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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沈言心痛的樣子,這從側面反映了沈言這些話的可信度。
“先說說我這邊的目的吧,乖乖你也知道,我以前有分離性身份認同障礙,也就是所謂的多重人格。留學期間教我催眠術的程教授為我進行了治療,將我的其它人格與主人格整合完成,但還有一個叫宇的人格他卻無能為力。宇是在英才基地裡被佟君引匯出來的人格,也是基地的主要培養物件,他的特質太強了,現在我根本壓制不了他。”
“所幸的是我的導師對我的催眠中還有一個壓制宇的雙重暗示,只要有這個暗示在,宇就不能為所欲為,加上我現在已經接近痊癒,可以把宇死死地鎖在我的潛意識深處。但反過來說,如果這個暗示不解除,我這輩子都無法把宇從我的大腦裡徹底消滅。”
“只要知道了這個暗示,程教授會在合適的時候替我解除,讓宇徹底消失。那個暗示太巧妙,我和程教授完全沒辦法,只能去找當初給我下暗示的那個人。我本來以為是我的導師嚴教授給我下的暗示,但從內部訊息得知嚴教授並不擅長催眠術,而且我的人格分離是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所以最有可能製造這個暗示的人就是洛其。”
“不過這裡有個疑點,洛其並不是精神病學領域的專家,他不具備對我進行催眠的專業素質,這裡便關聯到了組織那邊針對基地的目的。當年英才研究院有一個名為‘播種’的專案,他們專門培養了一批孩子,將他們作為所謂思想革新的先行者。基地把這些孩子教育成具有超前思想的傳播者,讓他們潛伏在普通社會人群中,讓他們去成為各行各業的領導者。當他們具有一定影響力後,就會將基地的思想再次傳播出去,這就是‘播種’這個專案名稱的由來。”
越舟聽得一聲冷汗,“那個什麼基地是搞傳銷的嗎?這是紅果果的洗腦嘛!”
“沒錯,本質跟傳銷沒什麼兩樣,”沈言解釋說,“不過它比傳銷更狠,它不會用強硬的手段逼迫你洗腦,而是採取潛移默化的形式。這批被選出來的孩子都不是一般人,他們的家庭背景本身就具有一定社會地位,他們本人的人格魅力也完全足以大範圍影響他人。”
“影響之後想怎麼樣?弄個什麼邪教嗎?”
“不,”沈言眼神中透著嘲諷與憐憫,“他們只是一批走上了極端道路的理想主義者而已。”
短暫的沉默後,沈言再次開口,“當時我也是播種專案的人選之一,可惜的是我並不是那麼聽話的孩子,我的逆反心理太重了,在初選時就被排除在專案之外。洛其為此很不服氣,曾想辦法讓我再接受一次測試。在我的記憶中有一段時間他很暴躁,甚至開始打罵我。他也是這個專案的參與者之一,這個專案裡也有精神病學和心理學的專家,所以我懷疑關於宇的雙重暗示就是那個時候形成的。”
“不過好在播種專案只持續了一年就被迫叫停,相關人員全都被解散,那批孩子也被進行了記憶移植。如果只到這裡為止那麼大家都可以皆大歡喜,不過有一顆種子卻意外地發了芽。那批試驗品中有一個孩子的記憶解了封,他想起了播種專案的一切。”
“他並沒有成為基地的棋子,也不會去完成基地原本的目的,正相反,他與我一樣,痛恨著那個為他帶來一切不幸的基地。他比我有本事,他殺光了當年播種專案的所有研究人員,毀了這個專案的一切資料。”
“除了洛其。當時洛其在這個專案裡只是個助手,他為了讓我參與到專案裡得罪了不少人,在專案還沒被叫停的時候就被人排擠了出去。後來他被丟到南柯島上的孤舟試驗基地,成為了一隻可悲的小白鼠,卻又意外地使他倖免於難。”
“組織的目的是要找到並消滅那顆發芽的種子。那個人現在已經失控了,他不僅殺了所有研究人員,還對當年與他共學的那些孩子下手。他並不會直接殺了那些孩子,而是在他們身邊製造無盡的恐懼,擊潰他們的精神。乖乖你還記得以前青城市的小白兔案嗎?”
季雨陽回憶了下,說,“就是有個女孩子,穿著白裙子慘死,牆壁上還有副小白兔的畫的那件案子?”
“沒錯,後來的數年間,也發生了好幾起少女身著白裙非自然死亡事件,這些事件都成為了懸案。直到我恢復記憶後才知道,獠牙小白兔的系列畫作其實是我在基地時畫的,小白兔案牆壁上的畫是有人特意還原了我自己的作品。在我不知情的時候,我曾覺得這一系列白裙少女被殺害的事件與我有關,我一直都在往錯誤的道路上追查。後來我才發現,這些都只是有人特意在我周圍製造謎團。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