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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張展凡坐食堂等我們,一見一大波人靠近,忙埋怨我道‘不一般都是三人世界嗎,完了一下來這麼多人我怎麼hold得住?’
事實證明,這並不算人多,後鄭辰逸傳媒部的朋友還有他的室友也加入我們,一大群人鬧哄哄地佔領了食堂。好歹當時已經有點晚了,吃飯的人除了學生會的苦逼就沒有幾個。
晚飯後我們告別那一大群人,廖巧也回了寢室,我、鄭辰逸、張展凡還有部長四人慢吞吞散步般,邊玩笑邊往寢室去。
鄭辰逸住北樓五樓,我和張展凡在四樓,部長和我們同一棟,不過在南樓。部長啪嗒啪嗒的拖鞋聲持續到我們上二樓才消失。
上樓時鄭辰逸突然提起‘其實你們部長長得還很不錯,就是有點小屌絲’。
敏銳的直覺告訴我,這是要發生什麼的勢頭。
當晚我跟蘇林打電話時彙報生活情況,蘇林的聲音聽起來莫名的疲倦,我問他怎麼了,他只說‘我好累,就這樣吧,你早點睡,別熬夜’。
我總覺得我所害怕的一切在慢慢靠近,我們之間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上的距離都被拉開。
那幾天我猶豫很多次要不要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平安,翻出母親的號碼看過很多次,最後還是在按下撥號鍵前收起手機。
☆、第四十四章 看你怎麼想
九月十五號,中午十二點,一食堂門口,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三頂橘色帳篷搭起,幾張桌椅,一個擴音器,幾張簡陋的海報,海報上寫著‘外院、建藝合辦迎新晚會,九月十七日晚七點’。
外院宣傳部和建藝傳媒部的幹事和部長們坐在帳篷底下,輪流拿著擴音器朝人群喊‘外院建藝迎新晚會九月十七晚七點,我們與你不見不散’。
部長拿著小風扇坐在我旁邊,臉皺成一團,襯衫釦子解開三顆,還嫌熱。
電扇的嗚嗚聲一直在我耳邊響著,我任部長把胳臂搭我肩上,唯一的盼頭就是等到一點半散夥。
“渴嗎?”鄭辰逸手中的擴音器剛被傳媒部另一個幹事接過,便拿著礦泉水走來問我們。
但還沒等到我和部長答話,他就迫不及待仰頭豪飲。
“臥槽,你存心的吧!”我嗓子眼就要冒出煙來,眼睜睜看著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的礦泉水在水瓶裡漸漸減少。
鄭辰逸喉結上下滑動,脖子上汗水泛光。
他以一副‘整到你了吧’的表情朝我們挑眉,又道:“我去買冰水。”
“誒誒誒,算了,還得跑到超市去,太熱了。”部長叫住他。
“大人,幹事就是用來幹這種事的。”我阻止部長。
“那你去。”部長推我道。
“小的腳力不濟!”我懶道。
“等你們說完我都回來了。”鄭辰逸伸出他的長手給我頭來了一記手削:“怎這麼懶呢你!”說罷就要去買水。
“誒還是算了。”我阻止他道,再示意他把喝過的水扔過來:“那就行。”
他頓了兩秒才扔給我。
我開啟蓋子,剛湊上。
“咳!”部長的臉離我極近,兩眼瞪得跟銅鈴似的。
我迷茫地看看他,在轉回頭看看手中的水。
“要不大人您先?”我把水瓶湊到他嘴前。
“哼。”他冷哼一聲,表情彷彿在說‘這才差不多嘛小子’。
部長接過水瓶,直接湊上瓶嘴,比我想得豪邁得多,菜的是喝到後來他的耳朵也慢慢變紅了,心裡想什麼暴露得一清二楚。
他沒喝完,剩下的留給我。我象徵性喝了兩口又扔回給鄭辰逸,那傢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繼續喝。
這就像部長和鄭辰逸深吻,我又和部長深吻,鄭辰逸又和我深吻,至少口腔細菌的交流是這樣一個過程。
不過對於我和鄭辰逸來說這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動作。
這天最讓人心煩的是後來在宣傳過程中來摻一腳的建藝外聯部部長。
輪到我拿著擴音器大嚎的時候他就站在我旁邊,雙手叉在胸前,對我指指點點道‘聲音大點’、‘誒你怎麼這麼喊呢’、‘多單調啊,我跟你說。。。。。。’,‘誒你到底會不會喊啊’。
後我實在忍不住,面無表情把擴音器遞給他道:“學長你說得太複雜了,臺詞太多我記不住,幫我示範一下吧。”
瞬間他的臉就黑了下來,下顎發怒似的往外伸,盯我的眼神那叫一個兇狠,也不接過擴音器,下一秒彷彿就要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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