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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這麼說,莫如生越發來勁了。他一邊掰著手指,一邊說道:“齊安君這傢伙活到現在也就這幾個愛好,旅行,畫畫,電影,做愛。Jerry一下子就佔了兩個,你說,算不算關係匪淺?”
聞言,宋子言仍是面不改色,淡淡地“恩”了一聲。
莫如生冷哼,一臉瞭然地說道:“宋子言,我有天晚上三點多去找齊安君,當時你就在房裡吧?”
宋子言心中一驚,按捺心神,鎮定自若地答道:“哪天?我不知道。”
莫如生神色曖昧地看看宋子言,又看看仍在和Jerry說話的齊安君:“齊安君關了門以後,我可是貼著門聽了一會兒,你們在裡面可熱鬧。”
宋子言皺眉,心想,齊安君的朋友都是什麼怪人,連這種變態事都敢做敢說。
見宋子言沒出聲,莫如生得意道:“如果你只是想做愛,想爽一場,齊安君倒是不錯的人選。他懂浪漫,又有情趣,和他做過的人沒一個說不好的。不過,要是想談感情,那可以自討苦吃了。”
宋子言心下一沉,餘光瞟向齊安君,不知是什麼滋味。
“你倒是很瞭解,難道你們也上過床?”宋子言故作鎮定地問道。
莫如生嬉皮笑臉地說:“我們可上不了床,我們都喜歡上別人。”
說這話時,他的眼神尤其曖昧,目光在宋子言的下身打了個轉,然後又看向齊安君。
“我們認識很多年了,齊安君的事多少我都知道點。這傢伙絕對是個好炮友,但要談戀愛可就不止差一口氣。我記得大學的時候他談過一個男孩子……”
莫如生抬了抬下巴:“就是Jerry這樣的,金髮碧眼翹屁股。也是我們學校的,和他最早一樣學油畫。當時我借住他家,每天就聽到他們吵架。只要齊安君在家,沒有一天是不吵的。對了,那傢伙還喜歡砸東西,一砸一個準,絕對不打中人,純粹搞破壞。”
莫如生越說越起勁,竟然拉著宋子言抱怨起來:“齊安君喜歡自由,喜歡到處跑,只要沒有課的時候就會跟著我們學攝影,四個人開部車,開到哪裡算哪裡。可是那小子不喜歡,他就是個典型的悶騷,每天窩在房裡畫畫,除了畫畫和吵架,我就沒見他幹過別的事。”
說到這裡,莫如生不禁嘆氣:“後來他們越吵越厲害,他甚至不準齊安君去學校以外的地方。要我說,這就是典型的自以為是。他認識齊安君的時候,齊安君就是這樣的人。不過談個戀愛就想改變一個人,你說傻不傻?”
宋子言笑了笑,點頭贊同。
對齊安君這樣的人來說,愛情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部分,不可能佔有他所有的精力。如果能為了戀愛而改變自己,那齊安君也就不是齊安君。
和一個不適合的人在一起,甚至,妄想用愛來改變一個人,這種念頭怎麼會不傻?
“後來他們就分手了?”
宋子言發現,今天的自己真的很不對勁,平常他並不是這麼八卦的人,怎麼會一個勁地從莫如生嘴裡打聽。
“分了,而且,還分得很慘烈。那男的在浴室割腕自殺,還選了齊安君從國外回來的那天,你說,剛剛從歐洲飛回來,一進門就看到情人割了一地的血,多刺激啊。”
宋子言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沒了表情,驚訝地看向莫如生。
半晌,他不覺地問道:“死了?”
莫如生點頭,眉頭緊鎖,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香檳:“死了,當時齊安君受了很大刺激,想也知道這種畫面一時半會兒是忘不掉的。後來有陣子他每天在家裡畫畫,要不然就是到廣場上免費給人畫,不管誰叫他都不出去。對,就像上次拍戲的時候一樣,他每次心裡有事就會這樣。”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齊安君,莫如生接著說道:“我第一眼看到Jerry的時候,以為他是找了個替代品,想懷念一下老情人。不過,他後來說不是,也說從不覺得他們相像。”
“對了,那男的叫什麼來著的……”莫如生故作沉思地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說:“對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就是這個名。”
聽到這話,宋子言只想狠狠地把酒杯砸在莫如生頭上。然而,他轉念一想,自己怎麼會相信莫如生的話?還全神貫注地聽了半天?難道才喝了一杯酒,他就已經醉了?
這時,齊安君摟著Jerry的背,靠近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Jerry臉上立馬露出燦爛的笑容,還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兩人分開以後,齊安君剛走回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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