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來,陪我刷油漆。”
宋子言不禁失笑,問道:“你這麼晚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牆壁不都刷好了嗎?”
視線緩緩掃過客廳每一個角落,齊安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說道:“你不覺得看起來沒有人氣?以前多好啊,掛滿了哥哥的畫,一看就知道是有人住的房子。”
宋子言把外賣放在桌上,看著齊安君走到牆壁,一邊比劃,一邊說道:“小時候,我第一次畫畫就是和哥哥刷牆壁。當時家裡的別墅剛裝修好,爸媽買了彩色的油漆和小號刷子,讓我們可以自己裝飾臥室。我們在房裡畫了很多畫,長大後再看真覺得醜死了。可是,當時我們覺得很好看,很喜歡,也很得意。”
齊安君說過,他已經沒有家,也沒有親人。對他而言,唯一可以稱為家的地方或許就是紀亦深和黃紀恩住了多年的房子。這裡原本充滿了紀亦深的痕跡,可惜,那場大火把最後的氣息都燒盡了。
宋子言覺得他能理解齊安君的心情,渴望感受紀亦深存在過的痕跡,渴望重溫他和紀亦深之間的回憶。就好像當初他能感覺到齊安君的孤寂一樣,這樣的齊安君對宋子言來說是無法拒絕的。
“真夠麻煩的,我先說好。我沒有你們兄弟的藝術細胞,畫出來只會更難看。”
宋子言無奈,脫掉外套,陪著齊安君一起瘋。人和人的關係就是這麼奇妙,八年的針鋒相對,卻因為一部戲而改變。他和齊安君究竟算什麼關係?其實答案並不重要。
然而,宋子言很清楚,如果以後他可以像今天這樣,偶爾和齊安君聯絡一次。在黃紀恩的家裡,吃著宋子言挑選的食物,做著齊安君喜歡的事,對宋子言來說是一件讓他感到愉悅的事情。
這樣的關係和距離對兩個人來說,確實剛好。
忙了一身汗,吃完東西,兩個人都累了。好在二樓安然無恙,還有個地方可以洗澡和睡覺。明明二樓有客房,齊安君卻睡在了主臥。宋子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不甘心地想著,該死的傢伙,竟然敢睡老師的床。
遠遠看著那人赤裸上身,躺在床上的樣子。宋子言不禁想起那場不愉快的性愛,以及黑暗中由自己幻想出的身影。下一刻,宋子言可恥地硬了。
宋子言剛走進門,恰好碰到齊安君要出來。不等齊安君開口,他雙手捧住對方的臉孔,猛然親吻下去。
對,就是這種滋味,唇舌交融,互相侵略。
他一步步地前進,逼得齊安君一步步地後退。舌戰許久,終於略微分開,暫時喘口氣。齊安君笑吟吟地看向他,曖昧地問道:“這麼想做?”
宋子言高昂著頭,毫不避諱:“對,想把你先奸後殺。”
齊安君大笑起來,一把摟住宋子言的腰部,往床上走去。
慾火焚身之時,彷彿連一條內褲都顯得累贅,體內的火焰不斷燃燒,幾乎要將對方燒焦。宋子言跪在床上,背脊挺直,雙手插入齊安君的頭髮,將那人的腦袋往下壓去。齊安君會意地蹲下,手掌捧住挺翹的臀部,嘴唇沿著腰部一直往下,一邊吮吸,一邊探入茂密的毛髮。
“你他媽的動一動啊。”
溫柔的親吻並不是宋子言想要的,此刻,他需要更強烈、更激情的動作。而齊安君依然不緩不慢,稍稍把他的大腿分開,沿著大腿根部一點點地往下舔。
“我聽Alex說,你這幾天有個雜誌內頁的拍攝。所以,就把印子留在這裡吧。”
含笑的聲音,曖昧的眼神,齊安君用力吻住大腿根部的肌膚,在那個嬌嫩的位置深吸一口,然後,一點點地往下移動。
看到宋子言勃起的陰莖,齊安君臉上笑意更濃,他轉而攻陷這根肉棒,彷彿它的腫脹是在等待被人蹂躪。
舌頭沿著陰莖根部一點點地往下舔,溫熱的舌頭不時地打轉,簡直就像撓癢一樣,讓宋子言的心跟著揪起,越發感到飢渴難耐。身體裡好像有千百隻螞蟻在爬,慾火不斷地燃燒他的思緒,連最後一點冷靜都沒有了。
齊安君不愧是藝術家,就連親吻陰莖的動作都好像膜拜一般,令得宋子言又好笑又趕到刺激。他彎下腰,一把按住對方的下巴,手指撐開嘴巴,強硬地將勃起的陰莖塞入對方口中。
齊安君一愣,隨即仰頭看向他,眼中透著濃濃笑意。
溫熱的舌頭繞著陰莖來回打轉,本就勃起的地方越發腫脹,宋子言下意識地挺入,將陰莖塞到齊安君的喉嚨口。
“快一點。”
手指緊緊地掐住對方的頭髮,宋子言再也無法忍耐,命令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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