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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白夜這個小孩,和別人不一樣,他的高傲是骨子裡的,這種人,不會輕易為人低頭,向人妥協,可也是種人,較真了一件事一個人一段感情,能把自己的姿態低到腳底下,埋到泥土裡,他能埋沒自己的芬芳,只為成全他認準的人和事。
花斐君對著洗手間的巨大菱形鏡面整理自己的領結,白天他是孤獨冷傲的純白少年,夜晚,穿上這身衣服,他是西雅圖的優質服務生,脫了這身衣服,他是一絲/不掛只談金錢不談感情的一也情人。
他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模式,可是同時也在為鉅額的債務慌張。
幾乎很少的時間,他會在西雅圖遇見何念西,儘管他每日都來,但是花斐君實在是騰不出時間去給自己做戲,安排一場又一場偶遇,更何況他看得出何念西很擔心紅茶吃醋,他比誰都知道十幾年的感情意味著什麼。
至於紅茶,阿杰說他是個妖孽。花斐君看不出紅茶妖孽在哪裡,於是阿杰說,他能維繫住何念西那樣的優質男人10年情感,他不是妖孽他是什麼?他是名副其實的練就了好一手迷魂大法!
花斐君縮著脖子夾緊無論怎麼捂不嚴實的羽絨服從西雅圖出來,走在剛剛停了雪的夜路下,身側有白色轎車飛快駛過,在一百米以外的地方,轎車停了下來,並且開始倒車,車窗被放下,花斐君眯起眼睛,在轎車慢慢靠近自己直到他可以從路燈下的倒車鏡裡看見何念西那張帶成熟魅力的英俊臉龐時,他開始小跑起來,起跑的瞬間,扣在頭頂的連衣帽被風掀掉,連帶著他額前柔軟的碎髮一起翻飛,他開啟車門,帶著一股寒氣自然無比的坐進副駕駛,將右手放在徐徐不斷傳送著熱風的空調口上,然後轉頭,牙齒整齊潔白眉眼微彎的對著何念西笑起來,左手伸到何念西的面前,輕嘆道:“好冷啊……”
何念西微笑,握住他伸過來的手,從身後的倒車鏡裡看向漫長而空蕩的長街,升上車窗。
☆、100:何必當初不信時光2 ☆
何念西一路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始終握著花斐君的左手,直到到了小公寓的樓下。他剛要鬆開手,花斐君卻反手握住他的手。
“握著手怎麼下車?是我從副駕駛爬出去,還是你從我這裡爬出去?”他溫柔的笑著說。
花斐君閉上眼睛將身體放鬆在座椅裡,唯獨手上的力度不肯鬆懈,“那就不出去了,這麼睡吧,挺暖的。”
何念西低笑出聲,“你幾歲了?”
“十八。”花斐君閉著眼回答。
“噢,十八,你要不說我會以為你八歲,在這裡睡怎麼行,上樓去。”
花斐君手上的力度微微加重,側過臉微微眯著眼看他,“那你上去麼?”
何念西心想,我為什麼要和你上去?我可憐過你幫過你但是不想從此就沾上你這個麻煩,你需要的是錢,不是我,你接近我的一切原因不過是知道了我尚算半個大款,並且我尚不算一個欺騙感情的BT,用錢去收買一個男人的心這輩子就我幹一次就夠了,不能每一次,都讓我的愛情以金錢開始。
“嗯,我和你一起上去。”說完這句話,何念西在心裡暗自鄙視了自己好一會,他已經這把年紀,居然還會做頭腦一熱的事情,不過換個思維,他回他自己的家,似乎又顯得很於情於理,就這樣一邊檢討著自己一邊為自己辯解,他被花斐君十指相扣的領進小公寓。
“餓不餓?”花斐君脫下寬鬆的羽絨服,露出將他顯得乾淨清新的米色毛衣,幫何念西脫掉羊絨大衣後淡聲問道,這種平淡的語氣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如此融洽,何念西彷彿是每天都會回到這個家裡的人。
“還行。”
“我去給弄點吃的吧。”他轉身走進廚房,過了一會又灰溜溜的出來,皺著眉頭道:“你還是餓著吧,我做飯水平有限,等我做好了,可能你就不想吃了,興許未來兩天都會不想吃飯了。”
何念西看著他像小孩子一樣略帶撒嬌的表情,嘴角不禁上彎起來,他挽起自己襯衣的袖口,笑著走進廚房,“我給你做吧,給你講講件有趣的事,我兒子上一年級的時候學校開家長會,我穿的西裝革履特別正式,跟總經理上崗一樣就去了,卻聽到他的同學們在圍著他喊,何佳期你說謊,你看你爸爸穿的這麼漂亮。當時我想,難道我兒子和他的同學說我邋遢不已衣不蔽體,結果,你猜怎麼樣,我兒子背對著我,哇的大哭起來,和那些小孩子們對峙到,我沒說謊,我爸爸就是個廚師,我爸爸做飯特別好吃!改天你們都去我們家吃!撐不死你們!”
他開啟空空如也的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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