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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各種話都說,髒話淫話情話,毫不遮攔的說出來,能讓人面紅耳赤,心情緊繃又愉悅。
可是從什麼時候起,曾經那麼契合的兩個人卻變成了現在這樣呢。明知道程一山現在發不出任何聲音,卻忍不住惡劣的頂弄他,想讓他給出一點回應。
目光落在了程一山的手腕上,自己親手給他戴上去的手鐲還忠實的將人牢牢的鎖著,可是有什麼東西能把人的心也鎖住呢。
“你是我的。”梁松陽低低的喃呢出生,一如親密無間的戀人,一隻手伸到前面抓住程一山毫無反應的性器上下擼動起來,不斷的在程一山的耳邊重複著:“你永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程一山閉上眼睛,額頭上一滴冷汗滑落到眼角,又流過臉頰,宛若一滴傷心人的淚。程一山心想:我是一個逗比啊。逗比是不可以哭的。
等梁松陽反應過來的時候,程一山已經昏過去了,滿臉都是水,梁松陽不知道他是哭成這樣,還是流汗流成這樣,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會好了。
梁松陽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從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機,剛拿起來脫手又掉了,梁松陽眼疾手快的接住,也不敢給常用醫生打電話,想來想去,最後給彭宇去了個電話。
彭宇正在床上賣力耕耘,聽到手機響準備去接,身下的男人搶先把他的手機抓到手裡壓在了枕頭下面,雙手攬住彭宇:“好哥,快,頂死我。”
“妖精。”彭宇抬手再陸洋臉上拍了一下,更加賣力的頂弄起來,陸洋的手摳在彭宇赤裸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結果枕下的手機卻響的沒完沒了起來,彭宇不得不草草的射了,掏出手機看是梁松陽:“怎麼了啊哥?這麼大晚上的,我差點讓你給整萎了……”
“閉嘴!”梁松陽色厲內荏的吼了一句:“你快來我這裡,帶點兒藥來,估計要輸液。”
彭宇也嚴肅起來,抽身站起身,一邊穿衣服用肩膀夾著手機說:“怎麼個情況啊?你跟我說清楚,嚴重了還得去請專業的。”
梁松陽疲憊的說:“你先來應急處理下,等天亮了再找專業的來。”
彭宇掛了電話,陸洋猛地躺倒在床上,嘴裡嘟囔著:“拔屌無情,操完就扔……”
“乖一點。”彭宇一條腿跪在床上,手摁在陸洋的臉旁邊,另外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臉蛋:“朋友找我有急事啊,下回!下回哥哥一定操的你起不來床行不行?”
陸洋拿臉蛋在彭宇的掌心裡蹭了蹭:“什麼事兒啊,這大晚上的,喊你去殺人越貨可不要去啊。”
彭宇隨意的答應了一聲,拿上車鑰匙走了。來的路上,彭宇就想到了可能是梁松陽把程一山做趴了,但是真正見了之後還是有點兒意料之外,遞了根菸給梁松陽:“哥,我得看看他後邊兒……”
梁松陽站起來走到床邊:“你說我做就行了。”
彭宇就沒看過這麼苦逼的病,彆彆扭扭的指揮著梁松陽把人緊急處理了一下,又貼退燒貼,捏著嘴巴灌了藥下去。跟梁松陽倆人對頭坐在客廳裡,悶頭抽菸,彭宇磕了下菸灰,有些不理解的說:“真不是我說你,沒事兒搞這麼激烈幹什麼?”
梁松陽沒有回答,靠在沙發背上,噴出了一口煙氣,忽然問:“最近忙什麼呢?”
“玩男人唄。”彭宇剛想笑,猛地想起來屋裡還橫著一位,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巧妙地轉移了個話題道:“可別說啊,這回真叫我逮住一個尤物。”
梁松陽抽了一口煙,沒有說話。
第 31 章
程一山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的燈,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了一會兒,腦子裡快速的之前的事情,簡直有些難以置信的閉上了眼睛。
自己的心臟就像是一個玻璃杯,被人從樓頂上毫不留戀的摔了下來,砸的稀碎,玻璃渣崩的到處都是,剩下一個手柄好好的,在地上彈跳了兩下也不動彈了。
程一山住的是一個私人的療養院,醫護的服務態度都很好,最重要的是,不管是護士還是醫生,都從來不多問。這讓程一山沒有那麼尷尬了,在床上躺了幾天,終於能下地後,程一山握著點滴架慢慢的晃出來散步。
剛找了地方坐下沒多久,護士就拎著一個籠子走過來:“現在可以跟您的貓在戶外玩一會兒,如果要回病房,就把貓裝起來。”
程一山側頭看了一眼籠子裡的糖球,它正警惕的瞪圓了眼睛看著外面,程一山的出現讓它稍微安心了一點,但是程一山身上的氣味卻很陌生,糖球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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