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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雖然她有時候兇巴巴的,可是她畢竟最疼我,而且從小到大不知為什麼,我總有種我和我媽永遠是一個陣營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對抗誰,但和我媽一夥總不會錯。但是緊接著我就看到了一個年輕貌美的護士姐姐,我的高度稍微蹲下點就能看到她的底褲了,二哥拎起我的後脖領,推了推眼鏡,仍然是一臉正色的說道,“男性本能對於陰#道的探索是正常的,不過陰#道作為女性的交合器官具有多分泌、易劃傷、易感染滋生細菌、多次性#交後鬆弛變色等特點,總之還是穿上內褲的女人具有可觀賞性,脫下去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光鮮亮麗。”我倒吸一口冷氣,從此對女性敬而遠之。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發現我長的越來越好看,好看到妖孽,放眼大千世界,就沒有能讓我看的上眼的女生,所以對於女人,我的興趣越來越少,漸漸的,我開始從男人身上尋找陽剛氣息,於是乎我就慢慢發展為一心盯著高大威猛又俊逸瀟灑的男的下手的0。
最後介紹一下我的哥哥們。關於他們,請大家記住,除了兩樣相同以外,剩下的都完全不同。這兩樣就是長相和對我的疼愛,而且哥哥們的長相至多也能算是相似,所以他們五個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非常非常非常的疼愛我。
大哥陳楚喬,請大家不要歧視我大哥的姓名,他的名字已經算是我們哥六個裡面最爺們的了,聽我爸說當年我媽以為是個女孩要取名陳翹楚,結果生出來是個男孩異常失望,就隨便取的這個名字。長兄如父,大哥對我慈愛的同時,也對我要求頗多,但是由於老爸萌生退意,陳氏產業的一大半重任就交到了我大哥陳楚喬的肩上,大哥非常非常忙。說一大半產業實在是太委屈我大哥了,實際上,我爸除了陳氏航空留在自己手裡以外,其餘的都完完全全的交給了我大哥。至於為什麼留著陳氏航空,我爸的解釋是:這樣和我媽出去玩買票很方便。其實家裡有私人飛機,我搞不懂為什麼我爸媽出去玩非要去自己家的航空公司買經濟艙。大哥對我制訂了一系列的規章制度,但是他工作就很忙,最近又要忙著娶大嫂,本來就沒什麼時間管轄我的大哥,現在別提管我了,就是見一面都很困難,因此他把重要的監督任務交給了我二哥。
說起我二哥,之前的介紹裡大家應該有所耳聞了。我二哥叫陳鳳林,他經常和我大哥爭奪陳家名字第一爺們的封號,大哥本來是穩居榜首的,但後來大哥沒時間和二哥爭奪了,二哥就自封為王,成為了名字第一爺們的陳家人。陳鳳林這個名字在國內還不算太有名,不過要是說起二哥的英文名Gene那可是家喻戶曉。Dr。 Gene是國際鼎鼎有名的神經外科聖手,學士、碩士雙學位,修完博士後拒絕了紐約腦神經外科博士後流動站發來的邀請直接回國,入主陳氏醫院。嘿嘿,說到這裡我要小小的驕傲一下,我會告訴你們我二哥是為了照顧我才放棄了紐約那麼好的機會嗎,嘿嘿,哈哈哈,吼吼(呃,好吧,我不得瑟了,其實是我身體不好,老媽又信不過其他大夫,下了死命令讓二哥回來的)。之前我不知道二哥學得神經科學到底是什麼,後來知道了以後一度以為二哥是為了治好自己的面癱才學這個的。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二哥皺眉頭,我反覆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大腿,才知道二哥原來可以有表情,和二哥說完之後,二哥非常怨念的皺起眉頭,很是無奈的點點我的額頭,“你二哥我這叫鬼畜,懂不懂?”不過這樣的二哥很少見,他絕大部分時間都是面無表情,喜歡的人會稱之為冷酷,但是我只會稱之為假正經(其實是因為我見過他不正經的樣子而且他那不正經的表情因為太過罕見而將永遠烙印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二哥作為把我掰彎的主要戰鬥力對我是十分疼愛和呵護的,聽說當我還小的時候我媽要給我穿裙子,全家只有二哥敢反對,我生病齜牙咧嘴哼哼的時候都是二哥第一個衝上來,有時候還會順著我的要求違背大哥制定的規章制度,因此我最喜歡賴著二哥。說起二哥,有一件事我是一定要提的,就是我小時候沒坐過地鐵,就嚷嚷著要坐,二哥無奈之下就領著我坐了一趟,當時地鐵人不算多,又是夏天,大家都喜歡分散開,可偏偏一個大叔緊挨著我就坐下了,還摸我的大腿,根據陳氏家規總則第二條第一款,被除自家人之外的人非正常觸碰第一時間喊出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非正常觸碰,但是喊出來總是沒錯的,我就大喊,“二哥!他摸我大腿!”那個大叔估計沒想到我一個小娃娃膽子這麼大,很是不滿的皺起眉頭站起來,我有點害怕就往二哥懷裡蹭。二哥把我護在身後又從包裡從容不迫的掏出一次性醫用膠皮手套戴上(果然不能以正常思維考慮二哥→ →),而後非常大力的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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