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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我要從觀音橋回家很遠的,坐車得二十幾分鍾,來回來不及啊。”
“你上完課先到我這邊來找我吧,我那時候也在觀音橋。”然後他跟我說了地址。
那天我起晚了,如果不是陳學凱給我打電話,我或許就會無意之中翹掉那節數學課。
於是我飯也沒吃,洗了個澡匆匆出了門。
兩點半終於下課了,數學倒是簡單,但是我餓得就要虛脫。本來想先去補課機構樓下吃碗小面,剛想點碗小面就接到陳學凱電話,又只得屁顛屁顛穿越大半個觀音橋到北城天街找到他說的地方。
我剛上樓就看見幾個耳朵帶著鐵釘,劉海遮住半張臉,染得一頭黃毛的男人進電梯。我壓抑住再看一眼非主流的衝動,理智地走進那個街舞培訓機構。
走近玻璃門就看到正在收拾東西的陳學凱。
他也藉著房裡的鏡子看到我斜挎著一包畏畏縮縮地走進去。
“探頭的動作好猥瑣。”他用毛巾擦汗,又胡亂塞進一耐克運動包裡。
“這裡氣場太強大了,我不敢邁腳,只好探頭。”我道。
他笑兩聲,脫了身上短袖T恤,又從包裡掏出體恤,套上格子襯衣。
“哇”我感嘆道。
“閃瞎你狗眼。”他耍帥地在原地轉一圈。不過他不耍也很帥了,清爽的子彈頭、襯衫、七分短褲,一改以往簡單不修邊幅的形象。
“嗯,瞎了。”我點頭道,“你跳一段,我來欣賞欣賞。”
於是那天我看到了一向只會打籃球的陳學凱跟著節拍跳街舞。如果我是女的,喜歡他那是必然的。
“怎麼樣,帥到無以復加吧。”他停了單手撐地的姿勢,從地上撐起來。
“哈哈哈。”我傻笑,“第一次聽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實話實說。”他搖搖頭,一副極其肯定的模樣,“我絕對是我們班班草。”
“噗——”整個房間裡飄蕩著我囂張的笑聲,“何止是班草,宇宙的宙草!你就像那個那個,王,王力宏!”
“什麼我像王力宏,務實一點好不好!”他裝出埋怨的樣子,把包單肩跨上“是王力宏像我。”
“嗯嗯,靠譜。”我假正經點點頭。
“走吧。小胡歌。”他揉揉我頭,把我帶出練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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