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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lichnaya (俄羅斯紅牌伏特加)。”
轉頭望著一旁目瞪口呆的眾人,烈焱飛平和的補充道,“茅臺,汾酒,五糧液也給我各上一瓶,外加一個大一點兒的能裝酒的盆或者桶什麼的,就這些了。還有阿樂,你把車鑰匙留下,回去睡吧。”
會所經理故作鎮定地親自帶領眾人下去拿酒找盆去了,唯獨阿樂賴在這裡,一臉匪夷所思的問道,“少爺,我還是留下來吧,您喝這麼多酒,開車會不會太危險了啊?”
“誰說我要喝酒了,這些酒全是我替別人點的。”烈焱飛抬手看一眼時間,不緊不慢地回道。
阿樂死皮賴臉的又磨蹭了一會,眼看著烈焱飛沒了耐性,才悻悻得離開了包間,他前腳剛走,冷少遊後腳就到了。
話說今晚的行動失敗後;冷少遊就一直在擔心隋之耀;自己心裡設想了各種可能;卻始終忍住;不敢貿然聯絡線人。不料等來等去;卻等到了烈焱飛的來電。
匆忙的推開了包間的門,冷少遊環視一週,整個洋溢著希臘愛琴海風情的奢華包間內,只有烈焱飛一個人悠閒的斜靠在沙發上,花珀色水晶燈投射出浪漫飄逸的柔光,打在那人筆挺的鼻樑上,然後順著性感的嘴角蜿蜒而下,勾勒出冶豔魅惑的完美弧度。遠遠看去,那個男人璀璨耀眼的程度,使得整個房間的豪華裝飾都一瞬間黯然失色淪為了陪襯。那人見到冷少遊立在門口久久不動,囂張跋扈的一揚手,示意他趕緊進來。
冷少遊手一鬆,任房門緩緩自行關閉,走上前來就是一串兒冷言冷語的厲聲質問:“隋之耀人呢,不是說好了,我來赴約你就放人嗎?烈焱飛,你知不知道非法拘禁,毆打以及傷害警務人員是什麼罪?”
說話間,冷少遊把自己的西裝外套往桌子對面的沙發上一扔,正要坐下,卻聽烈焱飛霸氣十足的開口訓道:“誰讓你坐的!冷少遊,你給我想清楚,現在是你有求於我,有種你就接著橫!看看明天一大早,隋伯母收到自己寶貝兒子十個手指的時候,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淡定自若。”
此話一出,腿上已經打彎兒的某人,動作霎那定格,硬是板直了雙腿重新站了回來,直挺挺的愣在原地隔著張桌子皺著眉打量著烈焱飛。說實話,冷少遊有些習慣了那個輕佻不羈的花花公子烈焱飛,那人突然正色斂聲的說出恐嚇的話來,讓冷少遊瞬間有些無所適從。
“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件事情我是策劃人,要殺要剮你拿我開刀,別為難之耀,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小子,想那麼久,就編出這麼幾句廢話來,太沒誠意了。 來,過來,跪下!好好說! ”烈焱飛聲音不大,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深邃的五官中透出不怒而威的王者氣勢。
冷少遊心下一怔,輕輕一蹙眉,那雙冰冷孤傲的眸子彷彿沒有任何溫度似的,含著冰帶著雪望向烈焱飛。烈焱飛不喜歡他這樣打量自己,總覺得冷少遊的那雙眼睛,雖然只是淡淡的看人,可總有種說不出的迷人混在其中,讓人看一眼就不能自拔。
烈焱飛眯著眼睛;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再抬頭時;眸子裡已經全是痞裡痞氣得壞笑;在冷少遊將要邁步向前的一霎那,那人輕佻的一揚嘴角,冷不丁的調侃起來; “快坐下吧,冷警官,你當我烈焱飛是什麼人啊;還真跟你斤斤計較不成? 你小子太沒意思了,和你開個玩笑都能累死人。還有你剛剛那都是什麼淒涼的眼神啊;真夠幽怨嚇人的;是男人看了;今晚都得靠偉~哥才能勃~起。”
冷少遊知道自己被耍了;心下卻並不惱火;過了幾次招;冷少漸漸習慣了那人玩世不恭的囂張氣焰;大度的認栽;瀟灑的歪著頭狠狠往沙發上一坐;嘴角揚出道醉人的弧線; “X !是男人都和你一樣? 不分男女不管老少;見人就想著勃~起!”冷冷掃一眼桌子對面;一臉囂張壞笑的烈焱飛; “ 笑什麼笑?!想幹架啊?”
“沒有;冷警官;我想幹的不是架~~ ”懶散的語氣中夾雜著入骨的挑逗;灑脫的吐著菸圈兒;不急不緩的補充道: “ 我說話算話;你今晚既然來了;只要你肯配合;我自然就不會為難你手下的那個小警察。大家面對面坐下來了;就是合作伙伴關係;求同存異互幫互助是眼下的當務之急;打打殺殺的太傷感情;不適合我們。 ”
透過繚繞的煙霧看著對面的男人;冷少遊清俊的眉宇微微一蹙; “烈焱飛;我是警察。” 儘管今晚的行動失敗了;儘管這個案子疑點重重;但勝敗乃兵家常事;這點兒小打擊還不至於令自己向黑勢力低頭。
“我早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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