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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親自去了SCU,哎,越他媽老脾氣越壞了!再說,他打我們什麼時候需要過理由?”
馮殊越陰沉著臉,把靠在沙發上的冷少遊往懷裡一攬,順勢要他趴伏在自己腿上,盯著那人脊背上的傷仔仔細細地看起來,“是我不好 ,應該早早回來的。”伸手想要撫摸那人的腰背,卻又一時間無從下手,那白皙稚嫩的背上縱橫交錯著暗紅的血痂和青紫的瘀痕,細細看來竟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身上還有別的傷嗎?”馮殊越說著話,手上便去解那人的褲子,冷少遊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笑著回道:“就那老一套唄,你又不是沒捱過。”見馮殊越面色不悅,忙跟道:“越,我真的沒事兒,這點兒小傷算什麼,司空見慣的。”
“看看你,越大越和我生分了,我是你哥,有什麼不能看的?”
“就你比我大那一個月零15天的,還哥呢。”冷少遊說著話穿著衣服,行動利落乾脆,就好似身上完全沒有傷似地。
馮殊越笑著起身走到酒櫃處,隨手挑了瓶酒給自己倒上,仰頭就是一杯進肚,“我給你帶了些東西放在門口的鞋櫃上,裡面都是一些德國的特產,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都買了。”
冷少遊微微蹙了下眉,“我又不是孩子,要什麼禮物。你少喝些酒,還說我自虐,看你也比我強不到哪兒去。”抬手看眼時間,“別喝了,酒後駕駛不想活了。”
馮殊越給自己又倒了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轉身走過來重新坐到冷少遊身邊兒 ,從懷裡掏出支菸來,卻沒敢點,叼在嘴上問道:“給哥說說,這麼些天都幹嗎了?”
冷少遊笑著轉頭,撇他一眼,“想抽就抽,裝什麼呢!” 望著窗外的幽幽月色,心下突然有些悵然若失,一週都沒去看他了,不知道那人……
……………………………………………………………………………………第二天晚上………………………………………………………………………………………………
豪華的私人病房內,一個醫生打扮的英俊青年趴伏在床上,另一位著了護士裝的少年正把手中的按*摩*棒輕柔的送入他的體內。
床邊兒上站著的烈焱飛,將手中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杯子一扔,灑脫的解開浴巾,打算到床上與白衣天使們大戰一場,藉以洗脫自己昨晚空等某人一夜的鬱悶之情。
好巧不巧,伴著床上“醫生護士”的呻*吟聲,烈焱飛的電話鈴聲也想了起來~不耐煩地接起電話:“KYLE,這麼晚了,打什麼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激動地聲音,“焱飛,我在醫院!”
“你他媽又把人家隋之耀打的住院了?”
“不是!我在七樓的婦產科……”
“婦產科?真有你的,小子,下會嗑藥的時候注意點兒,我有事情不和你胡鬧了。”
“等等,我沒嗑藥!老子清醒的很,我這是激動的,原來孩子不是我們家之耀的,我一直誤會他了,焱飛,我覺得我這次……”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正忙著呢,忙完再說吧!”
“你忙什麼呢?我剛剛在大廳可看到冷少游上了電梯。”
“你他媽為什麼不早說!”烈焱飛怒吼一聲,砰的一下摔了電話,衝著床上的兩位醫護人員喊道:“緊急疏散,30秒時間,馬上消失,快!快!快!”正喊著聽到門口的阿樂驚慌失措的探進頭來, “少爺!我看到冷警官剛剛從電梯口裡出來。”
“FUCK!你們不能從正門走了,”烈焱飛指著少年護士,“你給我從
10、第十章 捉*奸總是在床上 。。。
窗上跳出去,醫生!麻煩你他媽穿上褲子行嗎?”說話間不忘把一床一地的情趣用品全部塞在了床下。
少年“護士”面帶難色,“烈少爺,這裡是17樓,我。。。不敢跳。。。”隨即悲憤的一指身邊正穿褲子的青年醫生,“為什麼他不用跳?”
“媽的!因為他是真的醫生,護士你給我鑽床底下,不許說話;不許呼吸!”烈焱飛抬腿撲到床上蓋上被子,不忘囑咐二人,“抖什麼抖,都給我鎮定,別說我沒警告你們,待會兒機靈點兒,那人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警察!”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阿樂急促的歡叫聲,“冷警官!您慢點走兒,地滑,再慢點兒~再慢點兒~ ”
作者有話要說:給我個爪印兒~ 我就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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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都是“它”的錯! 。。。
“站住!”伴著一聲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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