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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全你一次,索性借他一個臂膀,一個懷抱,外加一場美夢。
放假的日子就是好,因為可以肆無忌憚的睡,即使晚上通宵DOTA也不怕。
“李剛,幾點了?說好9點的打掃呢?”大腦快速運轉,教授的聲音?難道我睡著了?猛然睜大雙眼,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教授的懷裡,旁邊的人單手支著頭,邪惡的盯著自己。這畫面太詭異了,我居然躺在導師的床上,而且對方還半裸著身體!本能彈起,快速整理了睡迷糊的神經,偷瞄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居然11點多了,自己怎麼這麼迷糊!!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紅著臉,低著頭,努力地扯著衣角,彷彿能扯出個所以然。
“過來。”
“啊?!”
“我說讓你過來。”
平靜的語氣,可能,可能陌教授,沒有因為自己的魯莽而生氣。
“哦,哦。”
陌言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人,眼神炙熱,直讓李剛覺得自己腦袋要燒出個洞。接著慢慢向前靠去,本能地向後閃躲,“別動!”,口氣不可抗拒地肯定,就差幾厘米就要碰到了,李剛現在是大氣不敢出,不知道對方又要幹嘛,自己也不敢貿然行動。陌言瞧著被自己嚇得緊閉雙眼的李剛,就覺得好笑,一逗臉就紅,膽不是一般的小。“我說,你是不是該去打掃衛生了。嗯?”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李剛耳邊迴盪,一個恍惚,現在的自己彷彿是一隻煮熟的蝦,連耳根都紅得不像話。
“哦哦,是,我馬上,馬上打掃。”一溜煙地跑去客廳,看著逃跑的背影,陌言心想,哼,真是個有趣的傢伙。
作者有話要說:“從前有個method叫折磨”又是一個小系列哦,希望大家喜歡。
☆、從前有個method叫折磨(二)
每個月請個鐘點工也就2000元左右,對於陌言來說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但是陌教授本人早已表態,“沒必要花的錢,一分也懶得花”,也是,對於自己這種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這個暑假可以算是李剛同學“最充實”的一個暑假了,每天早晨9:00開始去教授家幫忙打掃衛生,接著去買熱乎乎的咖啡,下午開始幫教授整理蒐集資料,趕論文,晚上還得看食譜,學做菜,這樣的生活整整持續了將近3個月。平常飲食不規,缺少鍛鍊的李剛,現在被折磨得愈發消瘦,當然事情都有兩面性。這三個月,透過整理那堆積如山的資料,讓他更加了解了搜尋引擎最新動態,對陌言的能力也不得不用深度崇拜來形容,所以幹起活兒來,相對有了那麼一點動力,至少表現在盤子摔得越來越少了,意粉也沒糊過太多次了。
相對於陌言這邊,他發現讓李剛來處理家政,確實是個出力不討好的事,笨手笨腳不說,經過上次“同床共枕”事件後,此人的表現經常一驚一乍,像一隻經常炸毛的貓,而此時總會伴隨著鍋碗瓢盆落地的清脆響聲,因此陌言喜歡的GIEN家的餐具早已換成了廉價的超市貨,再怎麼有錢的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不過這段時間,倒是發現李剛真的很適合學術研究領域,交代的任務,整理的資料,都做得相當認真仔細。但是每次聽到碎掉的杯具聲,也只能搖了搖頭,學習再好有什麼用,說到底還不是個生活白痴。
總而言之,對於學術研究,雙方都是互相欣賞的,其他的,就不好說了。
隨著9月將近,大學校園裡也慢慢開始熱鬧了起來。大一新生的到來,豐富了學長學姐們獵奇的心理。取而代之的,就是各種匪夷所思閃電秒殺般的高效配對。剛剛脫離高三束縛的脫韁野馬們,終於在大學找到了新的釋放場所。
身為博士,李剛在校期間不僅僅要完成自己的研究課題,還必須作為一門課的助教協助自己的導師。當初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但是真正站到了上百號同學的面前,即使如何調整呼吸,那上百雙眼睛盯著自己的感覺還是輕而易舉讓自己感到恐怖,像一種慢性自殺般的難受。最終兩眼一黑,直接暈倒在講臺上。這麼稀奇可笑的事兒,一傳十,十傳百,最後整個校園幾乎都知道了,U大有個長得不錯的助教上課居然緊張到直接暈倒。後來,每星期一節的助教課,快趕上了校園演唱會,越來越多人跑來圍觀,情況演變的愈發不可收拾。自己帶的學生居然懦弱到了這個地步,任誰臉皮再厚也受不了,更何況是學術界首屈一指的陌言。
“well,知道為啥叫你過來嗎?”
“…額…嗯。”
“…你倒跟我說說,你到底緊張個什麼勁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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