凡又來國王壇,費盡口舌慫恿弟弟去當兵。貝樂顫抖著放下酒杯,在眾人幾乎快掀掉屋頂的驚呼狂吼聲中,他痛苦而糾結地扭過頭不忍直視:早知道會變異成這樣,就不允許他去了!
番外之《三年喜樂》下
聚餐完畢,各回各家,阮諾諾和李無敵要參加一個頒獎典禮,匆匆告辭,馮趣和陳躍進洗碗拖地,拉燈關門。貝樂回到自己屋裡,失落得無以復加,以前小賤貨撒潑耍流氓,他只要動用一根手指,就能姿態高貴地彈開。可是現在……
“沒人了!快讓我親親!啾啾啾啾啾啾~~”江兆唯尾隨而來,嘴巴貼在貝樂臉上連親了幾十下,隔著衣服一掐他的咪咪,“想我嗎?小紅豆兒~”
貝樂屈指一彈,沒彈開。
“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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