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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說想你了,你怎麼不說你也想老子了?”他握著花斐君的手使了使勁。
花斐君忍不住笑,“嗯,老子,我也想你了。”
花逸皺著眉頭看他,“這話怎麼聽著彆扭呢?重給老子說。”
“我也想你,特別想你,每天都在想你,連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你。”花斐君好脾氣的哄道。
花逸閉上眼睛彎起嘴角笑了笑,握著花斐君的手指放在唇上親了親,然後枕著他的手掌,就這麼睡了,花斐君彎著腰有些累,就跪在了床前,想想跟等著皇上駕崩似的,大過年的不太吉利,於是又改為單膝跪地,又覺得挺像求婚的,最後只能用最標準的蹲姿陪著他,等到花逸的呼吸均勻了,才抽回手,腿蹲的有些麻,他起身的時候還扶著床沿站了一會才直起腰,抬頭的時候看見莫堯正倚著門框望著他,那樣子也不是站了一時半會,估計自己在這蹲著看花逸的睡相發呆,他就那麼靠在門上發呆。
其實乍一看,莫堯真的是挺帥。少年開始褪去了年少時的稚嫩,散發出青澀男人的味道,倔強不屈,陽光朝氣。
他經過門口的時候,牽起了莫堯的手。
“你能別老用一副我背叛了你的眼神看著我和花逸嗎?”花斐君挑著莫堯的下巴,食指在他喉結上撓了撓。
莫堯呼吸一緊,向後躲開,“我沒有啊,我就是看看你而已。”
花斐君用手指夾了幾顆花生,放進嘴裡,然後舔了舔手指,斜視著他,“呦,看就好好看,別弄那副受傷的表情,我看著心疼。”
“你心疼嗎?媳婦?”莫堯突然有些興奮,想到花斐君那顆從來只會疼花逸一個人的心現在終於肯為他疼一下,他覺得這才叫過年啊!
花斐君眯起眼睛笑笑,躺到莫堯的腿上,從下往上看著他,“嗯,挺心疼的,媳婦。”
莫堯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傻笑兩聲,“你得叫老公。”
“媳婦,叫聲老公我聽聽。”
莫堯無奈的摸了一把臉,“老公。”他把手伸進花斐君的衣服裡,在他腰上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的捏著,帶著微醺的酒氣低身說著,“老公,要不親一個?”
“媳婦,現在親不了。”花斐君笑的更歡了,甚至還露出了牙,看的莫堯覺得自己的腦袋瓜變成了大蜂窩,嗡嗡個不停,他傻了吧唧的問,“為啥不能親?”
“啊,我吃東西呢,頂你一嘴花生沫多噁心啊。”說完他得逞的笑笑。
“這種時刻你和我玩噁心?還是你覺得這樣就噁心到我了?”
“也不是,我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親啊,不是非得親嘴吧。”
莫堯一愣,他怎麼都沒想到花斐君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問題是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但是如果就此沉默顯得他有點太傻了,於是,莫堯故作深沉的笑笑,從茶几上摸過一支菸,抽了起來,如果抽菸的話,那麼沉默就不會顯得太侷促。
“你親不親?”花斐君伸手彈了一把莫堯的喉結,看他嗆了口煙,咳嗽兩聲,然後有些窘迫的反問道,“親哪啊?”
“我進去睡覺了。”他作勢要起身,莫堯沒顧得上找菸灰缸,掐著菸頭直接杵在了一個餃子上,然後抱著花斐君撲倒在沙發上。
“輕點你,硌著我了,去關燈去吧,這落地窗通亮的,不能別人表演啊……”
莫堯喘著粗氣,起身去關掉客廳的燈,他腦袋裡現在就是一盆漿糊,花斐君說啥是啥了,反抗反駁反正,都成了理論知識,不具備實際意義。
花斐君的面板很好也很白,在月光下淡淡的青白色就像精細的瓷器一樣,莫堯輕輕在他鼻尖上親了親,大力都不敢用一下,這一刻的花斐君看起來就像一個易碎的工藝品。
花斐君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襯衫鈕釦,帶著淺淺的笑看他,“你是買了票來的吧?”
“嗯?”
“是買了票來看小動物的吧?準備這一晚上看個夠本?你平時不是特別能耍流氓的嗎?”
“我能說句實話嗎?君子。”
“但說無妨。”
“我覺得幸福來得有些措手不及,然後我現在就真的很不及。”
花斐君勾住他的脖子,吻在了他的唇上。他的吻能輕而易舉的惹起莫堯的顫抖,他捏著莫堯的下巴抬起他的頭,看到了他眼底那團跳躍的小火苗,花斐君想,所謂墮落的起始,不是金錢淪為慾望的全部,而是除卻金錢,他開始學會放縱。
他用指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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