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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他有些疲憊的揉眉心,然後對梁松陽說:“我現在要去接同事,如果案件有進展了,我會把不需要保密的告訴你的。”
梁松陽有些不滿意,但也不能說什麼,只心裡暗想著總有辦法讓你把需要保密的也告訴我。
袁東開著局裡的車去接樂晨陽,兩個人在回來的路上,袁東就簡明扼要的把自己瞭解到的事情跟樂晨陽講了一下。
樂晨陽的眉頭越皺越深,輕輕的嘆了口氣:“就算真的這樣,該問的還是要去問的,章明朗的資料你查了嗎?”
袁東點了點頭:“的確有這件事,等回局裡把資料給你看,這件事現在難辦了。”
樂晨陽輕笑一聲:“那倒未必。”
兩個人沒有浪費時間,樂晨陽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之後,有些哭笑不得,袁東完全是被引導著去查了,這些沒影兒的事情抓的挺緊,但是最關鍵的同學沒有查。袁東聽了就有些不服氣,把那套理論搬出來說給樂晨陽聽,樂晨陽不清楚這個,但是聽了之後覺得袁東更蠢了:“你怎麼不去找那個陸洋呢?”
好在袁東並不傻,一下子明白過來,然後對著自己的腦門來了一拳,感激的看著樂晨陽:“還好你回來了。”
陸洋被周雨桐的事情害的身敗名裂,能做出什麼事情都不奇怪。做警察的見證人性陰暗面的機會比普通人多的數不清,久而久之就見怪不怪了。
樂晨陽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捋順了條理之後就直接聯絡了陸洋。
接到電話的陸洋有些吃驚,表現出了任何一個小市民被警方傳訊的姿態,吃驚之下不忘記撇清自己:“這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找您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您不要擔心。”樂晨陽的聲音很有欺騙性,很快就把陸洋安撫了下來,但是陸洋不願意來警察局,樂晨陽也不能強迫他,只好約在了周雨桐唸書的大學裡見面。
做好這一切之後,樂晨陽才提著行李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樂晨陽直接從家裡出來去了學校,他到的時候陸洋已經到了。樂晨陽來之前看到過陸洋的照片,但是見到真人之後還是覺得有些吃驚的,看著就像是個還未走出校門的大學生一樣青春洋溢。
樂晨陽把自己的證件給陸洋看了一下,然後兩個人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出乎樂晨陽意料的是,陸洋坐下沒多久就主動的先開口了:“知道這件事之後我就知道你們要找我。我可以跟你說,這件事跟我沒一點關係,當初周雨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來報復我。因為這件事我失去了一切,但是我畢竟是他的老師,我又能做什麼呢?”
陸洋說著把右手的袖口解開,捋起袖子給樂晨陽看,手腕上赫然一道猙獰的疤痕。
陸洋苦笑一聲:“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想揹負殺人的罪孽。”
樂晨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感覺自己一拳打進了棉花裡。
正在這個時候,樂晨陽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站起來往外走,對陸洋說:“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陸洋微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不介意,看著樂晨陽走出店外,他臉上的笑容才一點點消失不見。昨天接到電話之後,陸洋就知道自己引火上身了,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冷笑,他已經死過一次了,他什麼都不怕。
樂晨陽回來的時候,陸洋正無聊的看手機,這個細微的舉動讓樂晨陽有些反感,但是又有些意料之中。畢竟周雨桐把陸洋害得那麼慘,現在周雨桐死了,陸洋沒有慶祝就算是很好的了。
但是有時候就是這樣,雖然明白,但是不能夠接受。
樂晨陽嘆了一口氣,重新振作起精神問陸洋:“那周雨桐還和其他人有什麼過節嗎?”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的是過節。”陸洋眼球轉了轉,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後說:“當時那件事鬧的很轟動,幾乎學生們全都知道。”
樂晨陽一下子被提起了興趣,往前探了探身子:“什麼事情?”
“周雨桐跟一個同學表白,但是那個學生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就把周雨桐打了一頓,不是小打小鬧那種,周雨桐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好轉。”陸洋講話的時候還保留著做老師的習慣,講話很有感情。
樂晨陽又問:“那他現在人呢?”
“那個學生叫宋思源,體檢查出來尿毒症,一開始辦的是休學,過了一段時間他家人來幫他退學很久了,學校也聯絡不到他。”陸洋臉上露出一個悲傷的表情:“也許他有可能已經過世了。”
樂晨陽心裡就咯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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