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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抬起手,就要打何梅的樣子。
何梅一看,更加來勁:“打啊,打啊,你他媽的今天要是不打,老孃用菜刀剁了你!”
其實何梅本來並不是一個悍婦,剛和花見結婚的時候,沒有這麼兇巴巴的,只是因為花見的軟,讓她慢慢演變成這種夜叉形象。
你想,一個大男人,在老婆受欺負的時候,上去幫忙,結果最後淪落到還要老婆救。
在自己家孩子受欺負的時候,一般大人早就擄袖子上去打了。派花見上去,本來是對方孩子的錯,弄到最後居然要自己家孩子賠禮道歉,還賠了對方錢。
如果何梅再弱小一點,這個家還能成麼?於是一個弱女子變成了現在的恐怖悍婦,也是有情可原的。
花見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淒涼】傳統,每次都把何梅逼的發瘋。
“咱們家條件不好,還有沒有權利,不要和他們爭,只要孩子和我們都安全就好啊。要是對方不講理,傷害了你們,該怎麼辦?忍一時風平浪靜嘛。”花見每次都這樣跟何梅說。
而何梅翻白眼的表情大家靠想象就能領悟出來:“那隔壁賣豬肉的,他們家沒有錢也沒有權利,他家孩子打了咱們家孩子,你怎麼不上去理論?”
花見的解釋又有一套:“對方家庭可是屠夫哎,怎麼能硬拼?屠夫素質又不是很高,惹急了搞不好用刀子!”
……
何梅只要一想起這些往事,簡直能把肺氣炸!
她繼續仰著頭,瞪著花見:“打啊!發什麼呆?”
花見低著頭,眼睛都紅了,他這輩子沒打過人,更不會去打自己妻子。
他慢慢垂下手,吸著鼻子:“既然你這麼痛苦,那就離了吧。”
這次倒是真的乾脆,以前哭爹喊娘上吊下跪都不讓離的花見,這次卻像是認命一樣。
這倒讓何梅鬱悶了,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花見。
花見抬起頭,眼睛像是受委屈的小鹿一樣,溼漉漉的:“孩子,孩子跟誰?”
“廢話,當然是我!”何梅這氣勢,毋庸置疑。
“房子……”
花見還沒說完,何梅就冷冷的打斷:“房子,孩子,都是我的,我跟了你這麼久,受了多少苦?你把房子拿走,你讓我和孩子睡大街麼?”
“不是,不是的。”花見連忙擺手,他想要孩子,可是看起來,似乎根本沒有可能。
這次,何梅居然慶幸。幸好花見是窩囊的。
“好了,這是我家,你可以滾出去了!下星期離婚協議書一簽,我們一刀兩斷!”真是絲毫不留情面的逐客令。
“不,不要這樣無情啊,小毓也許會想我的,你總得讓我看看孩子啊,還有,以後出了什麼事,記得找我。”花見傷感的不得了,好歹是過了十年的夫妻了,對方竟然是這樣的無情,而自己卻是這樣的難以釋懷。
“有什麼事情找你?找你還不如坐在等死乾脆!”何梅說完,直接把花見推出房子,然後狠狠的關上防盜門。
花見就這樣呆呆的看著鐵皮防盜門,像是一把堅硬的刀,隔開了他和他原有的生活。
他暗自傷感了好久。
身為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邁入三十歲的大男人,蹲在地上哭這種丟臉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只能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罵了一聲:“沒出息!”
他的婚姻就這樣離他徹底遠去了。
………………………
在小賓館裡面窩著,喝了兩罐啤酒,酒量不好的花見就這麼歪在床上睡過去了。
雖然心痛的好像死過一次一樣,但是為了生活下去,第二天還是要照常工作。這就是平凡人的悲哀,老天爺不會因為你悲傷就從天上扔下一坨金子讓你花,讓你去療傷。當然人如果要是特別歹勢的話,從天上掉下一個花盆把你砸的腦袋開花倒是很有可能。
花見在一家公司工作了好幾年,聽過自家老闆無數的風流史,從沒有見過老闆的真身,他只知道自己的老闆叫昭罹,這次卻因為這份特殊的工作,讓他終於‘有幸’見到了自己老闆的廬山真面目。
原來是個很年輕很帥氣的後生,但是從神情上來看,卻是那種氣場很強盛的人,也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當了大公司的老闆。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幫我做事麼?”昭罹一開口,氣勢就出來了。
花見很老實的搖搖頭。
“因為我聽大家說你這個人很誠實,對吧?所以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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