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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涼風吹的人十分舒爽,迷離的眼睛在清醒了片刻之後又被蒸騰在血液裡的酒精麻痺了頭腦。
他晃悠著身體走到杜凡的身邊兒,藉著醉意頭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他白皙精緻的側臉,入手的觸感彷彿直直的抵到了他的心裡。
杜凡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魏世強這樣的觸碰,只是厭惡的皺了皺眉,卻並沒有太過反抗。就算是反抗了又有什麼用呢?他嗤笑著瞥了一眼手腕兒上從不曾摘下來過的鐵鎖,他根本無處可逃。
若是平時魏世強可能並不會這樣做,然而今天似乎是被被酒精衝昏了頭,面對著杜凡宛若預設似的舉動,並不怎麼清醒的神智讓他根本無法壓在來自內心深處的悸動,乾咳的喉嚨在不斷的叫囂著,他看著那雙粉色的薄唇,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顫抖,似是有一口氣兒憋在心裡,讓他難受的忍不住想要不顧一切的將內心的渴望全都付諸於行動。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魏世強不由自主的將杜凡按倒在床上,唇下的觸感一如想象中的美好,那種彷彿內心全都被填滿的舒爽一點兒一點兒的安撫著他焦躁的心,這一個深深的吻長到好似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久,久到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抬起頭來,盯著他的眼睛朦朧的閃著水光。
魏世強鬆開了壓著他的手臂,嘆息一聲翻過身兒,頭一次沒有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而是不捨的摟過杜凡的肩膀,閉著眼睛輕聲說道:“晚安。”
即使身下還硌著一條冰冷的鐵鏈,他似乎也已經察覺不到了。
杜凡掙了掙放在肩膀上的手,只是以他現在的力氣實在無法辦到。
牆上的電視還悠然的放著廣告,手腕兒上的鐵鏈被壓在了魏世強的身下,他也同樣無法掙開,而另一隻手則根本夠不到放在另一側的遙控器。
鼻尖兒聞到的是帶著酒氣的溫熱鼻息,均勻的噴在臉上,被吻的酥麻的嘴唇也似是在這股熱氣之下顫了起來。
杜凡煩躁的閉上了眼,然而回蕩在耳邊兒的廣告聲和近在咫尺的呼吸都讓他根本靜不下心來安然入睡。
他就這樣神色不明的盯著他的臉,一夜到天明。
“早安。”
魏世強睜開眼,看著他的眸子微笑著說道。
某些界限一旦被打破,似乎就再難以修復回原位,昨夜的記憶還清晰的留在腦海裡,讓嘗過其中滋味兒的魏世強,毫無阻礙的就在他的唇上印下輕輕一吻,又在感受到他並沒有反抗之後,忍不住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只是今天不像昨天,他的理智讓他在發現了身下的反應後立刻鬆開了他的唇,摸了摸他的側臉,嘆息一聲起身說道:“我去準備早飯。”
杜凡盯著他的目光意味不明。
自此之後,魏世強已經不再滿足於僅僅停留在額頭處的淺嘗輒止了,壓抑在心底的洪堤一旦破了口就再難填補回去,他已然習慣了每晚在唇齒相接的親吻過後,擁著他安然入眠。
讓他的心越填越滿。
越來越精神的東西也隨之急需發洩。
從最開始他忍不住握著杜凡的手幫他解決,到最後的某一天,帶著醉意回家的魏世強終是忍不住親吻著他的全身,愛撫似得逗弄著杜凡胸前的兩粒紅櫻,看著他咬著牙不住的顫抖著,破了皮的嘴唇鮮血直流,讓他心疼撬開他緊閉的唇齒,細細的吮吸著帶著鏽氣的血液。
那具修長的身體太過美好,入手的肌膚也讓人流連忘返。他看著他身上不斷的出現著各種只屬於他的痕跡,滿足的彷彿著了魔。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他說過話的杜凡啞著嗓子的悶哼聲就像是催化劑一樣滲透到了他全是的細胞裡,終是打破了最後的一層障礙。
進入的那一瞬間,杜凡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兒。
然而滴落在胸口處的液體卻讓他忽然怔住。
那是……眼淚?
啪嗒、啪嗒……
然而魏世強之後的動作卻讓他在意注意不到這些了,不斷變換的姿勢讓這場歡愉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中午。
滿屋子的奢靡味道揮之不去。
“魏助理,你沒事兒吧?”
下午的時候他去了公司,通紅的眼睛和發黑的眼圈兒讓他看起來並不怎麼好。
“不好意思,好像有些生病了,昨天又喝了不少的酒,今早兒就沒能起來。”
“哎呀,那吃藥了沒?”
魏世強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