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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自外界的。
首先,有人想讓他死,繼而還要滅了他的小隊。
按沈言的說法,在他們當天將那批疑似毒品運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想要他死了。如果真的是鑑定科的小王向他下毒,隔天那場病就正是毒物的結果。
那場病後自己沒死,並於一個月後被人栽贓入獄,送到了孤舟基地所在的南柯島。這個結果一石二鳥,即除掉了自己,又把自己這個特殊樣本送給佟君做試驗。接下來是老三為給自己翻案的行為打草驚蛇陪上性命,小隊被派出去執行任務,只有毛子一個人活著回來——卻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雖然負責銷燬那批藥品的人已經承認了並未見到藥品一事,但對越舟下藥的關鍵人物小王卻已經不明不白地死掉了。幕後黑手這回算是把外面的威脅都已經清除掉了吧?既然沈言說外面交給他的同事處理,那麼現在外界的情況對於越舟而言只是個前提或者背景,這場剷除當時行動小組的陰謀已經徹底結束,不會再有其他人被連累了吧?
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二點,自己作為特殊樣本被送到南柯島來,從小王給自己下毒那時開始的資料肯定也在孤舟基地——在佟君手裡。且不論現在自己無法涉及到的外界,如果能拿到這份資料,就是一個有力的拆穿幕後黑手的證據。當然,這有可能並不能作為自己翻案的資料,不過一旦案件疑點再次被提出,就有了重審的希望。
孤舟基地的入口他已知曉,沈言又給了他一部分協助行動的儀器。佟君既然每週都給自己做檢查,到目前為止檢查報告都應該有很多份了吧?越舟記得在辦公室裡放火的時候掃了一眼周圍,顯然孤舟基地也並沒有放棄紙質檔案的使用。越舟並不精通電腦,要真讓他去電腦裡找東西他寧願直接把硬碟拆下來。有紙質檔案存在就多了一份尋找線索的希望,更何況紙質檔案的存在一般都是為了讓人簽字蓋印,筆記紙紋也將成為翻案的證據之一。
然而他有一個十分不利的條件,就是他現在跟佟君一屋住。沈言可以在佟君不在的時候潛入孤舟基地,越舟可不行。他必需跟在佟君後面行動,與佟君一起進入孤舟基地,但又不能被他發現。這可是有技術難度的,不過越舟的身手好過佟君不止十個等級,要靠硬性技術,他非常有把握能不讓佟君發現。
第三點,就是怎麼用最少的時間去完成沈言交給他的任務。這個任務跟他的案子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但這卻是他和沈言合作的基礎,他必需要幫沈言做事。沈言前段時間開講座的時候把一個叫做“逆境”的幫派的成員都收歸己用,上次讓越舟發紙條的一共12人,現在沈言把這些人交給越舟,越舟也正好能用到這些人。
但他不能讓逆境的人覺得他只是給沈言跑腿的小弟,他必需把沈言套在那些人脖子上的繩子拿到自己手裡。只有掌握了主導權,在沈言那裡,自己才會從一顆棋子真正上升為合作伙伴——當然,如果能拿到可以要挾沈言的東西那就再好不過了。
逆境的12人中,有一個叫陳大偉的跟越舟編在一班勞動,於是他決定先從這個人下手。這個陳大偉平時陰陰沉沉的,不過也還算老實,陳鋒有時候還叫上他一起打牌。陳大偉不太說話,沒見他跟人特別好,也沒見跟誰特別不對付,總之就是屬於混進人堆裡找不出來的那種。
恰好晚上陳鋒又叫打牌,越舟見陳大偉也在,正好拉拉家常。越舟本來話就多,雖然扯的盡是些不正經的,不過也就他跟陳鋒倆人在牌桌上炒氣氛。打著打著,越舟就把話扯到陳大偉身上了。
“大偉啊,今天怎麼沒見你吃晚飯呢?”勞作結束後,這一班人都走在一起,不過陳大偉是直奪了澡堂,再見到他時就已經在活動室了。
陳大偉納納地說,“下午摔了一身泥,就想洗了涼快涼快,沒胃口。”
“你早說,哥們就給你留倆饅頭了。”
說到饅頭,陳鋒接過話打趣他,“你當誰都跟你一樣?有醫生罩著,饅頭管飽?”
越舟不服,“什麼叫他罩著?那是他孝敬哥的,不然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他。”
陳鋒笑得曖昧,“我倒也想看看你晚上怎麼收拾他。”
說到醫生,倒是引起了陳大偉的興趣,“怎麼,你跟醫生還很熟?”
陳鋒說,“可熟了,他倆住一屋呢。大偉啊,我跟你說,他跟醫生可是有不正當關係的,人家醫生天天幫他多拿饅頭,有好菜也給他留一份,這福利咱們可享受不了啊!”
越舟踢了陳鋒一腳,“你小子怎麼說話呢?什麼不正當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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