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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就跑個女人,女人如衣服,又不是你家房子和車跑了,將來找個比她好的。”
靳泠大淚小淚直掉,接過酒杯又喝了幾口,打著酒嗝短著舌頭說,“你家房子才和你家車跑了呢,還想讓你家車馱著房子啊?”
“是是是,我家車馱著房子跑了。”張丁逸也不好就和他計較,反正讓他發洩出來總比悶在心裡好。
靳泠不知道想到什麼又掉淚了,“昨天想調戲賣家小妹,結果。。。。。。”
“怎麼了?”張丁逸喝著酒。
“那是個男的,絕對的雄性!”靳泠抱著頭差點大嚎,“我還跟他說我喜歡他,他打電話過來我都傻了!”
6、6
張丁逸一口酒噴了出來,“你這也太飢渴了吧,跟男人表白也就算了,還是個沒見過的男人?”
同時噴酒的還有靳泠旁邊的一個男人,酒店裡熱鬧他們坐的近,靳泠說話聲又不小,對方聽清了靳泠所說的話,可能就是靳泠的話太有爆炸性,所以那人也喝嗆了。
靳泠喝糊塗了,左右撇了撇兩邊的人,“吐奶啊,還是孕吐?”
張丁逸臉黑了一半,他們認識很多年脾氣秉性都知道,可對方是個陌生人,因為這一句話說不定跟他們打起來。不過對方似乎完全沒在意靳泠說了什麼默默喝酒,張丁逸這才放心。
這時,張丁逸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他看了來電是家裡的,就讓靳泠老實在這待著,他去接電話。靳泠喝得醉醺醺的哪還管他去做什麼,只一個勁喝酒,一邊喝一邊抹眼淚。
沒幾分鐘,張丁逸回來了,對靳泠說:“小冷啊,我家下水道堵了,我回去弄弄。你先在這喝,我儘快弄好回來。”放酒鬼一個人在這,他還真不太放心。
靳泠哭的眼睛紅紅的,衝他擺手,“去吧,唔。。。我沒事,一會我自己回去。”
“我沒來你千萬別走啊。”張丁逸放下錢,又向吧檯酒保交代幾句話,讓他們千萬看住這酒鬼,酒保連連點頭,他這才放下心離開。
靳泠一手握著酒杯,一手託著下巴半趴在吧檯上,喝一口酒自言自語道,“呵呵。。。我女友穿。。。嗝。。。穿著我在淘寶上。。。買的高跟鞋和。。。嗝。。。和人跑了。。。。。。”
坐在靳泠隔壁的酒客看了眼已經走沒影的張丁逸,接了句:“好巧,昨天有一個買家跟我抱怨了和你一樣的話。”
酒客這話一出口,靳泠的酒頓時醒了一半,轉過頭打量那人。可酒吧裡燈光昏暗,在加上他又喝了酒,視力下降的厲害,看了半天沒看清是誰,只覺得這人臉上有什麼亮亮的東西,而且這嗓音聽著有些耳熟。
“你、你素誰,那叫店似似你開的?”靳泠舌頭喝短了,話也問不利索。
酒客笑而不答,只是看著他。
靳泠立馬火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吼道:“你賠我女友!”
酒吧裡聲音嘈雜,他的喊聲很快淹沒在歌聲說話聲中。
酒客戳著下巴抬頭看他,“我說了,陪你女友是不可能了,陪你個男人行不行?”
“我要個臭男人做什麼?!”靳泠火氣一上來酒勁也跟著上來了,頭暈暈的坐了回去,有點喊缺氧了。
酒客看他現在醉醺醺,又哭紅了眼睛的樣子很有趣,“因為我不穿高跟鞋。”
“臥槽,你以為你是精神病院的長住客?!”都說酒壯慫人膽,靳泠就是那慫人,所以喝了酒後膽子也大了起來,也不管這酒客個子比他高比他壯,不怕死的衝他大吼。
酒客也沒生氣,看他站不穩要倒馬上伸手接住他,“你怎麼知道我是長住客,你跟我是鄰居?”
靳泠真喝醉了,怕自己摔倒當救命草一樣拽著酒客,湊近他的臉醉眼迷離的盯著瞅,瞅完一把推開他又坐了回去,“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是新搬來的?”
酒客差點被靳泠身上的酒氣燻暈了,“對啊,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我是不是新搬來的嗎?”
靳泠晃晃悠悠站起來,“你說的對,我回去看看。”
酒保因為張丁逸的囑咐想叫住靳泠,酒客把自己的名片給他,“我們認識,我送他回去,他那朋友要是回來就說我送他回家了。”
酒保看了看名片,上面寫著大字寫著「雲峰」職位是店主,下面則是一個淘寶賣家地址。酒保一呆,正要說這種東西不能作數,雲峰已經跟著靳泠出去了。
靳泠從酒吧出來被風一吹醒了一點,晃晃悠悠到路邊打車。一輛車開來,靳泠一個沒站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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