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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徐靈根據情報來到了拉斯維加斯的一間賭場。
老大給的照片是沈言五年前在青城大學讀書時的學生證件照,一顆白白嫩嫩的青蔥少年稍微面帶憂鬱地直視前方,鼻子上架著副黑框眼鏡看起來老老實實的,這種小娃兒招進暗劍來幹嘛?端茶倒水嗎?
所以當他查到沈言居然在賭場裡的時候,心裡就納悶了,你說他留學就好好唸書啊,跑去賭場幹嘛?雖然徐靈知道沈家家底厚,也不會給孩子這麼揮霍吧?當然還有種可能就是去打工,說不定是在這找了個工資豐厚的兼職呢?但他這種小少爺不該打工啊?沈家還能讓自己孩子在美帝國主義壓迫下受這罪?
轉遍賭場大廳每個角落後,倒也在賭場裡找到了好幾個年齡相仿的亞裔男性,但仔細一瞧都不是。徐靈倒也沒放棄,他得到的情報是沈言最近一次信用卡刷卡記錄是在某某賭場的酒吧,至於他人現在在哪就不一定了。於是徐靈又一層層地往上閒逛,酒吧、酒店、俱樂部,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著人。
這些公眾場合都不在,那就只能是包間桑拿之類的小房間,或者酒店的房間裡。徐靈大可潛進監控室裡找記錄,不過他那堪比野獸的直覺告訴他,目標今晚一定會出現在大廳。
徐靈倒沒幹逛,而是換了點籌碼自己也去玩兩把。徐靈賭運不錯,只要不遇到高手大鱷,在一般賭客那贏一筆還是不成問題,也當自己的零花錢了。
正當徐靈玩得都要忘記自己來這幹什麼的時候,卻被一陣喧譁聲吸引。本著人類八卦的天性,徐靈也湊過去看熱鬧,跟旁邊的人打聽是怎麼回事。這裡是德州撲克的牌桌,旁邊的人告訴他,那個叫Jerry的棕發小子今天晚上走了狗屎運,進來的時候只有5千刀,2個小時就贏了700W。
他們這桌有個發福的地中海,聽說是個開酒店的富豪,Jerry的700W大多數是從他那贏過來的。牌桌上的人都換了好幾輪了,就他倆還不動如山在那死拼。贏錢的倒也罷了,手氣好不願意挪窩人之常情,那地中海一上桌基本就沒贏幾局,還死待在這就為了賭這麼一口氣,真是錢多了燒的。
徐靈冷笑著加入觀戰,他這眼睛尖得跟鷹眼似的,看了一局就明白了。這個叫Jerry的小子是個真正的高手,賭場中一般有點來頭的都是請進包間裡玩,不會在大廳裡跟這些戰五渣一桌。從Jerry的衣著談吐來看,此人沒什麼背景,應該是從哪個民間高手那裡學了本事,專門到這來賺錢花的。
而那個地中海呢,本來是財大氣粗來灑錢的,圖個開心,沒想到遇見這小子連輸幾十把,這脾氣就上來了,一個戰五渣非要跟高手一決雌雄,這不是找虐嘛。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賭場老闆一般不會坐視不理。現在這桌的情況已經引起了注意,Jerry要是見好就收也就罷了,圍觀群眾多,拿著自己的錢趕緊滾蛋,免得被人收拾。但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和玩火自焚。
徐靈眼尖地瞧見一名領班在角落裡盯著這邊打電話,本來還以為會看到賭場保鏢痛毆小混混拖去海邊灌水泥之類的戲碼,不過徐靈後來才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真被美劇毒害得不輕。
幾分鐘後,圍得緊緊實實的牌桌邊上突然被一個高大的保鏢開出了一條路,一名亞裔男子摟著個金髮大波的美女過來了。
這要是在街上,人們都會第一眼看美女,但在這裡,卻齊刷刷地把目光放到了那名男子身上。見那保鏢對男子畢恭畢敬的,徐靈也跟著打量他。
穿著樣式很普通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但看得出來都價值不菲,光腰上那根皮帶徐靈看了就肉痛得緊,更別說手腕上那塊勞力士了。不過令徐靈暗自驚歎的是這男子看起來不過20來歲,而在天生顯老的西方人眼裡就更年輕了,徐靈旁邊的人忍不住在嘀咕他到底有沒有成年。
不但年輕,還長了張俊得跟明星似的臉,徐靈不由得酸溜溜地腹誹著這小子肯定是泡菜國的吧,哪有天生長這麼帥的人,這臉肯定整過。
這麼一想,徐靈更把這人瞧不上眼了,看他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摟著美女,眼神迷離地站在牌桌旁和美女調情,心裡暗道:花花公子,紈絝子弟,繡花枕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帝國主義資產階級敗類。
一局終了,地中海的臉是紅了又白,白了又黑,但仍不甘心地坐著,看他這樣子今晚就跟這棕發小子槓上了。Jerry那表情簡直是喜上眉稍,遇到個有錢的傻逼不說,身邊還坐著個美女,那美女不停地把他誇上天,把Jerry的胳膊死死地夾在她的溝裡,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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