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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言有些氣惱。
司徒陽搭完帳篷才把徐向言摟住,進了帳篷:“做正事~”
半夜徐向言聞到一股焦味,腰痠背疼的爬起來。
隔著帳篷看到外邊隱約的亮光,他立刻搖醒身邊的人:“阿陽,阿陽,外邊著火了!”
司徒陽爬起來剛拉開拉鍊,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就蔓延進來。
果然是人為縱火。
司徒陽爬出去,沒再花時間收帳篷,拉著徐向言衝出了火海。
這片火海,也是那絆腳石隊伍的傑作。
“有沒有哪裡傷著了。”
徐向言搖頭:“你呢,你右手燙傷了。”
“我沒事。”
“我看看。”徐向言見著那傷口倒吸一口涼氣,“你還有水沒有。”
司徒陽搖頭。
徐向言瞪他。
司徒陽把水壺拿出來,徐向言開啟蓋子把水全倒在了司徒陽手上。
“只能這樣了。”徐向言嘆氣,“我們往前走走,看有沒有可以坐的地方。”
司徒陽故作輕鬆:“地上都可以坐嘛。”
徐向言也沒給他白眼,只是緊了緊他握住自己的手。
兩人沒想到居然這麼碰巧,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了終點紅旗。
那旗在山洞往裡十來米處,插在山壁上,被樹擋著。
心急找終點的人都不會進洞去找,在外路過就只會看到這大樹。
第十二天下午,肖靈到了。
第十三天,程景和白少易,尾隨著一個大兵,到了終點。
那兵花了一個多小時找到了紅旗,拔下了它。
幾個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團隊行動的B組還是沒拿到甲位。
第十四天,B組餘留的八人到達終點。
第十五天,李指導員一臉笑容的從直升機上下來,恭喜所有人順利完成任務。
拿到第一的那個大兵笑著笑著哭了起來,說我在路上拋下了和我一起爬到第十一面旗的同伴,這旗不該是我的。
所有到達終點的大塊頭都埋頭開始啜泣。
這場訓練,磨礪的不止是身體素質,更是一位軍人的毅力和決心,對戰友的真,對國家的愛。
而司徒陽,也在李指導員陸續讓他們上直升機的時候終於完全失去了意識。
最後他腦袋裡想著的是,我有夠丟臉的,在這麼多人面前暈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向陽之處
司徒陽醒過來的時候病房裡一個人也沒有。
果然生活不是拍電視劇,司徒陽想,還是再睡一會的好。指不定待會醒過來就能見到向言了。
那時候他就跟他說,一醒來就能見到你,真好。
面癱臉露出微笑。
“司徒教官!”
這聲音是——白衛!
“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
司徒陽要坐起來,白衛擺擺手:“睡著吧,你傷口昨兒檢查情況還不好,化膿了。”
司徒陽心裡咯噔一下。
“你看,這場比賽,為我們挑選出了最優秀的人才,你也是其中一個。”
司徒陽點頭,問道:“我以後拿不了槍了?”
“不至於,你小子瞎想什麼呢。”白衛笑的太假,司徒陽想這手別真廢了才好。
來看望他的人一波接一波,之前海鷹初訓的時候有一百多個人,來看他的大概有一半。
讓他沒想到的是後來張毅也來了。
張毅對著他說,那敢情好,按著我方法練吧,那樣子還歷歷在目。
時間彷彿從不饒人。
徐向言一天也沒出現過。
他要出院前一天,肖靈過來了。
肖靈告訴他說,徐向言在你昏迷的第二天見習期就滿了,被強制押回學校填表格去了,現在進不來軍區了。
司徒陽噢了聲。好像早就知道。
肖靈就又滑頭起來:“你要是對你肖大哥好,我就告訴你他住哪兒。”
司徒陽白了他一眼:“我回去找沈傲,向言一定也跟沈傲說了。”
“嘿,你小子。”肖靈挑了挑眉,“得,我給你寫紙上了,喏,我放這櫃子上,拿蘋果壓著了。”
“你清楚申請離職的標準嗎。”
肖靈瞥了他一眼:“你不想幹了?不要江山要美人?”
司徒陽說:“沒有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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