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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順利過。好不容易進入演藝圈,卻始終差了那麼一口氣。我怨天怨地,甚至怨過老師。可是,齊安君,是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把我拉起來,你給我機會再演戲,你讓我知道至少我還有一項長處。對,就是演戲,從前我恨自己只會演戲,如今我慶幸自己還會演戲。我喜歡演戲,並且可以靠演戲生存。我可以演出喜歡的電影,我可以扮演不同的人生,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真正地體會到了演戲的美好。”
宋子言頓了頓,忽然笑了。在月色的映照下,俊秀的臉孔露出堅決的表情,齊安君不由得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向他,臉上帶有些許迷茫。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宋子言已經變得如此強大。
“我曾經以為這輩子就如此過去了,渾渾噩噩地混口飯吃。可是,我現在不甘心,我要演戲,我要把戲演好,我不能浪費老天爺給以我的才能。無所謂過去是什麼樣的,我現在眼裡看到的只有未來。為過去的痛苦糾結只會浪費我的時間,現在的我腦中只想裝滿關於電影的東西,齊安君,這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人生,管他媽的誰罵我、誰恨我,我要活得好好的給所有人看。我要讓那些曾經看不起我、曾經把我踩在腳下的人看清楚,我宋子言已經不一樣了,我可以做到他們能做到的,更可以做到他們所做不到的。”
此刻,齊安君動了動嘴角,似乎想說什麼,視線牢牢地緊盯宋子言,好像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什麼。而宋子言越說越激動,如同吼叫一般地喊道:“齊安君,你可以嗎?讓那些嫉妒你的、企圖擊垮你的人都好好看著,你齊安君絕不會認輸,如果他們希望你落魄,那你就活得更好。如果他們希望你痛苦,那你就痛痛快快地過好每一天。沒有人可以一帆風順地過一輩子,但是你可以讓他們都看清楚,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至少你一直努力地生活,一直在為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奮鬥,你可以嗎?”
宋子言步步逼近,幾乎是貼著齊安君的臉孔朝他吼道。
直到這時,齊安君眼中的迷茫漸漸散去,隨之而來的是清明和釋然,斟酌數秒,忽而堅定地回答道:“我可以,宋子言。連你都可以的話,我怎麼可能做不到。”
他頓了頓,凝神看向宋子言,淺淺地笑了:“我會做到,並且做到最好,我會讓你宋子言知道,即便我狼狽過、痛苦過,但我仍然可以站起來,追上你。然後高傲地對你說,宋子言,和我相比,你還差得遠了。”
這一刻,宋子言相信齊安君確實站起來了,那人高昂著頭,傲慢的表情和從前如出一轍。他是那麼自信,也是那麼張揚,眼中閃耀著無限的光芒,就如十年前的初見,耀眼地讓他感到暈眩。
這才是齊安君,讓他羨慕,甚至嫉妒的齊安君。
“回去吧,風越來越大了。”
等到一切都歸於平靜,宋子言才感覺到這裡有多冷。他拉著齊安君往回走,不料,那人好像撒嬌一樣,竟然從背後抱住他,微涼的身體牢牢地貼著他的後背,即便貼著衣服仍然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是他熟悉的、齊安君的氣息。
“讓我抱一會兒,宋子言,我很冷。”
宋子言知道,此刻的齊安君不止冷,也很累。他一動不動,把自己當成抱枕,任由對方把他越摟越緊。
過了不久,宋子言感覺到不對勁,他飛快地轉過身,觸碰到齊安君的額頭時,他才發現齊安君真的發燒了。或許是連日的熬夜加上受寒,齊安君的額頭很燙,身體卻冷得發抖。
趕緊攙扶齊安君回房,宋子言顧不上自己,先幫他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他打電話讓助理叫找退燒藥,卻不知驚動了劇組的工作人員。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當宋子言換好衣服回來的時候,房裡已經圍了一堆人,竟然是方宏業帶了醫生趕來。
宋子言心頭一怔,急於知道齊安君的情況,卻被工作人員擋在外面。等到一堆人漸漸離開,他才得到空隙進了房門,但知道方宏業沒有離開,他便只能坐在客廳,像上次那樣耐心地等待。
房裡,方宏業的臉色十分難看,氣惱地瞪向齊安君。
“上次是胃病,這次是發燒,你到底要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
齊安君生怕他殃及宋子言,不得不安撫地說道:“電影快殺青了,這幾天工作壓力太大沒睡好,再加上剛才在外面吹了海風才會發燒。”
方宏業看了一眼地上溼掉的牛仔褲,顯然是不相信。
“你和宋子言感情不錯?每次都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出事。”
齊安君心裡暗道不妙,趕忙說道:“我們本來就認識很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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