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牌,順便認識了幾個惡棍,眼看快熄燈了才回去。
不過在越舟回去後,佟君還是不見人影。越舟自然是少了尷尬,爬上床去面朝裡躺下,也不知道是白天睡多了還是怎麼的,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感覺有隻滑滑嫩嫩的手還擱自己命根子上。
越舟使勁擰了一把大腿,疼得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他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通,然後拿被單蒙了頭就睡過去。
直到熄燈關門,佟君也沒回來,查房的獄警居然什麼也沒說,就這麼睜著眼睛路過了。
真是怪事。
越舟很快就適應了監獄,除了毒得跟輻射似的日照外,其他方面著實沒有以前訓練艱苦。農活的花樣挺多,囚犯們被分班進行勞作,每班每週輪換。越舟覺得自己現在簡直過的是古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給自足的健康田園生活。
但在這裡待得久了,他便越發感覺這座監獄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平時分班勞作,打交道的人也僅限於那幾個,但週日下午休息的時候,幾乎所有囚犯都會聚集到監獄內大操場裡。這個操場確實大,跟開運動會似的,有兩個籃球場和兩個排球場,中間留下一大片空地可供其他活動,踢足球的最多。
人一聚到操場上,明顯從中間自由活動地帶劃分出一條線,越舟他們待在有籃球場的南半區,排球場所在的北半區分出了另一拔人。
“那邊是B區的人。”
越舟知道這座監獄分為AB兩區,中間用鐵門隔著,平時完全打不著照面,這麼說起來AB兩區劃分勢力範圍也是正常現象。
但其他差異還有的是。B區那邊聚集在操場上的人數明顯比A區少得多,而且那邊的人也只是或站或坐,零星幾個在操場上走來走去,居然沒見有人打排球。相比之下,A區這邊卻是熱鬧非凡,兩個籃球場都各有一拔人在打臨時比賽,自由活動區也有人踢球。
陳鋒告訴他,“據說B區的人,都是有精神病的囚犯,他們犯的案子可不像A區這麼正常,什麼殺人販毒,在他們眼裡那根本不算事。”
“那什麼才算事?”
“之前跟你說過,幾年前有個囚犯在剃頭的時候,搶了剃刀殺了6個獄警,”陳鋒陰陰的眼神往那邊一瞄,“就是B區的人乾的。那人平時一臉呆呆木木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個傻子,獄警都大意了,沒想到他發起威來這麼猛。”
越舟雖然沒跟這種精神病人打過交道,不過他也聽說過,有些病人平時又瘋又傻,發起病來卻戰鬥力爆表,也難怪精神病院裡多的是什麼捆綁皮帶電擊器什麼的。
“還有,你看那個角落裡坐著的瘦子。”
越舟順著陳鋒示意的方向看去,排球場的一角坐著個體型比較瘦弱的犯人,他在角落裡縮成一團,還戴著手銬,看起來就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靠近一樣。
“那傢伙,徒手挖了好幾個人的心臟,獄警常年給他帶著手銬,不敢給取下來。”
徒手挖心臟?聽起來功夫片裡才能有吧!這麼不科學的人不進特種部隊太浪費!
想到特種部隊,越舟倒是想起他的室友來,“照你這麼說,醫生不是該關到B區去嗎?”
陳鋒也不知道,說,“大概他平時還是挺正常的,就矇混過關了吧?這裡沒人知道他的案底,他也從來不說,你要問他,他就把平時別人說的給你重複一遍,我估計什麼殺了幾百號人都是別人瞎編的,但他卻全都認了,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精神不正常吧。”
聽陳鋒這麼說,越舟卻在心裡同情起佟君來。謠言這種東西,當所有人都認為是真的,你就算身上長一百張嘴辯解也不管用。他越舟又何常沒有過相同的經歷呢?數月前的一晚,自己還好好地在家裡吃飯,突然間就衝了一隊特工進來把他拿下,順便從他的衣櫃底下翻出十幾包高純度海洛因。
昨天還跟他有說有笑的同事轉眼間就拿槍指著他,向來用崇拜的眼神追隨他的手下看他的眼裡充滿了憎惡,提拔他的上司滿臉痛惜地把他扔進監獄。解釋?解釋頂個屁用!這叫人贓並獲!連他親手抓進去的黑幫小頭目都公然在法庭上叫他大哥,他越舟別說跳黃河,跳黃泉都洗不清了!
比起平淡的城市生活,越舟更向往刺激,他也厭惡那些喪盡天良的黑幫,恨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所以才選擇了成為國際刑警。他知道自己結仇不少,進了這個隊就別想有個善終。他沒事的時候幻想過自己是被仇家捅死呢,還是綁到某個地下室裡活生生打死。但不管怎麼個死法,在他的想象中都是一種英雄末路的悲壯場景。他越舟也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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