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曉生瞅著他,煩躁的扒了扒頭髮:「我真搞不懂你……定那個一年之約有意義嗎?用一年的時間確定那四個人過得好不好,這不是很蠢嗎?他們過的好與你無關,過得不好你也無計可施不是嗎?」
慕沒搭腔,曉生抬起一條腿搭在沙發邊緣:「況且等你答應了跟爸的約定……繼承……之後,你更不可能跟他們有任何關係了。」
室內安安靜靜,地處高樓,偶爾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汽車的喇叭聲,但是距離能淡化一切,原本應該是尖銳刺耳的聲響,透過距離,只剩一聲模糊的淡音。
「我沒有要逃,也不是想用拖延政策,我答應爸爸的事一定會去做,就算程家上上下下都不承認我,我還是會去做,曉生,從爸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把這條命當成自己的了,我會給程家一個交代,我會代替你死去的弟弟,真正的慕綸,繼承爸爸的位置,如果沒有你們,十年前我早就死了,所以我絕對不會抱持著,還能變回仇默臨的那一天。」
曉生手擱在靠背上,默默點了根菸,一吸一吐之際,白霧從鼻孔裡噴出來,他朝他伸出手:「過來,別讓我說第二次。」
慕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卻突然一拳揍在他腹部:「你昨天根本沒醉吧?」
曉生沒有反擊,歪起嘴角猙獰的笑:「哼,我只是看不下去你玩扮家家酒玩的不亦樂乎,所以想提醒提醒你,不論你跟暗戀物件的兒子關係搞得再好,還是不可能勝過人家嬌美如花的老婆,聽說第二胎都懷上了?人家夫妻之間感情堅貞,慕,別去搞破壞,好好跟我處在一起不就得了?我們兩個是破鍋配爛蓋,龜笑鱉無尾,誰也離不開誰,你懂的。」
慕聞言笑了,褪去上衣甩在地上,腳一抬跨坐在他腿上,勾下頭在他耳邊低語:「這些話我愛聽,等下幹我的時候多說一點。」
曉生粗大的手指隔著褲子擠進他體內,抽插一陣後那邊已經溼乎乎一片,男人拔出手指,把青筋浮現的陽根塞進那早就因飢渴不斷張闔的小洞。
慕仰著頭哼了聲,手指揉捏著男人的耳朵跟髮根:「輕點……昨天才受過傷……唔嗯……」
「放心,昨天是懲罰,懲罰當然要痛才能達到目的,今晚是獎勵,獎勵我的慕這麼主動,我會讓你很爽很爽的……」曉生啃著他的乳頭,直到兩顆小肉珠又挺又硬,才沿著胸膛往下舔舐,大手時輕時重的揉著他彈性十足的臀,逼迫他將自己吃的更深。
慕哼哼唧唧的喘氣,唇覆蓋上男人的,像飢餓的雛鳥,拚了命想從男人口裡汲取更多唾液飽腹,曉生被他挑逗的不行,維持著插入的姿勢猛地站起身,就地摟著他用火車便當的姿勢上下抽插起來,慕被迫將男人粗長的陽根吃到底,緊抓男人的背啊啊叫著,旋即被湊近的唇奪去聲音,只剩含糊斷續的嗚咽。
第一次跟曉生上床,是他進到程家的第3年,那天他在房裡換衣服,曉生突然闖進來,把他死死壓在床上,野獸一樣把他全身啃過一遍……
他承認一開始跟男人維持這種關係,是帶著補償的想法。
他知道曉生喜歡他,他在曉生眼底看到跟夏藻一樣的執著。
後來每次跟曉生上床,他都會閉上眼在內心一遍一遍跟夏藻道歉,透過曉生,似乎能稍微聊表自己對藻深不見底的歉意跟懷念。
他愛曉生嗎?也許這個問題要回溯到,他愛夏藻嗎?
說實在他也搞不清楚自己還有沒有愛人的心,畢竟當初並沒有從冬槐那裡把自己的心取回來。
於懷於懷,冬於懷。
這個名字真好聽啊。他想。
有那麼一個人,你把他記懷於心底,存放在誰也碰不到的記憶角落,藉著每一次從心底呼喚他的名字,提醒自己曾經這麼深、這麼真的愛過一個人。
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一通電話,把春夏秋冬四人再度聚集於一處。
這10年,他們保持著連繫,卻又害怕這樣的連繫。
因為傷口沒有癒合,見到彼此只會將疼痛喚醒。
他們散居各處,是因為失去了重要的孩子,如今聚在一起,是因為有了這孩子的訊息。
慕從床上爬起來,他沒有睡著,只是躺了一晚。
做愛雖然是生理需要的例行公事,卻也是非常耗費體力的活動。
平日他不會在假日以外的時間跟曉生上床,昨晚比較特別。
他帶著結束某種感情的覺悟,讓身體裡裡外外被曉生的味道充滿。
進浴室衝了澡,出來時曉生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