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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留下的後遺症?佟君馬上排除了這個不在他的科學基礎範圍內的可能性。高燒不退,藥物失效,要說造成這種情況的可能,那必需是越舟接觸到了什麼藥物才對。
想到這裡,佟君腦子裡馬上出現個人。沈言那傢伙曾經囂張地當著他的面把H39的半成品扔到越舟面前讓他吃呢,雖然他知道沈言當時是在跟他賭氣,這孩子不可能拿他看中的人的生命來開這種玩笑,但保不準他為了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給越舟下點什麼藥。
在佟君眼中,越舟此人就是個直腸子,不會有沈言這麼多彎彎拐拐,更何況現在他心中越舟已經是“他的人”了,自然要跟沈言站到對立面上。在他看來,如果越舟要跟沈言一夥,他根本不可能跟自己這個敵對勢力上床——當然他壓根不覺得昨天那場情♂事有任何壓迫逼迫以及強迫越舟的地方。
一定是沈言搞了什麼小動作。下了這個結論的佟君打算午飯時去找沈言,但還沒到午飯時間,沈言卻讓人來找他了。
彭年死了。
在南柯島上的犯人,基本上確定這輩子就得死在島上,連屍體都別想運回去——佟君這種走後門的例外。島上死幾個犯人也就是寫個報告往上遞一遞報備一下,根本沒人管,不管是犯人間鬥毆死的還是獄警想辦法弄死的,外界完全不聞不問,反正這些人也死有餘辜。所以之前死的那幾個犯人沈言也只是自己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樂得當個睜眼瞎。
但死了獄警可就沒這麼好辦了,更何況這個獄警一方面是海帆查到的線索相關人,一方面又是孤舟基地的知情人士。
佟君被叫過去只說要驗屍,沒聽到別的,他一見著沈言站在一邊眯著眼睛一臉算計的樣子就知道這事不簡單,獄長和其他獄警也在場,他也不好問什麼。死亡地點在果林旁邊的小山坡下,彭年的屍體上有多處挫傷,致命的一處在喉嚨,一塊尖銳的石頭刺穿了他的喉嚨,順帶割了頸動脈,沒幾分鐘就死翹翹了。
大概說了下死因之後,沈言也沒多話,讓他去幫肖醫生照顧傷員,完了寫份驗屍報告。佟君離開的時候隱約聽見沈言和李獄長在說什麼“暴動”、“因公殉職”之類的說法,他就在附近轉了轉,盯到了幾個避開獄警悄悄八卦的犯人,連恐嚇帶恐嚇地從他們嘴裡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
起因沒人清楚,反正引起注意的時候,一堆犯人已經圍在一起打了起來。剛開始離得近的犯人沒在意,就在一邊看熱鬧,但過了一會兒居然沒聽到獄警鳴槍,他們大著膽子打量了下,發現在場監督的三個獄警都已經被圍在人群中了,附近的獄警還沒發現這邊在鬧事。
一些犯人也加入到了這場圍毆之中,很快,已經分不出來到底是在打獄警還是犯人間的互毆,場面開始失控。當附近的獄警終於發現情況趕來支援時,已經發展成了二十幾人互毆的小型暴動。
在獄警開槍後情況才得到了控制,等人都老老實實抱頭蹲在地上時,支援的獄警才發現最開始被打的三個獄警中,有兩個重傷,一個已經死亡,這個死者就是彭年。
佟君到的時候暴動已經處理完畢,獄警將參與暴動的犯人都控制了起來。肖醫生叫人把兩個重傷的獄警抬到了最近的辦公室,佟君聽完八卦趕去的時候已經做了初步處理,跟肖醫生討論了下傷員的病情,兩個都需要大手術。
現在監獄裡能做大手術的只有佟君,肖醫生沒有大手術經驗,只能給佟君打下手。只是兩個獄警的情況都刻不容緩,誰先做手術,另一個就只能等死。已經死了個彭年,獄長是不想再多損失人員,但看沈言那樣子,第一件事不是讓佟君趕緊去治療傷員,倒是先叫來給已經死了的彭年驗屍,他心裡著急,又看不透這個長官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拿手下的人出氣,把底下一堆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佟君讓肖醫生把傷員移到手術室,半路上正好碰上沈言和李獄長帶著人過來。他簡單地說了下兩個傷員現在的情況,新奇地發現沈言居然一臉對這兩個人無所謂的態度。他又看了看李獄長,後者問他手術怎麼做,意思是想把兩個人都保下來。
“這恐怕有點難,”佟君實話實說,“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都拖不得,現在又只有我和肖醫生兩個人,我現在站在這裡跟你們說話也是在浪費他們的時間。”
李獄長臉色難看地把佟君放走了,沈言衝他瞄了眼,唇角露出一絲嘲諷,卻轉瞬即逝。剛才那一瞬間,李獄長想到了孤舟基地的醫療裝置和人員,但他只猶豫了一會兒就放棄了這個提議。孤舟基地不能暴露是前提,要把人送到孤舟基地去治療,或者讓孤舟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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