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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讓我憐惜,讓我忍不住地,就想對他好。忍不住地,就想讓他受傷的一顆心,在我這裡,得到平復。
更何況,在經歷過曾經的那次親密之後,此時緊貼著他結實而光滑的肌膚,在我自己,其實……也有那麼一點兒心動,有那麼一點兒期待。
所以我一點兒也不掙扎,反而向著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撫了撫他俊美的臉。
“你果然又想勾引我!”他喘喘地瞪著我,眼睛裡分明也有火花在跳躍,“那行,那我就……!”
他爆出一句很粗的粗話,然後猛一下子低下頭來,狠狠地,兇惡地,吻住了我!
※※※
可能司徒啟內心積壓了太多的怨懟要釋放,也可能他天生就是喜歡粗暴與狂野,更可能他要用盡情的放縱,來作為對許夢遠背叛的報復!上一次他酒醉,他在我身上肆意胡為,但是這一次他清醒著,居然比上一次還要生猛,還要野蠻。那模樣,幾乎像是在戰鬥,在施暴。
當然以他這種手段來施暴,從心理上來說或許會帶給他一種接近扭曲的情緒釋放,而作為受的一方的我,很奇怪地,並非是感覺羞辱、或者說卑賤——或許會有那麼一點點這樣的感受,但是在這個時候,在這種些微的羞辱與卑賤刺激之下,帶給我的,反而是更多的快感,更大的滿足。
我並非是有受虐傾向,對於那種血淋淋的所謂SM遊戲,我敬謝不敏!但是不能否認,所有同性戀中受的一方,起碼在這種時候,都會更加喜歡野蠻與粗暴,而不會是溫文爾雅,縮手縮腳。因為受之所以成為受,正是在潛意識裡渴望著被征服,被佔有!而越野蠻,才會被征服的更直接!越粗暴,才會被佔有的更通透!
也就在那個時間,我隱約像是聽到過電話鈴響,但是因為他的狂暴和野蠻,我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他更是不願顧及其他。等到一切終歸於平靜,我已經被他累得軟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而他,就像第一次在沙發上那樣,整個壓在我身上,很快就沉沉入睡。
他身體很結實,也很高大,相應地就讓我感覺很沉重。我想輕輕把他從身上挪開,但是剛一動,他嘴裡嘟噥了一聲,兩腿叉開,反而把我壓得更緊。
所以我放棄把他挪開,就讓他這麼佔有性地好像騎在我身上一樣。我輕輕地扭過頭來,細細欣賞著他趴伏在我臉跟前的側臉。因為床頭燈一直還沒有擰滅,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的俊美,甚至是他一根一根長長的睫毛!
方才的那種猙獰沒有了,平時的兇惡也隱藏無蹤,睡著的他,顯得平和而……稚嫩!
或許是因為我畢竟比他大了太多,我真地覺得他此時顯得很稚嫩,稚嫩到帶有一種天真的、純淨的、甚至是不諳世事的感動!那讓我從一開始就對他懷有的心疼,愈發地充溢心底。
我忽然想起陳露跟我說,他在十三歲的時候曾經割腕自殺,我悄悄地找到他的手腕,看見在他的左手腕上,有一道清晰地暗紅色傷疤,我看著那個醜陋的傷疤,一顆心更是揪成一團!有那麼一瞬間,我忽然就想一直這麼摟著他,也一直就讓他這麼壓著我,從此以後再也不讓他有傷心,再也不讓他有茫然,再也不讓他有無助,更再也不讓他有傷害。
他比我高了很多很多,單就個人能力來說,也比我強了很多很多,而且他是攻,我是受,生理上,我剛被他徹底征服!但是心理上,畢竟我也是男人,起碼在此刻,我充滿想要保護他的慾望。
☆、第十一章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感覺渾身疼。不為其他,真的是被他壓的,因為一整晚,他都壓在我身上。就算偶爾翻一下身,我剛舒口氣,他又壓了回來。
幸虧我的身體也算結實,要不然,真要被他壓扁了。
而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但是今天睡到現在還不想動。只是迷迷糊糊感覺有件事不對,所以我不得不強撐著身體坐起來,然後我意識到,房間裡邊只有我一個人。
我先下了床去衛生間,衛生間裡邊也沒人,我索性洗漱了一下,等從衛生間出來,仍然看不見司徒啟的人影。
我坐在床沿上,心裡有一個空空的認知:那個可惡的傢伙,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我當然不至於驚慌失措,我先讓自己冷靜地理順一下頭緒,然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現在要做的,還是要先找到司徒啟,以免他一個想不開,做了什麼傻事。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挺賤,人家昨晚那麼粗暴地在我身上發洩,還一整晚壓在我身上把我當成了肉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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