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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鞋了,但是屋子裡卻沒有什麼動靜,原本程一山走之前,把電視調到少兒頻道給糖球播放國產禽獸動畫片,現在電視已經關了,程一山脫了鞋子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看見梁松陽躺在床上睡覺,糖球縮成一團臥在枕頭上,把梁松陽擠的只有半邊腦袋枕著枕頭。
看到這一幕,程一山想起來剛結婚的時候,冷冰冰的梁松陽,當時打死他也想不到冰山純爺們也會有這樣溫情的一面,時間與愛,果然能改變一切。
第 18 章
轉身回去把冬瓜雞燉上,然後到衛生間洗頭,程一山的真發不長不短,但是費了很多精神保護,洗頭手法堪比洗髮沙龍首席洗頭小弟。唯一不舒服的就是,趴著洗頭的時候,眼睛總是進泡沫,辣的根本睜不開眼,伸手去旁邊架子上摸毛巾,結果摸了半天沒找著。
“找什麼?”應該是聽到水聲起來的梁松陽,說話聲音還有點兒沙啞。
程一山說:“毛巾,泡沫進眼睛裡了。”
梁松陽轉身拿了毛巾讓他擦眼睛,完了又沒走,抱著胳膊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說:“我幫你洗吧。”說著就攥住了程一山的頭髮,一邊揉一邊用短短的指甲給程一山撓頭皮,過了一會兒讚歎:“你頭髮真好。我喜歡長頭髮。”
程一山很不解的問他:“你不是喜歡男的嗎?”
“我喜歡男的。我還喜歡長頭髮。”梁松陽想了想說道:“我小時候是保姆帶大的,她的頭髮很長,很厚,很黑亮,像是濃密的海藻。我記憶裡很大一部分,就是她拿了一個梳子在慢慢的梳頭。哎,往前一點,我給你沖沖乾淨。”
程一山沒有發表意見,配合著梁松陽把腦袋往前伸了一點兒,又聽見梁松陽說:“你知道為什麼古人把兩口子叫做‘結髮夫妻’嗎?”
“這個我知道。”程一山因為是垂著頭說話,所以聲音有點悶:“因為他們結婚的時候,要把頭髮綁在一起,從此不分彼此。”
梁松陽笑了一下,拍拍程一山的肩膀讓他起來,又拿著毛巾慢慢的給他擦頭,同時說:“因為頭髮綁在一起後,再想要分開的話,兩個人都會很痛。”
程一山接過毛巾胡亂的擦頭髮,聞言下意識的說:“頭髮是可以剪的。”
“所以你不要剪頭髮。”梁松陽笑了笑說:“婚後的就屬於夫妻共同財產了。”
程一山側頭湊上去在梁松陽的唇角親了親:“行。”結果梁松陽的回應是猛地將程一山攔腰抱了起來就往臥室裡走。程一山揮舞著胳膊掙扎:“不行不行,頭髮還溼著呢!”
梁松陽將人拋在床上,自己也緊跟著爬了上去,解襯衣的扣子:“我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說著,一隻手順著程一山的大腿探入裙下。
程一山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伸手將溼淋淋的頭髮攏在腦後,帶著笑意看著梁松陽:“你知道女裝怎麼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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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山抬手把裙子脫了,將雙腿盤在梁松陽緊繃著的腰上,兩具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如同合二為一的一個個體,一刻都不肯分開的唇舌如同征戰一般互相討伐,隱秘的下身進行著的不是簡單的進進出出,而是控制與被控制的情愛。
空氣裡彷彿都帶著情事過後的曖昧餘韻,程一山脫力的仰躺著,眼睛沒有焦點,胸膛上下起伏著喘息,大腦一片空白,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慄。終於能體會到所謂偷嚐禁果的感受,隨手拿起果盤裡的一個紅果,滿不在乎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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