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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流星許願?那都是沒有小叔的小孩兒才幹的事!”說完,他自己前仰後合的笑了半天,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真實霸氣十足,坐擁萬里河山不如家有君子小叔。
花斐君也跟著笑,學著花逸的樣子坐在老石磨上,肩挨著肩,一起吹風看天,漫天星辰煞有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美好。他不是文藝青年,沒看過良辰美景恩愛纏綿,也沒看過青梅竹馬虐/戀情深,他只是單純的覺得,能和花逸這樣無憂無慮的依靠在一起很好,這世上已經沒有比此刻再多一分的美好。
“說點什麼。”花逸突然開口,偏過頭笑著看了花斐君一眼。
這漫天浩瀚星光,這滿眼明眸皓齒,花斐君覺得自己心臟狂跳了兩下,大氣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使勁就把眼前這張小臉吹沒了,他“嗯”一聲,又好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他說了這輩子最沒情調最不應景的一句話--你能不能自己把作業抄完。
花逸雙肩無奈的向下聳著,一臉的無精打采,“小叔,我那意思讓你給我講個故事,就是沒故事講個笑話也行啊。”
花斐君抿唇笑笑,捏著他的下巴強制他正面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我給你笑話吧。”
“非得捏著我說嗎?”
“嗯。”
“那你快點說唄。”
“我家裡有一個大寶貝兒,即勤快又乖巧,自己洗腳自己寫作業,智商高情商高,不說髒話不炸毛,講完了。”
花逸瞪著兩個無知大眼睛,嘴巴被花斐君捏成奇怪的形狀,“哪句是笑話?”
“除了第一句不是。”
花逸突然反應了過來,笑著抓下他的手,“你太損了,罰你給我寫作業。”
花斐君搖搖頭,轉過臉不再看他,“不想寫,累。”
“小叔……”花逸猛的往花斐君身上一趴,死死的吊著他的脖子,一邊誇張的搖著他的身體一邊撒嬌,“小叔,幫我寫了吧,求你了。”
“寫寫寫,寫!”
花逸一聽這話,秒速之間恢復了坐姿,就像剛才小狗一樣蹭著花斐君脖子的人不是他一般,摸著下巴看著天,儼然一副青春文藝翩翩美少年的模樣。
一瞬間,花斐君竟有剛才難道是他太渴望花逸對自己撒嬌而產生了他真的撒了嬌的幻覺。
花逸突然一掌拍在花斐君抵在老石磨上的手,攥進手裡,四目相對電光火石,花斐君差一點就閉上了眼睛傾身吻了過去,就見花逸像拉倔驢似的狠狠把他從石磨上拉了下來,“睡覺去!”
花斐君揉了揉屁股,這老石磨粗糙的很,褲子又薄,被他拖豬肉似的就這麼拖了下來,還真不好受,“你先去洗把臉,我給你倒水洗腳。”
“嗯。”他跑進屋子裡脫光了膀子拎著洗臉盆出來,在院子裡的水缸打了半盆水,氣勢磅礴的洗了一把臉,以盆為圓心,半徑一米的地面全都撲騰上了水。
花斐君看著一院子的水漬,無奈的笑了,這洗臉的方式也太奔放了。
“你就不能找個大點的盆嗎?”花逸兩隻腳踩進洗腳盆,剛好頂著腳尖腳跟。
“又不是給你洗澡,唉你能不能把襪子脫了再跳進來?抬腳。”他站在盆裡,扶著花斐君的肩膀,抬起一隻腳,讓他脫掉已經泡了水的襪子,然後抬起另一隻,“噗通”!狠狠踩進盆裡,濺了花斐君一身一臉,他自顧笑的合不攏嘴,時光彷彿一下追溯到了10年前,他也會這般穿著襪子跳進水裡,使了勁的折騰小叔。
花斐君蹙著眉頭,擦掉臉上的水珠,站起身來,冷著一張俊臉逼近花逸,近到花逸覺得自己要對眼了才想起來向後躲了躲,花斐君低頭側臉,目光鎖定在他的嘴唇,花逸躲一分,他靠近一分,直到花逸連人帶盆摔個臉朝天,他才學著花逸的樣子,得意的笑了笑,轉身進屋。
花逸摔的屁股生疼,父母又睡了,不敢大聲嚷嚷,匆忙重新打水洗了兩把就跑回西屋,關上門,燈一拉,一步竄上藤床,騎著花斐君腰,按住他的手就開始撓癢癢,“快給老子認錯!”
花斐君邊笑邊躲:“我又沒錯,是你自己站不穩!”他猛的一翻身,把花逸壓在身下,把他不老實的雙手反剪在頭上,得逞的笑著,“別癢癢我,再不濟我也是你叔,平時我都是讓著你呢。”
“小書”吊墜從他的胸前滑落,蕩在花逸的眼前,莫名其妙的,兩個人同時不再笑,一起盯著那個吊墜,如同被催了眠。
“這是我的。”花逸看著吊墜,突然開口說。
花斐君鬆開他的手,翻身平躺在他身邊,輕輕“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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