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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陽一看,就知道這是針孔拍的,影片裡拍攝的地點像是宿舍,簡陋卻很整齊,陸洋捧著一本書坐在桌子邊看,並不時的寫寫畫畫,然後他手邊放著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毛,最後還是穿上了外套出門。隨著門關上,畫面整個陷入一片寂靜,梁松陽耐心的等陸洋回來,結果當五分鐘之後還是這個畫面時,梁松陽忍不住快進了一下,半個小時後還是這樣。
梁松陽看了一下總時間,有好幾個小時,就直接把影片拖到了中間。
卻沒有想到這次他看超過了,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床上此時赤身裸體的躺著兩個人,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梁松陽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又把影片退到了房門再次被開啟的時候。有四個人進來,一下子多了好幾個人,裡面有情況不明的陸洋躺在窄窄的床上,另外三個人圍著他站著,其中一個人說:“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站在中間的人愣了好長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嗯,讓老闆放心吧。”
說完之後,另外兩個人就要走,臨走之前還不忘記提點那人:“你最好放聰明一點,可別做什麼傻事。”
那人聞言抬起頭對他們沒心沒肺的笑了笑說:“這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麼相干。答應我的不要食言就好了。”
那兩人走了之後,這個人就挨著陸洋的床邊坐了下來,然後開始解陸洋的衣服褲子,一邊說:“陸老師,你不要怪我,誰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我也需要用錢,我是沒辦法。”
這個人一邊說,一邊把陸洋脫了個精光,然後又把自己脫的乾乾淨淨,直接跳上了床,一隻手攥著陸洋的男□官開始緩緩擼了起來……
梁松陽看不下去,他已經猜到這個人恐怕就是那個周雨桐了,他忍不住快進了一下,此時陸洋已經射了,周雨桐將陸洋的□塗抹到自己後面,裡裡外外的照顧好了。然後下床就著旁邊的涼水吃了兩片安眠藥,之後又爬上去躺好,沒多久就安穩的睡了過去。
再之後的事情,梁松陽也都知道了。一時間,他有些不知道該正視這件事情才好。
程依依在周邊玩了個盡興之後,終於打算要啟程離開,程一山也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準備一起走,結果沒想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了。
曾元來了之後一直沒走,明裡暗裡的想跟趙丹丹複合,但是趙丹丹這樣的人,又不是那種願意吃回頭草的,而且當初曾元說話也太難聽,這讓趙丹丹無論如何也不能繼續和曾元走下去。還是當初那句話,因為自卑而產生的自負才最為可悲,曾元能犯第一次錯,就會有第二次,趙丹丹不打算冒這個險。
但是趙丹丹這個口無遮攔的,曾元約她出去,她就想著要跟曾元攤牌說個明白,但是不知道趙丹丹是不是說話太難聽,兩個人起了爭執,曾元竟然不小心掉進湖裡了!趙丹丹是個徹頭徹尾的旱鴨子,找來人的把曾元弄上來他已經昏迷不醒了。
更難辦的是,這時候警察也到了,倒不是本地派出所的警察,他們一般就是掛職,畢竟鄉下也沒什麼大案要案給他們破。
主要是這段時間來了兩個下來查案的刑警,說是在外地有人發現無名屍首,估計是上面要拼成績、出效率,就相應的每個區域派了幾個人下來核對失蹤人口。
那兩個警察正挨家挨戶的轉悠呢,就聽見有小屁孩瘋跑著回家跟他們大人說:“媽,有個女的把一男的推湖裡了!淹死了!”
這事兒沒聽到也就算了,但畢竟當時兩個人都在,只好義不容辭的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沒死人,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就把趙丹丹帶走問話。
程一山險些就瘋了。還是聞平川足夠冷靜的圈住程一山:“當務之急是等那小子醒了,跟警察解釋一下,也就沒事兒了。你去醫院看看。”說著把車鑰匙甩給程一山。
程一山下意識的接住,然後問他:“那你呢?”
“我去看看那丫頭,別看她在咱們跟前兒沒心沒肺跟傻大膽兒似的,這次捅這麼大婁子保不齊嚇壞了。”聞平川按住眉心揉了揉:“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聞平川到了派出所,人還沒進門,就聽見趙丹丹的聲音傳了出來:“……不是情侶!誰跟他是情侶!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幹啊,我告訴你,我懂法的!你這樣扣留我超過二十四小時是犯法!放了我聽到沒……”
趙丹丹吼的臉紅脖子粗的,一轉頭看見聞平川進來了,跟看見救星了似的指著聞平川說:“看見沒,這才是我物件!”
一句話就把聞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