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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沉和真正的氣場麼?所以說很和善的人,搞不好才是最難接近的。
“沉和。。。”花見嚥下麵包,小聲的叫道。
“恩?”沉和看了花見一眼,繼續對付杯子裡的牛奶。
“沉和。。。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做那種事情啊?花見欲言又止。這種問題怎麼也問不出口。而且沉和看起來也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好像兩人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一樣。
“大叔,你說什麼?多吃點。”沉和又給花見的盤子裡放了一塊麵包。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花見小聲怯懦的問道。
“啊?”顯然沉和沒有聽清。
“啊哈哈,我是問二樓是有住人嗎?”花見隨口問了一下,因為上次花毓想上二樓玩,結果沉和就大發雷霆了。所以說二樓一定不會那麼簡單的。
沉和表情突然一怔,凝著眉看著花見。
啊?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把?花見想自己摑自己一巴掌,幹嘛要嘴巴賤!
“哈哈哈哈。。。”花見傻傻的笑了幾聲,避開沉和的視線,埋頭很刻苦的吃麵包。其實已經吃的很飽了。
“我媽。”沉和很正經的說了一聲。
“什麼?”花見愣了一下。
“二樓放著我媽照片,我媽活著的時候總是一個人住在二樓的。”沉和目光瞬間陰沉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花見聽到沉和這樣說,首先是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隻白衣怨靈在二樓飄蕩,時不時的還面無表情的睜著怨毒的眼睛看自己一眼。
“大叔的童年是怎麼樣的?一定很開心把?”沉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然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花見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後答道:“童年還算蠻幸福的,除了有點窮,其他都很好。”
不過少年時期就受苦了很多,爸爸出車禍死去,媽媽很辛苦的帶著他生活,然後過早的衰老,脾氣暴躁,並且會遷怒的花見身上。但是他知道媽媽辛苦,所以一直隱忍著,有時候都會難過的想哭。為什麼自己就要受這份苦。同齡孩子一臉陽光的炫耀自己的耐克球鞋的時候,他卻要在放學後,去菜市場撿一些被菜農丟棄的爛菜回家當做他和媽媽的晚餐。現在想起來,真的就窮到了那種地步啊。
整個青春期的記憶就是充滿的母親的暴怒,嘆息,劣等蔬菜,學費的苦惱,以及難以磨滅,深入骨髓的自卑感。
花見就這樣有些失態的輕聲嗚咽了一聲。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當時覺得熬一熬怎麼都過去了,事後一想,卻忍不住想要哭泣。因為曾經有過的傷痛是那樣刻骨。無論是生活上的,還是感情上的。
沉和突然挑起眉毛,正經八百的看著花見:“說起來,大叔,你喜歡和我玩麼?”
這個問題實在是有夠突兀,花見直起腰,一臉僵硬,不知道要回答些什麼才好。
說起來,花見其實內心是對沉和有些好感的,不然沉和對自己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早該撕破臉皮了。這麼一想,花見真的想找個地縫把自己藏起來,越來越為老不尊了!
可是可是。。。如果兩個人都彼此有好感的話,也不算是太差啦。
花見真的是越來越沒神經了。他居然就又問了一遍:“沉和。。。我們是。。。什麼關係?”
沉和抬起頭,奇怪的看了花見一眼:“大叔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愛你什麼的吧?”有點驚訝有點認真的表情,就好像花見真的說看什麼不得了的笑話一樣。
可是花見的心臟瞬間就重重的被擊了一下,鈍痛。他連忙揮揮手,尷尬的笑了兩聲:“哪有。。。”沉和連給花見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好像這種情況下,申辯抑或死纏爛打都是自取其辱。
“我只會玩,認真不得。睡覺之前,大叔也是想好的吧?”沉和又加了一句。
花見啊了一聲,趕快點點頭,可是眼角卻泛酸。自己真是什麼時候都和小丑一樣任人擺佈啊。
實在是呆不下去的花見站起身子,對沉和說了句:“我走了。”
“等下大叔!”沉和突然拿出一沓錢遞到花見面前。
看起來少說也有一萬。
“這個。。。什麼意思?”花見不知所措的看著沉和。
沉和把錢在花見面前舉了半天,花見也不敢接,好像這是個燙手山芋。
他幹嘛要給自己這麼多錢啊?
“大叔,收下吧,幫我好好照顧米洛。”沉和對著花見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