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頁)
配了都。”
他對著沈言說,“你,會什麼讀心術是吧?把每個人都看得透透的,這個世界對你來說就沒有秘密可言了。你就是見得太多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上現在就沒有被你真心相信的人是吧?成天擺著張嘲諷臉感覺每個人都欠你幾百萬似的,在你看來人人都該在你面前心虛加懺悔,你還真拿自己當神了。”
他又對佟君說,“你,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是吧?你是醫生,可以操縱生死,這裡的犯人全都死有餘辜,你就不拿人命當回事了。在這裡搞什麼臨床試驗,我看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老覺得自己是那裡面的大BOSS,就等著人來收你呢吧?”
“阿龍他們幾個,沒錯,確實死有餘辜,但那也輪不到你們來替天行道。他們已經被關在這裡了,這是法律對他們的制裁,是正當的懲罰。覺得處罰不合理,那是法律還不完善,或者司法機構有漏洞,天道恢恢,自有因果。結果呢,被你們這雙管齊下,就這麼被人弄死了。說是因果也算,但你們又覺得你們是誰?誰給你們權力在這裡隨便擺佈人命的?小海軍你住嘴,我知道你想說你跟他不一樣是吧?但你早就知道他在背地裡搞這些稀其古怪的藥為什麼不早點阻止?現在事情鬧大了才跑出來對他一頓指責,典型的馬後炮。你也別笑,我可不是在幫你說話,你比他更可惡,還真拿我們當小白鼠是吧?我跟你說老鼠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越舟憋著口氣訓了二人一頓,誰知二人不但沒惱,反而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
沈言說,“你這話說得,簡直跟季雨陽一模一樣。”
佟君說,“可不是嘛,他們倆才是師徒吧?”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此時季雨陽開啟醫務室的門,氣喘吁吁地說,“小言,又死人了。”
死者李翔,現年38歲,因數起強♂姦殺人罪被丟到島上。據獄警說,李翔來到島上後曾數次試圖在勞動期間越獄,被射瘸了腿後才老實了。今天中午正準備去食堂吃飯,結果在樓梯口被人群擠得跌倒,從樓梯上摔下來把腦袋摔了一個血窟窿,當場死亡。
“這是二次受擊造成的傷口,”佟君看完屍體後說,“具體要解剖後才能確認,不過這個二次傷口的創面太明顯,加上地面上的血跡可以得知,他摔下來的時候並未致死,有人又將他的頭抓起來在地面上砸了一次,造成嚴重顱內出血。”
這個樓梯口沒裝攝像頭,季雨陽問沈言,“要不要把當時在場的人都集合起來?”
沈言說,“只是用手抓著頭就能砸死,這勁得有多大啊……”
轉過頭,他問跟著一起來打醬油的越舟,“你能行嗎?”
“不行,”越舟看了看屍體的頭部,“這效果跟大錘掄的一樣,一般人可辦不到。”
沈言對佟君說,“報告上就寫失足摔下樓梯當場死亡。”
“這怎麼行?!”
“怎麼這樣!”
季雨陽和越舟同時吼出來,然後相互看了一眼,季雨陽嫌棄地別過頭,對沈言說,“你明明知道這是他殺,為什麼不把兇手找出來?”
“是啊,”越舟說,“你這是草菅人命知道不?”
季雨陽橫了他一眼,“這裡輪不到你插嘴!”
“嘿,我可是跟你一頭的……”
“我知道兇手是誰,”沈言說,“不過這次這兇手我們還奈何不了他。這座監獄裡,能辦到徒手把人腦袋砸個大洞的人,就只有彪子一個。”
經沈言這麼一提醒,越舟倒是想起那個單手就能把自己拎起來的大漢,以那種臂力確實能一擊把人腦袋砸個窟窿。
“這次的案子明顯是經過事先踩點,這裡並不是去食堂的必經之路,只有早上在果園裡勞動的人才會從這個入口去食堂。兇手知道李翔的勞動安排,特意在今天等在這個沒有攝像頭的樓道里作案,顯然是早有準備。從這條通道去食堂的人雖然沒有大門那邊多,但從果園那邊來的人怎麼也有幾個看見了案發現場,為什麼會等到獄警路過發現屍體才來報備?因為其他犯人即使親眼目睹了兇殺現場也不敢聲張,彪子是白鬼的親信,舉報他就是跟白鬼過不去。就算我們現在把人集合起來,也沒人願意出面指證彪子。而彪子跟金全他們那種一被發現就乾脆招認的人不同,他是打死也不會招一個字的。我們一沒證據二沒證人,就算知道是他做的也奈何不了他。”
季雨陽急了,“那就……就讓他這麼在這裡橫行霸道麼?”
“乖乖別急,”沈言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道,“現在不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