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嗯。”
他把自己的墨鏡摘下,又摘下我眼鏡,把墨鏡給我戴上,道:“自己戴好,老公要睡覺了。”說罷自己閉上眼睛,仰頭躲避陽光。手上扇子還動著。
“嘿嘿。”我笑兩聲,躺他身上,透過墨鏡看窗外,可惜沒眼鏡,我什麼都看不清。
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忘了,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太陽更毒辣,墨鏡和蘇林手上拿著的我的眼鏡都掉在了地上,蘇林張著嘴睡,偶爾咂咂嘴。我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只好趁他睡著時候揩油,一口氣摸了個夠。
我撐起身子環視,除了司機還真沒人是醒著的。當時腦海裡只有三個字:好機會!於是我往上蹭蹭,輕舔蘇林的喉結。
“鹹嗎?”蘇林的喉結動了動。
“你醒著!”我瞪著眼控訴他。
“摸夠了?”他朝我挑眉道。
“噓!小聲點!”我怯生生看看開車的司機,可能是殺馬特音樂臺大聲,司機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我困了。”我道,又躺會他身上,他摸著我頭,繼續扇風。
又搖搖晃晃大約半個多小時,司機把車停在一小鎮路邊,大喝一聲:“下車吃飯!”一車人喪失一樣,拖著疲憊的身子,慢吞吞進一家小院子。
一行人坐在有綠蔭的小院裡,飯菜不作評價,環境挺好,挺自然。
蘇林也吃不怎麼下,吃完碗裡自己添的那一小點飯就停下了筷子。我見他停下筷子,也放下筷子。
“你吃哦!”蘇林瞪眼逼我。
“吃不下!屁股痛!”我瞪回去。
對面那女生掩著嘴偷笑。
蘇林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問我道:“你想吃撒子嘛?”
“我不想吃東西。”我道,拿起筷子繼續吃。
“乖,好歹吃點。”他摸摸我頭,起身離開座位。
“你去幹什麼?”我問他。
“去看一哈有沒得其他吃的。”他微笑道,走出了院子。
他一走該輪到我不好意思了,總覺得我倆動作這麼親密肯定給別人看出來了,於是埋頭吃飯。
“他是你男朋友?”對面那女生問我。
我抬頭盯她良久不敢回答,後弱弱答道:“嗯。”
“好男人,長得又帥,可惜是彎的。”她笑著搖頭:“你讓我們這些大齡女青年怎麼活?”
我傻笑,不知怎麼回答。
十幾分鍾之後蘇林罵罵咧咧回來了,端著碗麵。他把面放我跟前,抱怨道:“批勒點的老闆摳索索的(這裡老闆好摳門),找他要兩個雞蛋弄雞蛋麵他還不幹,只准老子拿一個。”
“哇,好香。”香氣刺激我的唾液和胃液分泌,瞬間就覺得餓了。
一桌子人眼巴巴看著我拿著筷子饕餮,一碗麵分分鐘解決,香氣都不留給眾人聞一下。
“你也不怕噎著。”蘇林半驚訝地盯我看。
“嗯,不錯。”我領導人似的讚揚他道。
蘇林撓著後腦勺傻笑。
上車的人只有我一個是吃飽喝足的,片刻的休息後又得繼續趕路。
下午五點到達瀘沽湖,蘇林帶著我在一專供遊人拍照的懸崖上自拍了一張。天空高遠,瀘沽湖平靜又溫柔,聽說不遠處就與四川相接。白色飛鳥在此處棲息,還有許多蘇林道不出名字的鳥類,新修建的房屋帶著木頭的香味和納西族特有的質樸的風格。
相片中我只是輕笑著,蘇林笑出了八顆白牙,一隻手搭在我肩上。我臉上隱藏較深的雀斑和蘇林額頭上新冒出的那一顆小痘痘都被收進了手機裡。此時誰都沒想過,這張照片讓我們分分合合,最終也只好變成回憶。
晚飯我們在當地人家中吃的,酥油茶還是我不習慣的味,糌粑和甜酒還不錯,不過蘇林不許我多喝。晚飯後又是四十分鐘車程,我們到瀘沽湖邊上一小旅店中住下,司機說往前走大約十幾分鍾會有一個地方辦篝火晚會,晚上七點半。
於是收拾好東西后我們和之前一起吃飯的一行人一起去了篝火晚會。
被焚燒木頭冒出的煙燻得睜不開眼也就算了,旁邊座的人還抽菸,我的鼻炎犯了,又癢又痛,蘇林朝那幾人豎起中指,摟著我肩膀把我帶出那篝火晚會的大廳。
不巧的是剛一出門就碰到一熟人。
“姜老師。”蘇林笑嘻嘻跟她打招呼。
這位姜老師就是初三時,我們的語文老師,那個因為懷疑我和蘇林抄作業而罰我們不準進教室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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