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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陽眼角飄著春風,眉梢掛著喜色,嘴角忍不住的上揚:“你畫的我當然要看。”
程一山對於這種調戲無動於衷,反而繼續嘲諷:“你看得懂嗎?”
梁松陽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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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梁松陽所說的那樣,翟成覺和周雨桐交往的時間並不長,之所以後來有聯絡,那也是周雨桐聯絡的翟成覺。
得知警察要見自己的時候,翟成覺其實挺奇怪的,在袁東道明瞭來意之後,翟成覺才知道周雨桐去世的事情。
袁東一看就明白了,翟成覺臉上那種震驚是裝不出來的。
此時袁東的心情就有些複雜,有種高興並失落齊飛的感覺,高興的是這人不是兇手,失落的也是這人不是兇手。
不過不是歸不是,該問的話還是要問的,袁東問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是怎麼和周雨桐認識的?”
翟成覺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之中,聞言下意識的皺眉,然後說:“是在同志酒吧裡,他打工,我在那裡被偷了錢包,他幫我追回來。”
這下換袁東皺眉上下打量周雨桐,那眼裡面j□j裸的寫著,你一個大老爺們還要周雨桐那種小身板幫你追錢包?
翟成覺也看出來他的意思,不過他不打算多解釋,繼續剛才的話題:“我確實追過他一段時間,但是被周雨桐拒絕了,他說他有喜歡的人,打工也是為了給戀人湊醫療費。我覺得他的性格很好,所以就做了普通朋友,因為知道他缺錢,也給他介紹過一些工作。”
袁東來來回回的琢磨這段話,然後敏銳的抓住了其中的重點問:“周雨桐有透過你和別人認識的嗎?”
本來袁東就是隨口一問,翟成覺的身份放在這裡,周雨桐一個兼職的大學生,想要接觸到毒品這種東西,最大的可能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擠進所謂的上流人群裡。而且翟成覺也提到過周雨桐很缺錢,這是個很重要的線索。
翟成覺想了一下,竟然點了點頭:“有的,叫章明朗。”
袁東趕緊唰唰唰的記下來,順便想跟翟成覺瞭解了一下章明朗這個人,袁東是個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於是他開口問:“你的這位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
翟成覺正色說:“只能算是泛泛之交,他的很多做法我並不認同,所以我們並不是朋友關係。”
本來翟成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是說著說著,他發現自己好像當了拉皮條的了……如果周雨桐和章明朗有什麼關係的話。想到這裡,翟成覺問了他第一個問題:“難道和章明朗有關係?”
袁東也是一愣,然後開始打官腔:“這個要我去找章先生問了之後才有結果。”
“那你也不用查了。”翟成覺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說:“章明朗是神經病,真和他有什麼關係,那也沒關係了。”
袁東眼睛瞪圓,嘴巴長大,標準的震驚臉:“怎麼會……”
翟成覺看著面前的小警察,笑了笑說:“會不會您不必我更清楚嗎?你查了就會明白,這件事你們也許不知道,你可以問問你們局裡的老警察。”
袁東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有些不服氣的回去查,結果真的沒什麼印象,找人問了才弄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章明朗十七歲的時候,他的母親精神失常了,章明朗跑到警察局報警說有人闖進他的家j□j了母親。當時警察都還沒來得及立案查,章明朗的父親就來澄清說根本沒有的事,一切都是兒子胡說。然後把章明朗鎖在家裡治療,結果章明朗從樓上跳下來摔斷一條腿也要跑到警察局堅持說自己沒有說慌。
這次章父帶來的是兒子精神方面的鑑定書,說他是遺傳自他母親的精神病,表示會好好治療。
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章明朗的確也住過幾年的療養院,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袁東急的抓耳撓腮的,真的就像是翟成覺說的那樣,如果和章明朗有關係,那也沒關係了。
樂晨陽知道之後,決定親自回來找章明朗,老家那邊就暫時先放一放,畢竟已經沒有更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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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鬼鬼祟祟的?”翟成覺一下子開啟門,把探頭探腦的翟盈盈抓了個正著。
翟盈盈支支吾吾的,最後眼一閉心一橫,大聲說:“翟成覺!你最近小心點!”
翟成覺一口咖啡梗在嘴裡差點噴出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乖巧可愛的妹妹變了……
感受到哥哥的目光,翟盈盈縮了縮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