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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原地相互乾瞪眼,和承沒鳥他們,找了個防線漏洞潛了進去,一口氣幹掉了好幾個。之後他就趴在原地沒動,敏感的神經警告他,自己已經被那個狙擊手盯上了。
他的目的也正是為了讓那個狙擊手盯上自己,但光憑那股盯著自己的視線並不能判斷出狙擊手的位置。趴了一會兒,他決定繼續冒進,只要能引狙擊手開一槍就能定位,他自己當然是非常自信不會被區區警署的狙擊手掛掉。
但他不知死活地冒了幾次頭之後,對方依然沒有動靜,不僅如此,似乎連那股盯著自己的視線都已經淡去。和承有點拿不準,是不是自己剛才殺得太猛了把人家嚇到了。事實上他已經幹掉了D區小分隊的一半人,前方防線已破,D區的警員們正準備撤離到下一處建築重新佈下防線。
看到警員們的動靜後,和承也猜到了他們的想法。他隱去自己的行蹤,先一步潛入了警員們預選的佈防建築中,佔領了至高點,一個個地數著警員的人頭。
數完之後,他突然意識到,那個狙擊手並不在其中。
脊背突然覺得發麻,和承迅速找了個掩體滾過去,子彈擦著他的腳尖打在了地面上。他趴在掩體後面向狙擊手的位置突突了幾槍,對方又沒了動靜。
和承貓腰貼牆向狙擊手接近,他知道狙擊手就藏在那堵牆後面。其實現在和承完全可以一個炸彈丟過去結果了他,但又臨時改變主意,活捉。
他把耳朵貼在牆面上,感受著沿牆體傳來的另一邊的動靜。輕微的窸窣聲讓他確定了狙擊手的位置和動向,看來對方也跟自己一個想法,要近身肉搏了。
兩人幾乎同時行動,但和承快一步。他一掌打掉了對方手裡的武器,抬起腳對著那人的腹部猛踢。不過那人身手倒也靈活,險險地脫開了這一腳,卻失了平衡。和承趁機攻擊他的下盤,把他掃倒在地。那人抓著和承的手臂往旁邊甩,兩人在地上毫無形象地打了一通,不過那個狙擊手在格鬥術上差得太遠,一分鐘不到就被和承打暈了。
完成活捉任務,和承在通訊裡吩咐了其他還活著的隊員幾句,自己則扛起暈過去的狙擊手回了指揮部。
練習賽在進行了95分鐘的時候徹底結束,警員一方200多人除一個被活捉外全軍覆沒,海狼一方死亡四人,重傷一人,輕傷三人。
這場練習賽的結果大大出乎雙方的預料。署長是大大超出預期,梁團則大大低於預期。做全體總結的時候署長還是按原本的計劃把自己的警員罵了一頓,讓他們好好長記性,要時刻提高業務素質以面對近期潛入市內的國際罪犯,但那張老臉上笑得都開了花,誰都能看出他的得意勁。而梁團呢,這裡是人家的主場,自然是意思意思地把警員一方誇了誇,卻是壓制不住臉上的低氣壓。
結束後,那個狙擊手被梁團給單獨留下來,美其名曰交流心得,實則開始進行挖牆角。署長一看出了個這麼牛逼的警員都高興得飛到天上去了,哪裡知道梁團心裡的小算盤。等他知道的時候,卻已經追悔莫及了。
狙掉4個海狼成員的狙擊手名叫季雨陽,是青城市重案組的警探。梁團一臉樂開花地開始查戶口,才剛聊上幾句,一個人連門都沒敲就跑進來。旁聽的和承正準備把人趕走,卻看見自家梁團跟打了雞血似地蹦起來,衝過去跟那人來了個熊抱。
“老趙哇!你真是……你特麼跑哪去了你!這麼多年都不跟我們聯絡……”
和承驚訝地發現自家團長眼角居然有點紅,還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罵罵咧咧。來者名叫趙天成,說是青城市的一個小警員,但和承看得出來,此人氣質非同一般,他的身上帶著和他們一樣的味道。
聽了梁團介紹才知道,趙天成也是原海狼成員,並且是梁團他們那屆最好的狙擊手。但在後來一次任務中,他的右手受了重傷,差點沒給廢了,去國外做了幾次大手術,手雖然保住了,也不太影響日常生活,卻是再也拿不了槍了。
原本海狼要留趙天成做講師,但他自己覺得繼續待在這裡憋屈,也就離開海狼回了老家。這些年他都沒跟原來的戰友們聯絡,要不是他自己出來,梁團也想不到他居然會在老家當一個小警員。
“你這是……”看趙天成穿著一身警員制服,梁團心裡彆扭,“那個豬頭署長是瞎子嗎?就算拿不了槍,你去哪不都是響噹噹的人物,怎麼委屈自己待在這裡……”
趙天成卻不以為然,笑得倒也輕鬆自在,“老梁啊,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就別瞎吵吵了。再說了,我這徒弟比我當年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今天不也給我長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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