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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上不上去?不上去的話,我就走了。」
「去去去。當然去!」他一下又恢復笑容,蹦蹦地跟上我,還親密地硬要挽我手臂,本來一直想擺脫掉他的手,後來拗不過他堅決的態度,也就隨他去了。
吃飯的時候,還順帶問了點關於他公司和美國生活的事,他淡淡地提了些美國「悲慘」的孤家寡人的生活,還有一些經營和管理公司的辛苦和風險。聽他說話,也覺得心情甚好,等送他下樓離去後,竟已經快十點了。
這天發生的事情裡,出乎意料的總是特別多,江越空莫名其妙送我一束玫瑰是一樁,而送他走後回到家裡的事情又是另一樁了。
看著江越空把這開走後,剛上樓進了家門,房間裡的電話便如催人命般地作響起來。
才將拖鞋換好,我趕緊奔去接起電話。
「喂。」
「……」
「喂。」
「……」
那頭還是沒聲音,奇怪了……是打錯了還是訊號不好?我將電話晃了一晃,又湊到耳邊。
「喂。」
「……是我。」
第三聲「喂」後,那頭終於有了反應。短短的兩個字卻驚人地襲擊我的心房,手下一鬆,差點將電話摔到地上,可心裡面卻怎樣也不想放棄這個通話的想法卻又令我拼著老命「搶救」了電話。
「小……呃,宇……」
「恩。」他好象感知到我的慌亂一樣,用一個應聲便輕易地平復了我心裡的緊張,害怕,擔憂,以及期待。
「有,有事嗎?」艱難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話後,我才發現自己不僅結巴了,更已經紅了眼眶。
他的聲音還是一樣好聽啊,溫柔的,暖暖的,雖然有些冷漠,但是怎樣都好聽,就好象這些晚上陪我入眠的他的歌聲一樣……
「……有事才能找你?」
「不是不是……」我立刻擺頭,「我,我是以為……你不會……」
「不會什麼?」
「……」說不出口了,難道真要說出「你不會再要我或者再理我」這樣丟臉的臺詞嗎。
「說話啊。」
「噢……沒,沒什麼……」
「恩。」
一下,我和他兩個人就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樣,隔著一個電話,各自沈默,各自心思。
「你,你最近找到好的工作了?」沈默後,還是他先開口打破了這樣尷尬的氣氛。
「恩。啊?沒有沒有……噢。有有有。挺好的。」我又搖頭又點頭,既不想博他同情但又忍不住想向他訴苦的矛盾想法令我的回答一塌糊塗。
「到底是什麼?我看很好吧,最近都不來公司看有沒有事做了嘛。」
「恩。」找不到活做,也只能自謀生路了唄。
「我有個助理……最近辭職了。」
「恩。」猜不透他想說的重點,或許……
「你要不要來做?」
「啊?」什麼意思?是說讓我去做小鬼助理的意思嗎……
「不願意?」他語氣有些生硬起來。
「不是不是,我只是……」需要消化一下。
「哼。公司說了再招人也麻煩,還要再培訓,考核,籤保密協議什麼的,都很麻煩,所以還不如找個做過事的又沒什麼工作的人來做。」
「噢。」原來是這個原因……之前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和幻想呢,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噢什麼?你做不做?」他的語氣已經完全變得命令起來。
「我……」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繼續呆在你的身邊,宇恭成?
「明天早上8點前到『天堂海濱』,我在那裡要拍外景。」
「啊?噢。」
「你到底噢什麼啊,記住了嗎?」
「恩……」怕他又不高興,我趕緊補上四個字,「我記住了。」
「那我掛了。」
「好。」儘管那麼回答,我依舊緊握著電話沒打算放下。
「你……」
「你……」
一下子,我又和他一起開口。
「你先說好了。」我笑笑。
「你……你剛才想說什麼?」
「我……」我好想問……你為什麼要讓我回去做你的助理?你……是不是沒有討厭我?在那麼多事情發生後,在看見了那麼無用又無恥的我後……可這些話,我不敢問。「沒什麼,就想再確認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