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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漂亮的器官更無遮無掩地暴露出來,帶著少年的青澀,膽怯地藏在並不茂密的黑色草叢中。
尷尬導致的紅色,爬滿凌麟緊閉眼睛的臉。
許錄擎一手託著腮幫,沉吟著。
“聽過SM沒有?”隔了一會,含意曖昧的話摻和著惡劣的笑意傳來。
SM?凌麟狠狠咬了咬牙,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許錄擎今天晚上暫時失去那個的能力?呃……最好是永遠失去。
“睜開眼睛,凌麟。”
凌麟順從地睜開眼睛,許錄擎手裡拿著一樣東西,似乎挺眼熟。SM道具嗎?凌麟定睛,終於看清楚,是幾條似乎專門用於束縛的皮帶。
“這一條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用過的。”許錄擎解釋。
這傢伙在記恨,他要報復……凌麟無語。
看來今晚免不了被他用上滿清十大酷刑。想到明天的籃球賽,凌麟黯然。沒人能在被這個男人虐待後的次日清晨爬起來打籃球。
黯然不過片刻,手腳已經被分成大字形,分別用皮帶綁在大床四角。凌麟澄清的眸子轉動,焦距對準一臉邪氣的許錄擎。
“有什麼感覺?”許錄擎雙手環胸,站著審視自己的傑作。
像一隻等著被人屠宰的,帥氣又無辜的豬。凌麟心裡立即糾正:不,應該是等待被另一隻豬屠宰的豬。
在沉默中,許錄擎猜不到凌麟心目中的答案。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眼前充滿誘惑力的軀體吸引。
修長的手腳,無助地被束縛在床上,牽出柔和的肌肉線條,令柔媚和清純的美交錯。一絲不掛的少年身體,上面若隱若現的新傷舊傷、吻痕、齒印,充斥淫穢的氣味。
“這快好了。”指尖觸碰前些天咬傷凌麟的地方,傷口只剩下淡淡的玫瑰色澤。許錄擎仔細審查凌麟軀體的每一處地方,指尖起伏著延身體曲線移動,直到確定那上面每一個痕跡都屬自己所為。
佔有者的驕傲藏在許錄擎的眼底。
凌麟無暇聽大變態的廢話,他的大腦開始本能性保護。亂七八糟的思維引開對現實的恐懼,轉而琢磨想象中的滿清十大酷刑會可怕到什麼地步。自己身體適應力很強,經過這麼多次非同凡響的“磨鍊”,也許已經養成百“做”不死的體質,說不定明天還可以參加球賽。
剛剛才決定死心認輸,天生的倔強精神偏跑出來大聲抗議。凌麟對自己的搖擺不定真不知道該恨該愛。
可樂觀的種子,又開始生根發芽。
勉強忍耐著新傷,應該至少能把前半場堅持下來。如果前半場拼命點,多拿幾個三分球,那下半場……
下巴忽然發疼,把凌麟的思維拉回現實。
被高高挑起的臉對上一雙深邃凌厲的眼睛。許錄擎冷冷地表達不滿:“你又走神了。”
“呃……”既然重新燃點希望,為了讓十大酷刑的威力稍減,裝死狗是必要的。凌麟恭敬地道歉:“對不起,我太害怕了,所以……”
“我可看不出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害怕。”
來了,已經開始故意找碴了。凌麟在心裡嘆了口氣,誠懇地解釋:“我害怕時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是……家族遺傳。”
許錄擎危險的目光落在他臉上,扯扯嘴角,慵懶地開口:“凌麟,我們來個測試好不好?”
能延遲一分鐘算一分鐘,凌麟非常配合作出疑惑的表情:“呃?”只要不是和虐待有關的測試就好。
許錄擎出題:“猜猜我剛剛給你喝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凌麟其實早在猜啦。
“猜對了,今晚我就饒你。”
有這麼好的事?凌麟眼中一亮,明天的球賽、三分球、扣籃、小花貓、喻峒……雖然目前赤身裸體的狀態並不適合玩猜謎遊戲,但是凌麟已經努力思考起來。
最大的可能是春藥,但也有可能是……其它暫時想不出來,反正一定不是好東西。
許錄擎提醒:“你只有一次機會。”
一次機會?凌麟蹙眉。如果這樣,只有選春藥了。
“是春藥?”他充滿希望地問。
許錄擎臉色詭異,瞅了凌麟片刻,肩膀開始微微抖動。
許錄擎笑起來,戲謔地問:“為什麼是春藥?”
因為你是個變態!這個答案凌麟目前當然非常識時務地沒有說出來。
“直覺。”凌麟問:“我答對了嗎?”如果對了,拜託你一定要實踐你的承諾。
變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