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輕輕舔舐著,一下一下,動作輕柔得讓李涒心底都癢了起來,再一哆嗦,心智回了魂。
“瀚瀚,”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李涒只是抵住夏瀚的胸膛,紅透的耳根晶亮的彷彿腫了,只是不停地四處張望。
夏瀚呵呵一聲輕笑著迷的看著此時有些慌亂的小呆,面緋如霞,雙唇嬌豔欲滴,眼神迷迷茫茫的。遂輕靠在李涒的耳根邊,“放心,沒人。”再捧著李涒的臉,“乖,看著我。”
再次被蠱、惑了。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人,嘴唇微張。
以吻封緘。
藍天白雲,青山綠樹。鳴蟬緊粘在樹幹上,聲嘶力竭得唱著求偶的嘹亮樂曲;蜜蜂辛勤的勞作著,不辭辛勞飛來飛去;蝴蝶追逐著花蜜的芬芳,不停的嬉戲玩鬧;小草蜢歪著觸鬚,看著粘團團的兩人,不知道他們在幹嘛。
李涒差點被自己一口氣憋死。夏瀚吻得有些自持不住,大手爬進短恤裡才發現,李涒臉已經漲得通紅。呆愣半響便側身並躺在李涒身旁,隨即失笑出聲,把李涒框進懷裡,才說:“看來得多多練習啊。看都是你平常左躲右閃的,出事了吧?”
好容易喘過氣的李小呆虎著番茄臉一陣狂捶。
下了山,忙過氣的陶二叔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招呼倆人圍了桌。擺上自己釀的紅苕酒,滿了兩小盅,一盅擺在自己面前,一盅遞給了夏瀚。“來咋爺倆整一盅。”
小盅裡的酒香甜撲鼻,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可李涒還是有一咂沒一咂的吃著。時不時還拿眼角瞥著爺倆好的兩人,敢情是生氣了。不怪人陶二叔沒給你倒酒,實在是…………
大大的眼睛,潤潤的唇,白嫩的面板。
五大三粗的陶家二叔哪有見過這樣的男孩子啊,別說見過,就連鄉下的小姑娘也沒這麼水靈的啊?所以說城裡的孩子就是嬌生慣養,哪像咱鄉里的孩子,隨便往哪一扔,粗養慣了。所以這酒二叔拿不定到底是倒還是不倒,最後也就沒有倒了。
李涒哪知道陶二叔的心理歷程,只撅著嘴,拿著筷子,戳戳戳。
鄉里的夜很是涼爽,已經蓋著薄被準備安眠的李涒聽得一聲“吱啦…………”,就見夏瀚抱著一個土得掉渣的的陶罐進來了。一眼就認出是白天裝紅苕酒的罐子,所以李小呆重重哼了一聲,翻身背對著夏瀚。
現在才來獻殷勤,我早就氣飽了。打定主意不理人之後,李小呆就死死閉著眼睛裝睡,耳朵卻立得高高的,全神貫注聽著後面的聲音。
使著小性的李涒在夏瀚眼裡最可愛。老實說這一學年來,李涒格外的乖巧,總是儘量注意不給大家添麻煩。什麼都小心翼翼的,讓夏瀚也格外的心疼。尤其是被父母告知他們決定離婚之後,那隱忍的表情讓夏瀚覺得心疼得都木了,至今都難以忘懷。已經決定要好好守護一輩子的人,卻總是露出這樣的表情,讓夏瀚在感嘆無能的同時,下定決心要變得更強。
眼裡露出柔柔的光,在看過那果露在外的白皙頸項之後,柔光裡增添了一絲深沉。
李涒左等右等有沒有聽到身後有聲響發出,忍不住把身子又轉了過去,斜開一條眼縫正準備好好看看,冷不丁被人把住了下巴,檀口失守,被夏瀚用唇灌進了大口酒不說,唇舌還被細細品嚐了一番。
完蛋,李小呆終於入了狼口。
第二天,李小呆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勉強強睜開眼睛。本來說這天去陶婆婆家玩的,也只得作罷。夏瀚則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狼,眼彎得跟鐮刀一樣。這一天,李涒躺在床上被小夏子服侍跟老佛爺一樣,連抗議的力氣都沒有。還好陶二叔忙得前腳連後腳,要不然被知道一天沒下床,肯定得把醫生招來。
一天的休整之後,李涒終於在小夏子的扶持下下了床,再也不好意思呆在床上了。夏瀚拗不過,只得找了一輛二八圈的老式腳踏車,馱著李涒行進在前往陶婆婆家的鄉間小路上。
從沒有機會在鄉間玩耍的李涒忍著腰痠腿軟,老老實實坐在車後座上,讓夏瀚馱著滿山遍野的跑。一路上不是攆了雞就是逗了鴨,一個不小心軋了大黃狗的尾巴,被狗追得跑了半山。把車扔在一邊,李涒笑得腸子直抽抽,夏瀚則揮舞著掃把和大黃對峙。最後還是鄉里的老阿公一聲吆喝,才讓大黃恨恨地走了,躺在一邊地上委屈的舔著尾巴上的毛,模樣好不可憐。
身心放鬆的兩人本來準備好好玩上幾天,沒想到杜一飛義正嚴詞的打來了教育電話,不得已只好收拾了包回家。走的時候陶二叔還物盡其用的讓他們做了回特快專遞送貨上門。望著左一大籃右一大包的農產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