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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地上,正式選手進行分組小型對抗練習。
第二場地上,二年級進行練習投籃以及姿勢的矯正確認。
第三場地上,一年級進行基礎練習。
有限的時間裡,能進行多密集的練習。
攻擊力。
防守力。
組織力。
集中力。
持久力。
體力。
無論欠缺了哪一項,都不能高中校際比賽的縣預選賽脫穎而出。
冬季大賽上,那隻差一步之遙的懊悔,只能在每一天的練習中彌補。
只要一進入球場,沒有一個人會閒聊打屁。
就好像是反覆灌輸到身體裡的條件反射似的,肉體精神勃勃地發動起來。
在這中間。
本該要仿照高年級認真按照計劃表紮紮實實、全無他顧地刻苦基礎訓練的一年級成員們,放眼望去一個個都萎靡不振的樣子。
這和以往的練習場景有云泥之別。
無精打采地低著頭,那神情彷彿霜打了似的。
毫無幹勁,完全使不上力的狀態——一目瞭然。
斜眼把一年級的狀況全看在眼裡的黑崎的視線極為嚴肅。
如果是以往,都會是
『別給我有氣無力的,全都拿出幹勁來!』
這種落雷一般的訓話。不過現在,黑崎咕地忍了回去。
現在的狀況要這麼喊的話,別說會發奮起來,只怕會加一蹶不振吧。黑崎深知這一點。
(好不容易市村復活了,現在又輪到一年級了啊。真是鬱悶死了。)
大部分練習時間都在體育館裡渡過的一年級成員的全都苦著臉,面色蒼白。
至於原因,在黑崎高聲怒吼一句
“在幹什麼啊?你們這些人,倒底想不想幹下去?!”
接著就什麼都知道了。
“這些傢伙,還不是因為眾人一起踩中了市村的地雷。我看也是一時不振而已。”(後腦勺注:不清楚ドツボ的意思,和上面一樣發揮成一蹶不振的意思鳥。)
嗤鼻出聲的江上,比龍平本人更加不爽。
說龍平的『地雷』,那是指一大早華麗麗地熱鬧傳開的那件『傳聞』。
江上的話中,似乎在說
“踩中了地雷,順便把一切都爆了光。”
女子部的大津是這樣。
一年級學生中間公然預設的『執念』也是。
換句話說,不想被龍平詢問的“這個”“那個”也一下子全部現出原形了。
(……真是的,這麼一來,叫白河閉嘴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嘛)
想到這裡,黑崎深深地吐出了今天最長的一聲嘆息。
6。
下午五點三十分。
哲史在蓮城家中自己的房間裡。
雖然是自己的房間,但淺坐在床沿上的臀部總覺得怎麼坐都不舒服,心中忐忑不安。
那也是情有可原的。面前著仍舊穿著制服的翼,一屁股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直直瞪著哲史。
哲史和翼都是不參加任何社團活動的歸宅派。不過平時和早上一起去學校不一樣,兩個人很少一起回家。
一人全部包攬蓮城家家務的哲史只要沒有輪到值日,每天都會準時放學回家。
與其說是不想浪費時間,按照時間表分秒必爭,不如說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
對哲史來說,做家務既沒有讓他感到痛苦,也並非一種義務感,是屬於生活的一部分。『家』和『學校』沒有區別,形成了哲史一天生活的迴圈而已。
這方面,翼的話……
放學後的時間似乎——用來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哲史對此也沒有深究過。
翼的心態是對哲史的事無論怎麼了解都不為過,一定要全部牢牢抓在手中,不過哲史對翼倒是有些粗枝大葉
“算了,就這麼著吧。”
用這一句話大致對付過去的話,就會相當的放鬆起來。
——話是這麼說。
有時候,也會幹一些蠢事,就像今天一樣……
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天然阿呆代言人的龍平,任何做得幹凈利落毫無破綻的時候,通常來說,如無意外都是因為哲史。
每一次都是這樣。
不過。和每一次不一樣的是,吃罷午飯走出哲史教室的時候,突然聽到翼小聲耳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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